话落他径直回了自己的书房。
半夜。
窗外电闪雷鸣,磅礴的大雨冲刷着别墅的花园。
床上的薛则灵小脸通红,温度高的吓人,口中发出一阵阵痛苦的呻吟。
声音惊醒了守在一旁的保姆。
她摸了摸她的额头,才发现薛则灵的额头烫得厉害。
她第一反应就是拿毛巾给床上的人物理降温,结果体温不减反增。
迷迷糊糊中,薛则灵梦到了那天被靳乐和厉浩宇抓住的场景。
梦里的她张皇失措,不停地挣扎,
“放开我!”
她的声音痛苦而又无助。
保姆被吓得不轻,慌不择路地敲响了靳泽言的房门。
“七爷,您快去看看吧!那位小姐烧的厉害,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被吵醒的靳泽言忍不住冷喝一声:“滚!”
他早已忘了自己白天还带了一个人回来吧。
睡梦中突然被吵醒,让他觉得烦躁不已。
冷静了片刻,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薛则灵!
他掀开被子,穿上鞋子朝着薛则灵的房间赶去。
他真是上辈子欠了这个女人了!
他走到床边,看着薛则灵满头大汗,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去叫南隼过来。”
保姆听到这话,连忙朝着南隼房间的方向跑去。
过了几分钟,南隼衣裳不整地背着药箱赶了过来。
“怎么了?”
说完,也不等靳泽言开口,他直接走向了薛则灵。
一番检查之后,他神色凝重。
见状,靳泽言脸色微沉:“怎么了?”
一个刀伤,怎么就把这女人折腾成这副模样了?
南隼叹了一口气:“惊厥过后引起的高烧,再加上伤口有发炎的趋势,就烧的更厉害了。”
随后,他从药箱里拿出一盒药递给保姆。
“一次一袋,开水冲服。”
保姆看了一眼靳泽言,得到对方首肯,她立马接过药去冲泡。
等人走了,南隼才看向靳泽言。
“每三个小时给她擦一次身子,只有身体舒爽了,她的情绪才能更快地平静下来。”
说完,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好友。
虽然不知道两人发展到了哪一步,但是能让他把人带回来,显然关系匪浅。
只是擦拭身体这种私密的事情,也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做。
靳泽言一脸狐疑地看着他:“需要擦拭全身?”
总有种他在没事找事的错觉。
南隼重重地点了点头:“是的。”
得到了确定的答案,靳泽言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知道了。”
就在这时,保姆端着泡好的药走了进来。
“七爷,药泡好了。”
靳泽言看了一眼。
“给她喂下去。”
然而意识模糊地女人根本没有吞咽的自觉,喂进去的药全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保姆端着药碗,为难地看着靳泽言。
“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