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你,姐姐。”不管是生活上,还是情感上。
她都离不开白兰。
而在垂眸的这一秒,她的潜意识或许已经意识到,这种感情意味着什么。
只是不愿细想,更不愿意直面。
她们只要保持这样的状态,一百年不变就好。
江雨浓想,她真的是一个很讨厌变化的人。
江雨浓被呛出了眼泪,捏着酒杯想要自己控制酒水的量。
她只碰到了白兰的手。
白兰的手始终是温热的。
这会儿也在给这冰凉的苦水加上些许温度。
一呼一吸间,酒精到了嗓子眼。
江雨浓不得不咽下这一口酒,而后是更多。
她被白兰缓缓的压了下去,不断把酒精吞下着,又被白兰抚过动个不停的嗓子眼。
白兰肯定看见她的眼泪,却还不放手……
江雨浓连这个,也不敢问。
甚至不敢把眼泪变多——她很明白这样做的意味。
最后一口了。江雨浓眨着眼,睫毛粘着泪,瞥着那还有小半的橘粉色鸡尾酒。
白兰却一个用力,把它全倒在了江雨浓身上。
“对不起啊,雨浓。”白兰丢开酒杯,俯身。
“我帮你擦擦吧。”她低着头,抚过落在江雨浓身上的酒。
从下颌沾黏的酒滴,tian到锁骨汇聚的小洼。
而后她往下,隔着衣服,t舐着她的爱人。
“白兰……”江雨浓捏住白兰的丝,试图阻止她。
“我在。是姐姐不好,把你衣服弄脏了。姐姐帮你清理,也是理所当然的吧?”白兰抬头,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
江雨浓一时间竟回不出话。
她好像没法反驳。白兰的说法在她划下的限制内。
于是白兰继续,把衣服都要帮她t干净了。
“不,不对……太脏了,姐姐,不要t衣服。”
但这些话,怎么奇怪得江雨浓头脑热呢?
她真的很烫。是那种克制了一周,已经不够熟悉的烫。
江雨浓吐着粗气,有些原始的冲动。
可又不似从前那般果决,理智给她上了枷锁,让她连动都不肯动。
更别说去压制她不乖的金丝雀……
不对。是她不乖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