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上班了,家中只有许之遥和许和顺二人。许和顺因为昨晚的事情一夜失眠,好不容易等到天亮才勉强睡过去。
他睡眼蒙眬,挣扎在床上半天醒不过来,正好,他也不知道改怎么面对他们。昨晚他射完之后,才恍然大悟自己在干什么,他竟然对着自己亲哥哥有了那种恶劣心思,他们可是有着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啊!
他匆匆忙忙收拾好射在门板上的精液,不敢细听连水都不喝了,拉着即将要掉落的裤子狼狈回了自己房间。
半昏半醒间,他听见许之遥清软的声音,低低在说些什么。许和顺不耐烦挥挥手臂,想要那只烦人的苍蝇走开。迷迷糊糊间,他听见许之遥好像在说什么喝奶。
他都多大人,还喝奶,知不知羞。他才不要,以前每天一瓶牛奶,他早就喝腻了。
许和顺嘟喃着骂人,眼前是一片黑暗,许和顺没有感受到话,安心继续睡觉。突然,他微张的嘴唇中被压进一东西。
许和顺皱眉用舌头去推那个东西,那东西圆圆的,小小的,很像是许和顺吃的软糖。他不知不觉就嚼起来,尖尖的牙齿刺着那被拉到长条性的东西,嚼的时候还疑惑:怎么这么长,都没有完全进来。
许和顺下意识深深吸了一口,那软糖仿佛被咬破,一牛奶般的液体便一下子润进喉咙口,甜滋滋的,带着一股独有的清香。许和顺本就口渴,宛如沙漠中行走已久饥渴到不行的人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唔……”许之遥被他咬到发疼,难耐叫一声。这一声,把许和顺彻底惊醒。他蓦然睁开眼,就看见眼前一片雪白的肌肤。那浑圆饱满的胸部正挤压着他脸颊,一股淡淡的香味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许和顺定睛一看,在他嘴中可不是什么软糖或者牛奶,而是他亲哥哥的奶水。许和顺不可置信缓慢眨一下眼,那浓黑的睫毛上下抖动,脸爆红,滚烫的温度似乎要烫传许之遥肌皮肉。
“乖,”许之遥轻轻拍打许和顺的脸蛋,“帮我吸,我涨到难受。”
许和顺一身肌肉,本该轻轻松松推开许之遥。但是他碍于许之遥大肚子,只好小心翼翼吮吸着那乳头。他不敢再咬,收起牙齿,用舌头舔弄着那软嫩的乳晕。
“再用力点,顺顺。”
许和顺牙齿一用力,呜咽着:“谁允许你这么叫我!”许之遥听不清他说的话,温柔摸了摸他头发,俯身更加用力把自己乳头往里面送。
许之遥一边指导着许和顺怎么样吸,一边用后穴去蹭许和顺鸡巴。许之遥后穴很湿,湿漉漉的淫液早就把弟弟裤子泅湿。饥渴的后穴不断收缩,若有若无勾着弟弟晨起的鸡巴。那雄起的鸡巴正硬邦邦抵在那后穴,卡在臀缝滑来滑去。
许和顺从未有过这样的触感,他只觉得自己仿佛在做春梦。被所有人都宠爱的哥哥,竟然不知羞耻爬上他的床,还把他的乳头塞进他嘴中,还主动用后穴勾引他。简直就是……就是太令人兴奋了。
许和顺嘴角裂开,笑容控制不住。
现在家中只有他们二个,也就是说,他对许之遥做什么都是可以的,更何况,还是他的亲哥哥不知羞耻勾引他这个弟弟呢。
他何罪之有,只是迫于哥哥威胁而已。许和顺手放在许之遥漂亮瘦弱的脊背上,重重一压,那扑面而来的乳头都团团挤在自己脸上,奶香味更是直戳戳溜进他鼻尖。
许和顺大口大口吮吸着,不再小心翼翼。他大力蹂躏着那雪白软绵的乳肉,那乳肉像是白云般从他指缝中溢出,上面布满红手印。那原本软糖般的乳头被扯拉到发肿,像是熟透的葡萄,颜色深红,饱满到翘起一点点。乳晕被撕咬到颜色加深,深棕色,外缘扩大。
只要手上一用力,那乳头就像是水龙头般,源源不断往他嘴中喷射奶水。手一松开,那乳头就滴答滴答往嘴中滴,直至最后完全停止。
许和顺往上挺动腹部,腹部肌肉线条流畅,不容小嘘的鸡巴直戳戳往他后穴中插。这根从未尝过情事的鸡巴早就对这一口烂穴蠢蠢欲动了,如果可以,他下一秒便会噗呲噗呲捅进去。他身材很好,一直幻想哪一天可以暴打自己哥哥一顿,没想到是用这种方法“暴打”。
许和顺垂眸,手直接把他松松垮垮的裤子褪下,手指一伸一插,便湿软的后穴早就湿到不行,散发着淫荡的味道。那臀部上,满是他吐出来的水,那后穴更是软烂到不行,一插进去,那肉壁便紧紧吮吸着他手指不放,一股股温热的淫液打到他手指上。那艳红色的肉壁,挤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怂恿着他更加用力往里面插。
许和顺在青春期的时候偷偷跟同学看过a片。是同学拉他的,他可不是自愿。他一直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只觉得片中的人叫的不好听,看起来就像是二头野兽般交合。他虽然在一旁打着游戏,也曾听见他们如何说操人。
尤其是男人,他莫名就竖起耳朵,悄咪咪假装不感兴趣偷听着。他听同学说,后穴中有一凸起的前列腺,那里会让人得到快感,发出一声声好听的呻吟声。不过,同学们放低声音,每个人的位置都不同。
许和顺手指一顿,往肉壁深处挤去。越往深,那肉壁越层层叠叠,窄小到挤压他手指生疼。许和顺手指在每一艳红色褶皱上都狠狠转动一圈,可惜他都没有发现。
许和顺紧紧抿着嘴唇,就这么深吗?他有些遗憾,这样他就只能硬捅进去了。许之遥软在许和顺身上,软绵的乳头挤压着许和顺身体,许之遥难耐用手指抠挖着他乳头,前面性器正朝他喷着腺液。
腹部早已湿润一片。
就在许和顺手指要彻底退出的时候,他被肉壁夹到手一歪,手指碰到一极浅的地方,那里,有着一凸。许之遥身体一僵,嘴中不受控制吐出一声甜腻的叫声。
许和顺又回想起自己同学说的话:“听说,有的人天生前列腺很浅。”
“我说,这种人,就是天生的骚货吧。都不会鸡巴插进去,单靠手指就能够把他玩到高潮。”
“这你就说不对了。他自己都能够把自己玩到高潮,到时候谁看得上你啊!到时候出轨了你都不知道,毕竟谁都可以让他爽。”
“你……”三个男生打起来,为这个话题争论不休。许和顺那个时候不屑嗤笑,如今却深以为然。
他手指按压那一处,仔细倾听着许之遥的骚叫声。他从未觉得时间是如此慢,他鸡巴勃起到快要爆炸了。
他呼吸粗重,全身紧绷,满身汗水。手指迅速插入多汁的后穴,勾出一汪热液。他把他狠狠一翻身,把他裤子掏到腿弯,掏出自己侵略性极强的大鸡巴,怒张着硕大马眼的龟头一点点往里面捅进去。
淡粉色的硕大龟头将那堆叠在一起的嫩肉挤开,那肠道湿漉漉缠绕在那爬满青筋的柱身上,那穴点不断被柱身恶狠狠碾压过,直肠口缓慢而坚定入洞,一寸寸将里面饥渴的褶皱碾平,操到直肠口。
此时,许和顺柱身还有一大截没有操进去。许之遥就已经受不了崩溃着挺着大肚子射精,他的精液不再是射出来,而是像水般粘稠而缓慢流淌出来。一点点涂满他大肚子。
许之遥抚摸着自己肚皮,安抚着在里面提他肚子的宝宝。他红着一双水润的眼睛,湿漉漉望着与自己有几分相似的弟弟,撒娇道:“快点……”
突然,许和顺紧绷的腹部一发力,那腰部猛地往上一捅,彻底操开直肠口。直肠口那缝被操开,露出里面汁水泛滥的嫩肉。许和顺被这嫩肉吮吸到浑身青筋暴起,二颗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打在那臀肉上。那气势汹汹的柱身甚至想操开宫口,与在羊水里面的宝宝来个亲密接触。
宝宝许是感受到许和顺的不怀好意,在肚皮里面不断翻滚。许之遥潮红的脸色蓦然苍白,手难受抚摸上自己肚皮。那里,依稀可以感受到宝宝的脚。
许和顺闷哼一声,彻底进入到深处的快感他一时之间差点受不住,在精关松懈的时候又硬生生憋回去。被肉壁夹的快感就像是一电流,刺啦刺啦从他脊背上电过,一路电到他大脑皮层,爽到他头皮发麻。酥酥麻麻的快感简直要他沉迷其中。
许和顺粗喘气,不断往上甩着公狗腰,他一边肏,溅出一地淫液,还一边发问:“我和你老公谁肏到更好?”
许之遥闭嘴不谈。许和顺不满意,那退出半截龟头,不断磨着许之遥穴心。那瘙痒的感觉不断引诱着他,就像是一肉骨头在前面不断引诱他。
许之遥吞咽口水,挤压着奶头道:“是你……是你……啊啊啊啊我要快射了……”
“好厉害……”许之遥吐着舌头,翻着白眼,眼珠子满是失焦。浑然一副被操到失神,小脸通红,满是熟妻的味道。
许和顺被他迷到不知西东,不断往那泥泞不堪的后穴中加速操,那爆起的阴茎直跳,鼓动着柱身在里面猛喷。
窄小的直肠口被猛烈喷满,粘稠滚烫的白浆通通射在里面,给肚皮里面的宝宝输入营养。许和顺隔着肚皮抚摸着里面的孩子,眸色幽深,拉着人又进了下一次的情事中。
在被操的昏沉沉间,弟弟掏出手机,对着那满是白浆的后穴进行拍摄,他咬着哥哥耳朵低语道:“哥哥,不准你离开了,要当我一辈子性奴,你也不想被你最亲爱的老公发现吧。还有最疼爱你的父母,对吧?呢?”
弟弟语气上调,声音满是轻轻柔柔,却带着不可推卸的威胁感。
暮色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