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付之予的朋友,我叫吴佳年。”女孩对他笑了下,“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如果无聊的话,可以去后台的休息室找他。”
楼远点点头:“是他让你告诉我的吗?”
“也没有,是我看你也不和其他人讲话,担心你会无聊。”吴佳年说完,看楼远满脸不信地看着自己,只好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好吧,我也有些对你好奇,所以冒昧打扰了。”
“好奇?”楼远觉得有意思,“你之前认识我?你是……”
吴佳年似乎没猜到他会这样问,微微有些惊讶:“当然,付之予没有和你提起过我们吗?”楼远哑然。
“那我突然打招呼是不是有些不合适,不好意思。”吴佳年说。
楼远说:“没有关系。”
和吴佳年聊天的感觉很神奇,楼远并不确定她的真正来意,却已经能从她的三两句话里窥见一个他不曾涉足过的世界,是付之予离开校园后的圈子。
他感受不到吴佳年的敌意,却有一种难以描述的不适感飘在心头,那来源于吴佳年语气里的各种理所应当,理所应当地介绍他去付之予的休息室,理所应当地表示自己会被付之予向其他人提起。
楼远有些没立场的恼火,他没办法像吴佳年这样理所应当,因为他不占理,付之予没道理把他介绍给自己朋友圈里的其他人。
但没等楼远进一步深思,吴佳年便又开口了:“我们所有人都认识你,付之予生日那天一声不吭甩下了几百号人跑去找你,把他爸鼻子都气歪了,哈哈!”
楼远:“啊?”
他的大脑宕机,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你们所有人?”
“是啊,他和所有来宾都私腾科技的店里,他们一起收拾地上的残局,付之予弯腰抬起砸倒的书架,那几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就牢牢扣在架子上。
还有那天他喝醉酒的夜里,付之予在阳台上,指腹摁压打火机,另一只手半拢着,晚风从指缝间划过,火光在唇间忽明忽暗。
楼远不再直勾勾地看着分屏特写,望着舞台上的付之予。
他感觉自己喉咙很痒,吞下蛋糕后又喝了几口咖啡,才现不止是喉咙痒,心口也痒。
戴眼镜的付之予和平时非常不一样,平添了一股书卷气,俗话是看起来变睿智了。
但楼远是个俗人,他不会分析气质,也不会分析穿搭,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变帅了。
他以为付之予将来的展路线是传统霸道总裁,实在没想过还可以开拓出这一全新赛道。
这不仅颠覆了楼远对付之予的想象,也颠覆了他对自己的认知。
两个人谈恋爱,他不认为体位代表着任何除了体位本身之外的事情,与个性强弱无关,更遑论“在上面有面子,在下面丢人”的荒唐言论。
但他还是不太好意思让覃然知道他的新想法,他觉得覃然可能会悲愤交加地上吊。
这场创投路演分上下半场,中场休息时,不少投资人出门去打电话,另有一些各自攀谈着来取茶歇,楼远回到座位上休息,低头敲手机。
“你好?”身边忽然响起一道女声,“你是楼远吗?”
楼远愣了下,抬头看去,坐在他左边的女孩正两眼放光地看着他。
陌生的面孔,女孩留着一头漂亮的披肩,穿了身白色小礼服,看起来没有其他人那样正式,是偏休闲的款式。
“你好。”楼远对她点点头。
“你好,我是付之予的朋友,我叫吴佳年。”女孩对他笑了下,“看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如果无聊的话,可以去后台的休息室找他。”
楼远点点头:“是他让你告诉我的吗?”
“也没有,是我看你也不和其他人讲话,担心你会无聊。”吴佳年说完,看楼远满脸不信地看着自己,只好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好吧,我也有些对你好奇,所以冒昧打扰了。”
“好奇?”楼远觉得有意思,“你之前认识我?你是……”
吴佳年似乎没猜到他会这样问,微微有些惊讶:“当然,付之予没有和你提起过我们吗?”楼远哑然。
“那我突然打招呼是不是有些不合适,不好意思。”吴佳年说。
楼远说:“没有关系。”
和吴佳年聊天的感觉很神奇,楼远并不确定她的真正来意,却已经能从她的三两句话里窥见一个他不曾涉足过的世界,是付之予离开校园后的圈子。
他感受不到吴佳年的敌意,却有一种难以描述的不适感飘在心头,那来源于吴佳年语气里的各种理所应当,理所应当地介绍他去付之予的休息室,理所应当地表示自己会被付之予向其他人提起。
楼远有些没立场的恼火,他没办法像吴佳年这样理所应当,因为他不占理,付之予没道理把他介绍给自己朋友圈里的其他人。
但没等楼远进一步深思,吴佳年便又开口了:“我们所有人都认识你,付之予生日那天一声不吭甩下了几百号人跑去找你,把他爸鼻子都气歪了,哈哈!”
楼远:“啊?”
他的大脑宕机,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你们所有人?”
“是啊,他和所有来宾都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