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忠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美人,瑟瑟抖仰望自己的样子,无比的畅快,尤其还是6正谦的女人。他摆手示意林爽不必再说,咧着嘴奸笑:“事情越来越有意思了。”
什么意思?
何忠笑道:“去,把火罐拿出来。”
“嗯?……好……”
往常,他们单独见面,何忠总是变着花样折磨她,极少见他这么高兴。林爽一时有些错愕,忙拿出玻璃罐给他拔罐。
烧热的玻璃罐扣在背上,热气直冲四肢百骸,何忠问林爽:“你觉得墨怀刑怎么样?”
“我没注意过他。”难道要让自己去勾引他吗?甘棠忽而有些紧张。
“蠢货!”虽是嫌弃的口吻,何忠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继续道:“那位可是个有野心的主。人家想踩着自己大哥,当大小姐的救命恩人呢。”
“什么意思?”林爽朦胧的猜到一点,可她不敢说。何忠是嫌弃蠢人,可更容不下聪明人。
床头的墙面是一面巨大的镜子。何忠看着镜子里林爽茫然的样子,笑道:“现在在甘棠眼里,傅成就是‘我’这个恶人,而墨怀刑是救她的恩人。可惜,也不知道墨怀刑是怎么吓唬的她,这会人家正在傅远山面前要人呢!”
“主人是说,墨怀刑骗了甘棠?”说到这种程度,她再装听不懂,就扫兴了。既然墨怀刑敢骗甘棠,那他一定知道些什么。林爽急问:“主人要杀他吗?”
“为什么要杀。他既然想当大小姐的救命恩人,一定比我们还想瞒下去。”何忠越想越兴奋:“好戏开始了!”
好戏开始了,是什么意思?
林爽抬头,正好看到镜子里,何忠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吓的打了个冷颤。可她不敢移开目光,机械的裂开一个笑容。
何忠抬肘撑到枕头上,手指做了一个揉掐的动作,林爽忙俯身将自己的侧脸送了上去。
揉掐着林爽水嫩的脸颊,何忠感慨道:“这些天,是我操之过急了。傅远山手中的势力,远比我想的要深。不是杀了傅成,我就能控制的。何况,现在傅成手里的货源断了,只剩我手里的这一条路了,我怕什么。看他们自相残杀,岂不是更痛快。”
说到激动处,何忠手下不自觉的用力,受惊的小脸上,畏惧中带着一丝清纯,撩拨的人心痒。
三年了,不管怎么变,这点她一直没变。
何忠看得心情舒畅。本来眼前的女人是一步死棋,用完就算了。可现在这步棋活了,何忠也不忘施舍几句关怀。
“主人也是舍不得你。虽然我能救下你,可也不想你受苦。”
这是自己可以活下来了吗?那么回国,自己就自由了吗?
希望成真,只差一步之遥。林爽头一次没忍住,流下了眼泪。
“呦,怎么还哭了?”何忠问。
林爽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表忠心:“主人,我……”
“又忘了?”
“爸爸,我……”
林爽话未说完,何忠满意的堵了上去,老态龙钟的脸上装出慈祥的笑容,更显渗人。
“这些天,委屈你了。”
房间里的灯,变成了五彩斑斓的绚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