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云只喜欢亲杨逸凤,有时亲得像只小狗,杨逸凤却觉得很可喜。秋意云搂紧了杨逸凤,亲得杨逸凤快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了他的嘴唇,拿耳朵去贴着杨逸凤的嘴唇,听杨逸凤那紊乱的呼吸声。
「哈啊哈……」杨逸凤的喘息声在秋意云耳里是多么动听。
秋意云觉得只消听着杨逸凤喘气,就够让他欲火焚身了。然而,杨逸凤此刻就躺在他的床上,只是听呼吸声就实在太浪费了。于是,秋意云将杨逸凤的衣服扒开,笑眯眯地说:「世叔这里的两颗小红豆,云儿可喜欢了。」说着,秋意云便去舔杨逸凤的乳尖。
杨逸凤的身体极为敏感,稍被逗弄便喘得不得了。秋意云一边含着左胸的乳头,一边揉捏着右胸的乳头。杨逸凤只觉得身体又痒又麻,实在难以忍耐,挺起了腰身,往秋意云的身体磨去。
杨逸凤身体的温热隔着衣料传来,秋意云觉得自己的下身一时涨了不少。对方是云儿的话,杨逸凤似乎就开放很多了,毫不避讳地展现欲望,甚至扯开了自己的衣裳,伸出白皙的长腿勾住秋意云的腰。
「世叔真坏!」秋意云的声音变得极为嘶哑,却还隐隐透着天真稚气。
五色水团【h】
「世叔真坏!」秋意云的声音变得极为嘶哑,却还隐隐透着天真稚气。
秋意云因为情欲而显得极具侵略性,全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迫力,然而眼神除了赤裸的欲望却还有未脱的稚气,这种复杂与单纯的矛盾糅合在一起,让杨逸凤心口揪紧。
杨逸凤似乎看见了那个可恶的秋意云、又似是看见了那个可爱的云儿……他们到底是一个人吗……
灼热的东西一下子顶入了体内,杨逸凤有些痛苦地眯起眼睛,盯着那张矛盾的脸。
「云儿……」杨逸凤颤声呼唤。
秋意云的阳具抽出时,勾连出一些粘腻的蜜液,再一次狠狠进入,蜜液便充当了极好的润滑,为更深的推进提供了很大的方便。秋意云爱死了这种湿润、紧窒和温暖,这样的触感给予了他很大的安全感,他确切地与这个男人连为一体,而他每一次深入的占有,都能引起杨逸凤销魂的颤抖和忘情的呻吟。
秋意云说不出自己多么爱这样的杨逸凤。
当然,怎样的杨逸凤他都爱。
再一次地身体嵌入,让杨逸凤失神地呻吟出声。杨逸凤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紧紧搂着秋意云,秋意云则以更大的力度箍紧他,腰臀更为频繁地耸动,强而有力。杨逸凤被不断攀升的快感模糊了神智,他用力地拥紧了秋意云,失神地唤道:「云儿……秋意云……」
幼年时秋意云嫌粽子麻烦,又要拆又要解,此外他又贪吃不同的馅料。月皓照却习惯顺他的意,便都一一拆了给他吃,他却吃不完浪费,还撑肚子不消化。杨逸凤知道后,便笑道:「这孩子是贪吃馅料和糯米,与其给他大粽子白浪费,不如做些水团给他过过口瘾,那还好些。」怎知现在秋意云还记着这事,扭着性子要杨逸凤给他做。杨逸凤拗不过他,便答应了。
尽管一心要勾引石小米,但秋紫儿也没忘记自己此行的主要目的是修补母子关系。因此过了两天,她便到厨房里要与杨逸凤一起做五色水团。
杨逸凤见秋紫儿来了,便笑道:「夫人这么好雅兴。」
秋紫儿笑道:「哪里是雅兴了?其实真是劳烦先生,又要帮忙照顾云儿,又要帮忙对小米隐瞒我的身份。」
杨逸凤拿了些糯米粉来,又说:「夫人见笑了。不过说起来,小米是我极好的朋友……」
不等杨逸凤说完,秋紫儿便截口道:「我便懂了。你是听了关于我的传闻,怕我会杀掉小米不是?」
杨逸凤愣了愣,装出一副无辜样:「夫人言重了,杨某只是……」
「也罢,这话我就跟你说开了罢。」秋紫儿一边卸去皓腕上的镯子链子一边说道,「以前我的确有勾搭男人和杀男人的嗜好,不过待认识了月皓照之后便都改过来了。」
杨逸凤一边筛豆沙一边讶然道:「我实在不知。」
「我对月皓照是真心的!」秋紫儿瞪他一眼,道。
「这个当然,不然夫人怎么会替他生养孩子呢?」
杨逸凤相信秋紫儿对月皓照是真心的。可秋紫儿的真心却逼死了月皓照。秋紫儿看着是个水做的美女,但实际上却是一团火,月皓照非但不是赤金,却还只是薄纸的命,因此被烧成了灰,饱受煎熬故英年早逝。
在为秋紫儿与月皓照喟叹之馀,杨逸凤又想到,秋意云在这点上不也像秋紫儿吗?
秋紫儿开口,打断了杨逸凤的胡思乱想:「我对石小米也是真心的。」
杨逸凤惊得手里的筛子险些掉地上。
似乎是没看到杨逸凤的惊诧表情,秋紫儿没事人一样嘻嘻笑着说:「把豆沙筛好之后该怎样?」
杨逸凤以忐忑不安的心情和秋紫儿一起做糯米团子。那些团子是迎合秋意云的口味做的,糯米团子够软糯,红豆沙的馅子还拌了桂花油,香甜得紧。不仅如此,为了讨爱吃甜的秋意云喜欢,团子还泡了蜂蜜,连糯米皮子都是甜的。
杨逸凤做的那些卖相极佳,五种颜色的团子都泛着诱人的色泽,果真是色香味俱全。而秋紫儿做的看起来就像是有毒的,颜色染得不好看就罢了,红豆馅还漏了出来,团子大小不一,看着真是古怪。
秋意云一直是个任性的孩子,将杨逸凤做的都吃光了,对秋紫儿做的眼角都不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