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王认认真真养马,怎么还取笑他呢?
他睡不着,谢星珩就多讲了一话,说到了大闹天宫。
天宫之后又要压五指山,这就下回再说。
江知与现在掉钱眼儿里了,他说:“小谢,你去做说书先生,肯定也能场场爆满!”
谢星珩才不干这累人的事,也就有耐心给老婆讲讲睡前故事。
他心里惦记着个事儿。
林庚让诚哥儿接了五百两的生意,能挣二百两。
他怎么就让老婆亏本了呢?
他莫名有了胜负欲。
得想个法子让老婆挣到银子。
怎么也得挣个三百两吧?
谢星珩没出息的想着。
隔天清早,他们又一次睡到自然醒。
这种作息,一点都不“老板”。
正月十三,冰雕会场的神仙雕像复工。
比赛已然结束,再无更多参赛选手。
本次决赛的评委是白老爷子。
几十年的老木匠了,不会冰雕,会看功夫。
为了评分的公正性,他个人的评分标准,要以本次决赛的平均水平做参考。
正月十三,他满场溜达,把所有作品都尽收眼底。
江承海也出府来看,两个老友逛着冰雪广场,脸上乐呵呵的,精神极好。
脸皮也是厚的,你吹我手艺,我吹你家孩子出息。
另一边,白喜文跟黄乐文,以及王家小子王延,提前上台排练。
主持人是白喜文,他春风得意,连日里笑眯眯,眼睛都小了一圈。
黄乐文眼馋得很。
因黄家没有魄力做合伙人,退居其次,看着白喜文出这个风头,他意难平,蹭到了一个“副主持”的位置,也就是捧哏。
王延头一回出来主事,从前学的东西,还没逐一实践,听他爹的话,别管什么事儿,厚着脸皮,先上了再说。
冬日活动接近尾声,只剩闭幕式热闹。
白、黄两家都想当主持人,他不知道能不能当上,紧紧跟上再说!
江承海跟白老爷逛到这处戏台子,就看他们三个在那里。
先是一个吹,两个捧。
再是两个怼,一个墙头草。
年轻人,就是有精力。
出门一趟,他们顺路去了逛小集。
过街时,
江承海看着这条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街道,想起来他家哥婿说的话。
这条街,以后都会是江家的。
他想到就忍不住笑,进街就嘎嘎乐。
到了铺子里,都是熟悉的老伙计了,一群喊他老爷的,喊得他脸上的褶子都多了几道。
今天谢星珩没在铺子里,抽空跑了一趟农庄,让管事们早早动起来,越是要开春,越是不能松懈。
也来接大哥大嫂。这俩人过惯了苦日子,能挣钱了,珍惜日子,孵蛋养鸡很用心,半分不敢松懈。
年节那几天在县内过,过完就紧赶着回农庄里。
闭幕式热闹,紧跟着有元宵灯会,一年就一次,不差这一天两天的。
他们家的双胞胎,到现在也一岁多了,出去玩玩闹闹。
谢川读书,交了许多小书生做朋友。
童年友谊不一定会维系终身,甚至长大了都不可能有用。但孩子么,什么年龄做什么事,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