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上有人跟我说,夏桂梅奶奶都对你这样了,你每次看到她还礼礼貌的喊她一声奶奶。我说毕竟他是长辈嘛,我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其实这几年来她对我做了非常多件过分的事情,我一次次的原谅。之前她在院墙放烟子熏了我快一个小时,有视频为证。那是去年年底,我都没有正式的去找过相关部门去对付他们,一直还念着这份亲戚之情,念着我从小的时候他们家对我还挺好的,但我发现这一家人很难承载我的真诚和内心的善良。尤其是夏桂美,她看到我在我自己的围墙里种东西,她就不高兴,我弄得越好,她就越不开心,我的人生不可能去跟这样的一个老太太去周旋。我觉得完全不是孝敬老人的概念,是一个没有良知的老太太,无数次的一次次的恶毒的待人。要么借刀杀人,要么挑拨离间,要么跟后人告状,要么把自己说的多可怜,都是别人对不起她。这几年来,因为这个老人我挨了多少骂受了多少苦都记不清了。我能够读懂人心的诡诈和狡猾,念在小时候他们家人对我还可以,所以就算那一次她的女儿过来跟我咄咄逼人的说话,我都听着没有顶嘴,但并不代表我服从她的命令。她觉得在这样一个地方她有点钱了,骨头硬了,但是在我们中国这一块土地你真的算是一个有钱人吗?你在你的家门口蛮横什么呢?我在我的家门口做了一个围墙。他们找出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想要我拆掉这面墙,当我做的水泥浮雕孔雀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可和赞赏,以及外来人经过此地对我赞不绝口,他们就会不高兴,不高兴就想搞掉别人的艺术,搞掉别人的作品,搞掉别人这面墙。而这些是是非非都不是由我引起的,也不是因为我的做人方式而导致的,更不是因为我哪里对别人有亏欠而导致的。我是一个非常愿意与人和睦相处的人,在这方面并没有性格的缺陷,更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就像夏桂美的女儿那样说我,我在想也许她的生活并不幸福,导致了她现在变得咄咄逼人,我没有跟她顶嘴,但是她寸步不让,不让我说话,让我插不上嘴,并且提出不合理的要求,使我心底最后的一丝关于童年记忆里她对我的好都渐渐抹去。一般在我手上处理的事情从不脱泥带水,都是干净利落,我不会让人抓我的把柄,有什么事情我会事先讲清楚,极少极少会跟人扯皮,我家十几年前盖的厨房是我的父亲和母亲经手的,当时我不在家,既然这个厨房能盖,就说明当时是协商好了的。如果没有协商好也不让盖呀。如果不是协商好了,他们能让你盖吗?十几年前的事情到了今天拿出来反反复复的去搞事情,影响到了我现在的生活,对我存在极大的逼迫。夏桂美的女儿在我建造围墙的时候并没有说什么。在我当初拆掉一面墙重新再做的时候,也没有说什么,他们家里的人表示没有什么意见,这块地也不争了。在我全部完工之后,过了一段时间又跑来指着我的墙说,让我把前方的墙给拆掉。这不是不合理,而是非常的不合理,这是典型的见不得人好。她说她的户口在这里,她的户口在这里跟我有什么关系呢?她的户口里也不可能有我家门口的地。在我们整个生产队,每一家每一户它的门前都是通畅的,门前会开一个大门,而夏桂美的女儿提出要在我的屋前搞一个停车场来停车子,显然是非常不合理的,这就挡住了我家的运道。没有谁愿意别人把车子挡死在自己的家门口。
在农村每个人的家门口都会有一块地,要么种点菜,要么养点牲畜。几十年来这都是我家门口的一块地。有时候哪怕有一点点不在宅基地的范围,但是也属于我家的地。没有谁愿意别人把汽车停在自己的家门口,挡住自己家大门。我的邻居夏桂美让她的后人试图通过她们有权势,有人脉关系,有经济基础,然后来夺取我门前的这块地是行不通的。他们家自己大院子对面就是大片的空地可以停车。我记得在那一天下午夏桂美的女儿、付某过来的时候带着她家的保姆,她家的保姆趾高气昂的命令我说:“她讲话你就听着。”我就想到我的妈妈活着的时候受了他们家多少的窝囊气,到了我这一辈他们还不放过。他们家知道我前几天心脏刚刚不舒服,就突然来搞了这一出。在我们农村每个人家门口的地或许有红线或者是有地图有一定的划分的,它是在什么年代划分的?在具体哪一年划分的?当时是怎么划分的?是否划分的合理?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在我家门前的一块地能够划分给隔壁邻居。从我们整个村来看,家家户户他的大门口都是有一块空地的,不可能邻居的地皮长在了你家的前门,挡住你家的前门。目前来说没有任何人可以拿出相关的证明来证明我围墙里的地是他的,这一点我跟村里也得到了证实。在我围这个墙的时候,隔壁邻居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拿出什么证明来证明我的地是他的,如果我围墙里的地真是他的,他能让我做这个围墙吗?他如果能拿得出来证明,我的围墙能做好吗?所以自始至终他们是没有任何证明可以证明我围墙里面的这一块土地跟他们有关系的,除非他们之后是想通过某些手段想要去申请这块地是他的,但是我觉得村里也不太可能轻易的去给他申请的,因为我的围墙都建好了,然后别人又突然拿我围墙里的地去申请,说是他的,你觉得可笑吗?所以这个顾虑基本上不存在,因为就算是再有钱,他也不可能收买得了相关部门去给他申请我家围墙的地变成他的,去重新的定义红线的位置,或者重新的去定义宅基地范围。他们有权势,有人脉,也许认识国土部门,但是它能够撬动国土部门突然来搞一个规划,来到这里来马上扩建道路,拆掉我的墙吗?
如果突然有人来说,我家院墙前方的位置必须离路面3m远,这也是荒唐可笑的。在每个城市它的城市规划都可能不太一样,根据每个城市不同的情况,一些城市的规划当中可能为了保持城市的开放性和通透性,以便行人和车辆更好的通行,考虑到道路交通的人流量,如果人流量比较大的话,或者考虑历史文化保护,那么要求院墙离路面的距离是15m或者2m,也或者存在3m。但是这些他都是多方去考虑的,在有一定人流量的都市、在有一些需要保护的历史文化建筑的周边需要规划到,在一些人流量拥挤的地域城市,会有一些这些合乎情理的规定。但是如果在我们这样的一个农村的某一个小小的队里,突然有人对我这个围墙做出严苛的要求。在我们完全没有触犯任何法律条规,从人情上来说方便了所有人行车,从风土人情上来说也不妨碍任何的公共利益。这种情形下,如果当地还来严苛要求我这个并不算高的围墙命令我去拆除去必须离路面保持3m远。我觉得这是完全的不合规。目前来说在我围墙前方是做在土上,离道路本来就有一定的距离,那么从我围墙的距离到前方池塘的距离也将近10m多远,什么车通不过呢?消防车也照样通行。如果在我们乡下这样的一个并不发达、没有人流量的地方,整个生产队就这么十几户人家的地方,你说要规定我的围墙跟路面保持3m的距离,你想想看在整个乡村这个镇里面这个县里面这个市区里面要拆掉多少的围墙啊。因为很多家的围墙围的随随便便,歪歪扭扭,甚至并不规范的都有,都没有人去管。有一些基本是贴着道路围的,也没有人去管,偏偏来严苛的要求我这个带有艺术性,创造性、带着墙绘艺术的墙、没有违建的墙,我是想把美好的艺术带到农村,想把美的一面展现给这个村庄,它是有一定的艺术价值的,虽然没有专业性,但是经过的人看到了驻足停留觉得蛮好看的,其实这就成功了。为什么在不影响道路通行,不影响车辆通行的情况下,非要在这个时候来扩建道路呢?为什么为了形式化的方便,要把农村建立的美好的艺术墙绘给他拆毁了?我觉得我是带着一个美好的愿景去做这一面墙的,从视觉上让人觉得舒服。我们村的人每次经过的时候说好看,好看看的真舒服呀。其实我就已经成功了,记得有一天下午,我们村旁边的部队的人在这里搞训练,坐在我的墙边休息,他们问我这个墙是你做的吗?这个画是你画的吗?我说是的,他们对我竖起了大拇指。我在内心就觉得我是成功的,仅仅是因为隔壁邻居见不得人好,不愿意别人的东西得到别人的赞赏,为了满足他们的不合理的需求,利用相关部门的关系去搞掉我的墙,我觉得在哪儿都说不过去。我几乎用我的生命在维护我创作的这个围墙。创作的这个艺术。没有任何人有权利来拆毁我的墙,就算国家有相关的举措,哪怕说是违建的话,他也有需要有一定的依据。违建的话第一个要拆的墙应该是隔壁下美家的围墙,他们家的墙的高度或者是墙的形状都不美观,有一处还有豁口,而且占用了集体的牛栏,那才是真正触犯的公共利益的。我并不喜欢乡村的文化里带着某种针对性,实际上在村里工作的人员跟我表示过,他们经过的时候觉得我的墙做的挺好看的,我的绘画做的也挺好看的。他们说从来没有收到过什么投诉,并没有人来投诉我的围墙。并跟我说如果再有人想要拆我的墙,我可以联系他们,他们过来调解。从这一点来看,我们村的工作人员在对待我这个强的态度上,我是接纳和接受的他们是能够理解我做这面墙的初中的。当一群当兵的坐在我的墙边休息,我感到非常的愉悦,当他们知道墙上的孔雀是我画的。对我竖起大拇指,我觉得我是非常的幸运和幸福能够得到这么大的欣赏。我不希望再有人对我的墙搞形式化。这毕竟是在乡村,不是城市规划,如果拿城市规划的要求去规划这样一个几乎没有人流量的乡村的道路,一会儿又是什么红线,一会儿又是什么严苛的要求?这是一种破坏对美和艺术的破坏。不能因为村里某一户人家混的比较有钱,所以他就要当黑社会老大,就要利用相关部门的关系,利用国土部门或者什么部门来重新制定这一条。乡村道路重新的规划,围墙与道路的距离。就是为了把我这一面好看的得到别人赞赏的墙给拆除,让他们觉得有银的感觉。我觉得这是变态,而不是乡村文化。因为我做了一个围墙,我遭到了巨大的逼迫,同时我也得到了满满的赞赏。当大部分的人都从心底接受了这份艺术的美感而只有个别的一些人家想要用各种关系和方式来拆回我的作品。这也是不太符合天时地利人和的。从我小时候记事开始,我家门前一直都没有任何东西阻挡,没有别人的种植物,没有任何别人的东西,那时候我家的前方堆着几堆柴盒,每个人的大门口都是通畅的,不可能别人很在你的大门口说那块地是他的。要说到几十年前,所有的竹林,山林都不是现在每个人的几十年前很多的地都是荒地,从农村的风俗习惯来讲,村里在划分红线时也绝不可能把我大门口的地划分给我的邻居吧?没有这个习俗,你看整个队里面哪一户不都是门前空旷,谁会龌龊到去挡住别人的大门口停车子呢?如果将来有条件,我会把老家的这个房子改一个门向,哪怕我嫁到很远的地方,但是我家的门像一定会改,因为每一户的门都是朝前开的,目前我家的门向是朝侧边的,不是朝正前方的,从这个门向朝侧边之后,其实大概2015年左右建的房子,从2016年我就开始不断的生病抢救。年母亲去世,诸多的不顺,当然不应该从迷信的角度去谈这个门向的问题。但从心理的角度,我觉得这个门像应该朝前开,所以我这个围墙围起来的这一块地将来就是我的大门的位子。别人给我再多钱我都不会愿意人家在我的家门口搞停车场,把我家的运到挡死。所以我的围墙的任何一面都不可能再动一块砖,哪怕往里挪动一寸都绝无可能。夏桂美宜家在十几年前竟然能够调解,我家厨房当时建成,双方都是有利益互换的才能够调解成功。之后我们家房子建好之后,他们又各种反悔,那都是没有意思的。在我的建筑物前方本来就是自家土地的延伸,任何人也不可能再对着我的房子。前面那一点点地停上他们的车子。十几年前的协商一定是算数的。不能因为母亲的去世,他们就欺负一个死人吧。如果他们还想在这片土地做生意的话,还想在那个彭村粮油站继续经营的话,就没必要一直盯着我的这个这面墙来做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