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他们远远甩在身後的某小镇,风流正惬意的躺在床上,看著夙寒忙出忙进的给她准备沐浴的木桶,热水,还有衣物等等,却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讨厌,谁在骂我。”她皱皱眉,有些不悦的说。
而夙寒刚把所有的东西准备好,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是不是一种更霸道更蛮横的占有欲的体现,因为关於风流的一切事情,他都希望自己去完成,而不要任何人插手。
包括伺候她穿衣,沐浴等这些小事,他都要亲力亲为。就算是女人也不行,他厌恶让任何人看到和触碰她的身子,这恐怕已经是一种另类的执念了。
走到床边,将她抱起来,轻轻的捏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你这是著凉了。”
“那还不是你让我著凉的,你要是一直暖著我,我会著凉麽?”她美眸一转,马上就把错又都推到他的身上。
夙寒笑了笑,算是默认了,抱她到了软瘫上,慢慢的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下。
风流眨著眼睛认真的凝视他,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好看,她头一次觉得其实认真脱衣服的男人又好看又性感,忍不住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唇角。
夙寒诧异的抬头看著她,却看到她张开双臂要他抱抱,他虽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还是乖乖的将她抱进怀里,然後就听到她撒娇的说。“寒,我又想要你了。”
夙寒呼吸一促,差点就要忍不住,不过他没有忘记这丫头那里已经有些微微红肿了,低著头不说话,只是将她抱起来放在浴桶里,看著她很不解的眼神,他拿起一旁的浴巾,轻轻的而开始擦拭她的身子。
风流很不开心,她以为夙寒是非常想要她的,结果她都主动开口了,他反而不理她了。
“亲爱的,你不想做麽?”她扯著他的衣袖撒娇,夙寒瞥了她一眼,还是没有回答她,只是认真的将她的背擦完,然後拿著浴巾的手慢慢的滑过她丰盈的玉乳,又慢慢的往下洗。
等他的手指来到最私密的部位时,风流故意用腿夹住他的手,伸出自己的手揽住他的颈子,靠在他的胸前轻喘,媚眼如丝的瞅著他。
夙寒笑了笑,在她忍受不住的时候,才轻轻的将她从浴桶的里抱出来,她的肌肤已经泛起了粉红,双眸水雾蒙蒙的,嘟著嘴抱怨。“你不爱我了……”
“谁说的……”他一开口,声音已经暗哑到极限,拉过她的小手覆上某处,那儿早就炙热而硬挺,似乎早早就做好了准备。
风流忍不住笑了笑,高高兴兴的埋头在他的胸前,“看来你很爱我?”
“嗯,很爱很爱,爱的我都不知道该怎麽办了……”
(10鲜币)24利用?这不可能
风流一直自认自己的布置和计划是从不失误的,可是她这一次却真的算漏了一个微小的变化,她以为她的诈死是天衣无缝,而且又有江滨和夙寒在一旁替她掩饰,大家就算再怎麽怀疑,至少也抓不到任何把柄。
那天夜里,和夙寒欢爱了许久,直到两个人都筋疲力尽。夙寒将她身上的那些痕迹清洗干净,才安安心心的抱著她睡去,她也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却猛的察觉到一些不对劲。
抬眸看了一眼夙寒,他竟然已经睡著了。也许是因为睡在他身边的是他最心爱的女子,他睡的毫无防备,却也让风流的心里暖暖的,升起了更多的爱意。
她可是记得,以前他们出任务的时候,几天几夜不睡觉都是常事。有时候累到不行了,大家微微合上眼睛小憩一会,虽然眼睛闭上了,可是耳朵和感觉甚至意识都还是处於在戒备状态,任何的异样都能够立刻的惊醒他们。
而此刻,夙寒沈睡在她身边,说明他的心里是完完全全的信任著她。
於是,风流指尖轻点,拂过他的睡穴。他能够睡的这麽沈,除了信任就是他也确实是真的累了,所以这些小事她才舍不得打扰他。
其实风流自己也累的够呛,做爱这种事虽然很舒服,却也真的很费劲。别说夙寒了,连她都累的双腿发软,连站起来都有些费劲,却还是不得不披上衣裳跃出了屋外。
远处的屋顶上是一抹纵跃的黑影,感觉到风流的突然现身,那个人下意识的就想要藏身暗处,却似乎又发现了什麽似地,马上朝著她这边跃来。
刚到面前,对方就张开手臂冲过来,风流侧著身子一避,灵巧的闪开了。
她冷冷的挑挑眉,没有一丝喜悦之情的问道。“夙景昕,你到这来干嘛?”
对面的黑衣人立刻将覆面的黑布扯下,露出了一张年轻俊美的脸庞,果然是五皇子夙景昕。
只不过相较於风流的异常平静,夙景昕激动的有些过头了。
“我……我……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死!你不会死的!我就知道!”
风流瞥了一眼周围被惊动的暗卫,悄悄的打了个手势,那些人又默默的退了回去。这才转眼看向对方,态度甚至有些冷漠疏离,完全不似从前在宫里那般的随和亲密了。
“夙景昕,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也许是察觉到了风流异常冷淡的口吻和态度,夙景昕有些反应不过来,诧异的张大嘴。“夙流?你怎麽了?你是不是怪我当时没阻止住父王,他怎麽能随随便便就让你去和亲呢……”
“好了,别给我装傻。你那麽聪明,难道会看不懂现在是形势麽?”她一句话就戳穿了他所有的伪装,然後将铁一样的事实压在了眼前。
夙景昕的脸色变了又变,似乎闪过了一丝不甘心。“夙流,别对我这麽冷淡。我会回去好好劝父王的,小叔对岚国一片忠心,他再怎麽也不该怀疑小叔的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