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塔万格,小帅哥夏冬给拉关系扯线说是同学亲戚在那边有个住所,我打算藏俩三个月避避风头,等老夏同志消气了我再回来。”
话刚说完,夏纪就拖着大皮箱,套了一件印花外套走了。
空留姜糖在原地一脸懵逼,其实她是想说,这个季节穿这么点直接去挪威,玩儿呢吧?
姜糖叹了一口气,把自己的东西收拾齐整之后才又回了南宫行那间房,她刚刷开房门就看到南宫行袜子都没穿赤着脚在房里走来走去,衬衫也只套了一半,急的手脚都不灵活了,连扣子都扣不好。
听到这边有动静,南宫行才气冲冲跑过来质问:“你去哪了?”
“去看了眼夏纪,你这是怎么了?”
总裁一怔,下意识挡住了脸,亏他急得袜子都没穿,想也知道他现在这个样子肯定很狼狈,太丢人了。
“老板,鸭哥哥?”见对方无动于衷,姜糖强忍着笑轻咳了两声继续逗他:“大司令,你脚冷吗?”
南宫行迅调整状态恢复了高贵与矜持,冷冷瞥了她一眼“酒醒了?”
“现在还早,您要不再眯一会,不然上班没精神。”虽然记不清自己干了点什么好事,但姜糖异常心虚,下意识转移话题。
“今天周六,不用上班,过来算账。”南宫行冷冷转身盘腿上了床,拍了拍柔软床褥示意她过去。
“啊,要躺一张床吗?这怎么好意思。”姜糖真是怕了,她很努力的整理自己乱糟糟的回忆,她应该没有再吐他一身吧?看这人衣衫齐整,至少她又没再丢他衣服。
南宫行皱了皱眉随口戳破她的借口。
“又不是没一起睡过,矫情什么。”
话一出口,南宫行才意识到这话好像是有点歧义,果不其然,姜糖立在原地以肉眼可见的度变红了。
南宫行掐了掐太阳穴没好气道:“你到底在羞涩些什么,还不快过来。”
姜糖傻笑了两声,乖乖过去,欢快地钻进了温暖被窝里。
“昨天的事情,你是不是不记得了?”
“嗯,昨天生什么事了吗?”
南宫行眉眼一跳:“算了,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你不许喝酒。”
“啊?”
“啊什么啊,自己喝多了什么样心里有点数没有?”
不要轻易挑战人性啊笨蛋。
一醉就抱着人撒娇讨亲的,这谁能顶的住?就连一向自律克制的他都差点交代了,别人怎么可能信得过?
“那好吧”姜糖应了两声之后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见她困了南宫行就没再说什么,也上了床钻进被子里,然后背对着这人躺在姜糖身侧。
他刚躺下姜糖就像块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的后背,环住了他的腰,最后把脸一埋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
女孩子都没有骨头的吗?
手好软,脸好软,胳膊好软,那里更软。
南宫行战战兢兢如临深渊,满脑子有的没的。
啊,靠的太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