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着病容的人乖巧把嘴边的手指含进嘴里,吸吮着,像是含阳物般。虽是好转但还发着低热的身子口中温度还是比以往高。又湿又热的感受从被含处传来,君王觉得自己阳物愈发昂扬,手指夹着红色的舌头亵玩着。
崔子昭自然察觉出了君王的变化,吐出嘴里的手指说道:“陛下,进来吧?”
可君王却收回了手:“不用了,子昭身体还未好,孤去泡个澡就行。”
说着不等崔子昭回话就披上外袍离开。
距君臣同榻而眠又过了些时日,君王虽未恢复崔子昭的职位和未准许其回崔府,但崔子昭已经感到满足,毕竟自己在世人眼中是已死之人,要是往后的日子都如现在这般,留在君王身边也未尝不可。只除了一点让崔子昭苦恼。
神只与崔子昭唇舌相抵。亲密接触着,二者的唇舌却是不动,只是静静贴着。最近神只对于信仰的索求变得频繁。
这虽然是自己答应神只的,但还是觉得自己有种背着君王偷人的感觉,尤其是自己每次刚离开神只的居神殿后不久君王就会来见自己,与自己唇舌纠缠。要不是君王神色无异,崔子昭都以为君王知晓了什么,曾想过与君王坦白,但这等荒唐的供奉信仰之法他不知怎么开口与君王说。
终于,这一次的信仰供奉结束,两人分离。崔子昭从未想过自己会成为出尔反尔之人,可现在他开口了:“颐神,子昭是陛下的人,这传递信仰的方式使子昭心觉背叛陛下。”他顿了顿,还是往下说道:“子昭依旧信奉颐神,可这亲密之举,子昭却是不会再做了。”
说完这句话,崔子昭闭上眼,他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出尔反尔就是对着神只,不知会降下什么惩罚。神只的声音传进耳中,带着恼意:“我救了你两次,你现在要饿死我?”
一听这话崔子昭慌忙看向身前之人,果然看到生气的神只,樱唇抿成一条直线。逐磕绊地解释道:“这亲…亲吻之举是对于陛下的背叛,供奉信仰之举若是不变,恕子昭无法继续。”
就在崔子昭以为神只听到解释会放过自己,闭着眼的神只又开口了:“可是,人皇不会介意的,而且他又不止你一个伴侣,你为何要对他忠贞?”
崔子昭觉得眼前的神只不通俗事,回答道:“陛下是君王,自是不一样的,再者没人会对自己所爱之人与旁人行亲密之事毫无芥蒂。”包括崔子昭自己,因所爱之人是一国之君,才独自忍下。
祂好不容易把食物弄的可以入口了,现在却不让吃了?
神只睁开无神的双眼对着崔子昭:“我理解,但拒绝。”
崔子昭听着这声拒绝,正欲再开口,就感觉一阵眩晕后自己已经被神只送出居神殿,正想再进去,却发现自己被无形的屏障挡住。崔子昭别无他法,只好先行离开。
文竹院
“唔嗯…”呻吟在纠缠的缝隙里溢出,君王抓着崔子昭的后颈,深入着吻着。延水从唇角留下,原本属于神只的气息被君王吞噬。
愧疚感使得崔子昭舌根发麻却还是极力忍着,缠上侵入自己嘴里的舌头。最终还是君王发现了,他退了出来,带着歉意:“子昭太诱人,孤孟浪了。”
崔子昭喘着气摇头:“是臣太没用了,不能使陛下尽兴。”
这些日子君王与自己做的最多的就是亲吻,除此之外的都没做。君王最近除了来自己这处便是去颐神那,再然就是前朝。就像是变回了还未一统天下时勤政为民的齐王。崔子昭怀念自己做奉常的时候,可以与君王一起共事,君王已许久未和自己讲前朝之事了。
陪着崔子昭用完晚膳后,君王再次以处理政事为由离开。望着君王离去的背影,崔子昭决定不再和神只行亲密之举。在君王和神只中,他选择了君王,即使这个选择也许会导致神只丧命。
看啊,崔子昭,世人皆称你为君子,可你配不上这君子之称,为了陛下不顾他人死活,崔子昭自嘲地想。
可崔子昭没想到,再次见到神只时会是这样的场景。
崔子昭回绝了为神只传话的婢子不久就听到君王来临的消息,还未等崔子昭起身相迎,君王就已进门。
只见英武的君王怀里抱着一人,雌雄莫辨的容颜,纯净的气息,正是神只。
只不过神只闭着眼,身上发着莹莹白光,露出的肌肤呈半透明,有光点漂浮在四周,比之以往有着即将消逝的破碎之美。
君王抱着神只对着崔子昭说:“孤命你为颐神渡信仰。”
听到这话,想着自己所做的决定,崔子昭觉得讽刺极了,他想笑又想哭,可他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