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悠悠瞧她一眼:“得了便宜还卖乖。”
张浦领命退下去,沈霁才凑上去,红着一张巴掌大的美人面说道:“簌簌怎么是卖乖了,这是替陛下操心呢。”
“听说昨儿个本应是刘才人侍寝,陛下半途却去了林贵妃那,可见陛下现在还是喜欢林贵妃的多些。以贵妃那个性子,若是知道嫔妾的比她多,岂能乐意。”
提起林贵妃,秦渊眼中的笑意不自觉淡了些许,却没跟沈霁说太多,只捏了捏她弹润白皙的脸颊:“朕既然给你了,就不怕她醋,从前多少好东西都送到长信宫去了?如今朕宠爱你,自是有什么好东西除了皇后正妻那份,都先紧着你。”……
提起林贵妃,秦渊眼中的笑意不自觉淡了些许,却没跟沈霁说太多,只捏了捏她弹润白皙的脸颊:“朕既然给你了,就不怕她醋,从前多少好东西都送到长信宫去了?如今朕宠爱你,自是有什么好东西除了皇后正妻那份,都先紧着你。”
“你安心受着便是。”
“是,那簌簌就却之不恭了,陛下的恩典,贵妃便是抢也抢不走的。”
沈霁弯眸笑着退后一步,福身向陛下行辞礼:“既如此,陛下便安心批阅奏折,嫔妾就不打扰了。”
秦渊淡嗯一声:“今日是十五,朕晚上会去皇后宫里,明日得空就去看你和子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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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珍珠珍贵不易得,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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茸兔,将方才在外头听说的闲话一一说给林贵妃听,又将锦盒打开递过去,把里头的珍珠供林贵妃赏玩:“娘娘,安充衣沉寂一年多了,真有这么大胆子顶撞玉婉仪?”
林贵妃冷嗤一声:“安氏没内秀,是个得几分好就开染坊的主儿,她被人陷害失宠,又因为陷害沈氏被降位迁宫,心里头早就对沈氏深恶痛绝,说她心里诅咒痛骂本宫都信,可当面,她还没那个胆子。”
“若说真是在梅林起了冲突,依本宫看十有**是玉婉仪故意的磋磨她的,又恶人先告状,坑了安充衣才是。”
柊梅低声说着:“可玉婉仪瞧着也不像是会没事找事的人。”
“是不是这种人,得宠日子久了总是难免生骄,她生下三皇子这个贵子后地位一跃而上,可再也不是从前身如浮萍的平民了,本宫当初没能除了她,这才让她成长到今日这个地步,抢了陛下不知多少宠爱!”
林贵妃满脸不悦,可一想如今陛下好歹对她的态度有所回温,这个节骨眼也不宜再找事。
就算她不喜沈氏和那几个小狐媚子缠着陛下,可她最在乎的,到底还是陛下的心有没有在她这,在乎和陛下之间的情分。
一双纤长如玉的手都涂上调的蔻丹,林贵妃满意地在日光下照了照。
不出一会儿,门口来通传的人进来福身,说道:“娘娘,安充衣求见您。”
“安充衣?”林贵妃的眉头立刻皱起来,一眼嫌恶道,“她这时候来寻本宫做什么,真是晦气。陛下赏了全宫独独不赏她的消息已经传遍了,连陛下都厌弃不满的人,这时候寻本宫能有什么好事,去去去,将她撵走,别在长信宫门口站久了,还让陛下以为是本宫指使她对沈氏不敬呢。”
传信的宫女立刻领命前去,将这话原原本本告诉了安充衣。
安充衣知道自己成了全宫的笑柄,对玉婉仪的恨意已经达到了顶峰,她侯在长信宫门口,心里头正紧张不安,一听宫女这话就像被兜头泼了一身的冷水,冻得她瞬身抖如筛糠,绝望起来。
……若是林贵妃都不肯再接纳她,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复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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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