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找个地方猫着就行了,反正就一两个小时的事。”
();() “关键你等我也没用啊!又不是你做题。”
“我可以在外面作法啊!”
“作什么法?”
“保佑你在里面考的都会,蒙的都对。”
“拉倒吧!你还有这本事。”
“新学的!今天拿出来试试。”
“啊?在哪学的。”
“梦里。”
“一边去。”谢婉婷再次白了杨泳一眼,惹得杨泳哈哈大笑。
很快,两天的考试结束了,走出考场的谢婉婷突然感觉如释重负,是的,无论结果如何,自己也曾努力过,也曾向着下一个目标发起过冲击。走出校门,她很快就在人群中发现了那个显眼包,四场考试,他永远都能站在那个位置,牢牢站在第一排,穿着军大衣,顶着雷锋帽,怀里永远鼓鼓囊囊的。
见谢婉婷出来,杨泳迎上去,从怀里取出暖手宝进她的手心握紧,然后塞进自己的军大衣里。“冷吗?”
“有点,考场没有空调,写着写着手都有点僵了。”
“没事,过一会就好了。”说着,杨泳掀起毛衣,把谢婉婷的手往里塞了一层。
“你不冷吗?”
“不冷,我一直抱着暖宝,热乎着。你考怎么样了?”
“还行,总体发挥正常,脑子里的东西,能掏的都掏出来了,掏不出来的也编完了,接下来就看改卷老师的心情,或许手一抖就过关了。”
“这么随性的?”
“都考完了,还想那些有什么用,反正已经努力了,不留遗憾就行。”
“如果没考上怎么办?”
“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吗?”
“如果考上了怎么办?”
“你不觉得你说的是废话吗?”
“好像是哦。接下来我们去哪?”杨泳抓了抓头。
“听你安排咯!”
“这个点吃饭有点早,回宿舍又没事干,要不咱找个地逛会吧!”
“行。”
“星月天地?”
“走。你都开工资了,我今天要好好宰你一顿。”
“随你,反正这些钱将来都是你的,爱咋花咋花。”
“那算了,还是省点吧!”
“哟,就学会勤俭持家了!”
“欠打是吧!”说着,谢婉婷在杨泳肚子上狠狠捏了一把。
“哎哟!你还真下得去手。”
“为什么下不去手。”
“你这就是实心板的农夫与蛇。”
“说什么呢?”谢婉婷这次掐住了杨泳腰上的肉。
“松,松手,我的大小姐,我错了还不行吗?”
“哪错了?”
“哪都错了。”
“敷衍我是吧!”谢婉婷加大了力度。
“我说错了。你是农夫,我是蛇,你抓到我七寸了。”杨泳被掐得生疼,连忙求饶。
“屁,你才是农夫。”
“那你承认自己是蛇了?”
“我……”谢婉婷一时接不上话,于是撒气地把另一只手掐在杨泳的另一侧腰上,一捏,一扭,疼的杨泳哇哇直叫。
看着在考场外嬉闹的两人,四周的人投去各种眼光,有羡慕、有嫉妒、有鄙夷、也有厌恶,但此时的两人却没有在乎他人的目光,仿佛世界只有他们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