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宋问盏旁边:“你怎么不说是我演得好的呢。”
宋问盏笑:“你演的好我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还用夸吗。”
唐棠无话可说。
她把手册从宋问盏那里拿了过来:“说正经的,你昨晚是不是见商则寒了。”
宋问盏没否认,窝在沙发里,懒懒“嗯”了声。
唐棠脸上写满了担忧:“那你和他……”
宋问盏道:“诶,我看你们演出时间,是这周末对吧?”
知道宋问盏是想岔开话题,唐棠也就没继续问下去:“对啊,到时候还希望宋小姐能够在百忙之中挪出时间来指导。”
“那当然了,这钱也不能白花。”
唐棠道:“我听他们说,预售的票卖得挺不错的,肯定能回本儿。”
宋问盏嘴里治口腔溃疡的药已经化了,她拆了一颗重新含在嘴里。
唐棠偏过头看她:“你怎么了。”
宋问盏含糊道:“舌头破了。”
唐棠的脸上瞬间变得一言难尽,又有些诡异的兴奋:“商则寒咬的啊?”
宋问盏:“……”
唐棠道:“你们玩儿的挺狠。”
宋问盏抚着额,没了解释的欲望。
确实,挺狠的。
过了会儿,她忽然开口:“你还记得,我之前去瑞士当交换生的事吗。”
闻言,唐棠停顿了下:“都……好几年了吧,怎么了。”
宋问盏摇头:“没什么,最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唐棠连呼吸似乎都凝滞了几分:“什么梦啊。”
“就是……梦见我和一个男人去音乐节,但始终看不见他长什么样子。”宋问盏微微皱眉,“明明是梦里的事,可我醒了以后,却觉得很真实,好像是发生过。”
唐棠松了一口气,拍着她的肩膀:“你就是这段时间心理压力太大了,现在婚约已经解除了,你放松一点,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宋问盏想了想又认真道:“我总感觉,这个梦在暗示什么。”
“什……么?”
“就是一种来自身体深处的潜意识,生理本能。”
唐棠:“?”
宋问盏言简意赅:“我想睡商则寒。”
唐棠:“……”
宋问盏继续:“不然我为什么在遇见他之后,才做这种奇怪的梦,梦都是有迹可循的。”
商则寒天天压着她亲,每次都是把她亲的双腿发软,又那么生生截止,谁受得了。
“……有一定的道理。”
宋问盏起身:“好了,我走了,周末见。”
离开之前,宋问盏怕自己忘记,拿起茶几上的宣传手册,径直离开。
唐棠坐在沙发里,看着她的背影,脸色逐渐变得沉重。
这还是那么多年来,宋问盏第一次问起她当年在瑞士的事。
宋问盏刚出了唐棠的化妆间,就听到身后有人叫她。
她回过头,看着眼前的男生:“有事吗。”
秦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没……没什么事,我就是想问问宋小姐昨晚……”
宋问盏知道他想问什么:“昨晚的事已经过去了,我很好,谢谢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