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孩子当即吓得脸色惨白的跪在了地上,“大人我们……”
在公堂外围观的百姓,皆拍手对这位县令大人称赞,简直就是包青天在世。
原来这孩子的父母,是住在河边的一户农家,平日靠打鱼贩卖为生,两个孩子因为自小熟悉水性,父母就让他们假装落水,诓得人去救,等他们救起,便一口咬定是他们推下河去的,孩子的父母便趁机讹诈钱财,一般救的人百口莫辩,自认晦气,总会给钱私了。
可没有想到会遇到宋淮月这样硬气的,非得上衙门来,这孩子的父母上衙门也不怕,因为大半的人都觉得小孩子是不会撒谎,更不会作出这样荒缪的圈套。
众人听后,都目瞪口呆,这天下间,竟有如此荒谬的父母。
如今案子已断,宋淮月和车夫已经被还了清白,便准备离开了,却被师爷给叫住了。
“宋小姐,劳烦您等了一下,我们大人有事同你说。”
她怎么知道自己是宋府的人?
宋淮月念在方才她还了自己清白的份上,便留了下来。
“大人,不知有何事要同我说?”
何庭琛就道:“方才的事情,委屈宋小姐了,相信经过这一回的重罚,那对孩子父母已经不敢做这样坑蒙拐骗的事情了。”
宋淮月笑了笑,就道:“多亏了大人断案如神,才能还了我的清白,回去之后我定会告诉家兄,让他替我好好的感谢感谢大人。”
说罢,宋淮月便转身走了。
回到府里的时候,宋淮月便和贺橘枳说了此事,贺橘枳听后也是一脸的震惊,说道:“居然有这样的事情……”
宋淮月喝着茶水,就道:“是啊,我也不敢相信天下间居然有如此荒唐的事情,偏偏还被我给遇上了。”
宋淮南走了进来,“你们在聊什么?”
贺橘枳就将宋淮月在回来路上遭遇的事情,和宋淮南说了。
她替宋淮月感到有些不平,“大人,你说二妹明明是做了好事,却被别人敲诈,实在是太让人寒心了?”
宋淮南摸了摸她的头,然后对宋淮月问道:“你说是那位断案如神的的县令,可是今年的新科状元——何庭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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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己的大哥竟然是认识他的,宋淮月就道:“就是他,他居然今年的新科状元吗?可他看上很年轻的,只有十九岁左右的年纪,居然就高中状元了。”
不知怎么的?宋淮月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了何庭琛的样子。
贺橘枳笑了笑,就道:“这有什么稀奇的?大人在这样的年纪,也高中了状元了。”
是啊?宋淮月都忘了,宋淮南在这个年纪也高中状元了,只不过那时候,贺橘枳没有在他大哥的身边。
贺橘枳怀孕一个月的时候,周太医过来给她诊过一次脉,说她腹中的孩子很好,就是平日不要补得太多,适当一些,还要每天出去走走,保持愉快的心情。
将周太医送出去之后,贺橘枳再看自己,觉得的确有些过了。可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是宋淮南大人第一个孩子,阖府上上下自然慎重,连老夫人也时不时会过来看她。
此时,暮雪进来禀告说,谢冰雁来看她了,她就让暮雪赶紧把人给请进来。
谢冰雁还是头一回来宋府,宋府到是和他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整个宅在的风格,到是有种江南园林的韵味儿。
“吕二夫人,我家主子请您进去!”
谢冰雁就跟着暮雪进了卧房。
谢冰雁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贺橘枳正躺在床上休息。
贺橘枳冲她笑了笑,“冰雁,你来了,快坐。”
许久未见,贺橘枳看着谢冰雁的身子圆润了不少,却比平日纤瘦的模样还要好看。
贺橘枳握着谢冰雁的手:“冰雁,你如今可是有身孕的人,怎么想着来看我了?”
如今谢冰雁的肚子可是越发的大了,才,更应该躺在床上好好的歇着才是。
谢冰雁坐了下来,就道:“没办法,你不来看我?只好我来看你了。”
贺橘枳蹙了蹙眉头,就道:“可是你肚子的孩子已经七八个月了,过不了都要生了……”
谢冰雁缓缓道:“我平日也没有出府,都是在府里待着的。今日就想着来看一面,我待不了多久就会回去了,你放心吧。”
谢冰雁就让丫鬟将送给贺橘枳的补品给端上来,然后说道:“这是一株上好的高丽参,给你补身体的。”
贺橘枳就让暮雪就将那高丽参给端下去收好。
谢冰雁和贺橘枳说起吕文斌夫妇的事情,“自此大哥娶了明兰姑娘以后,咱将军府可算是安生多了,婆婆整日里心情也是极好的,不再动动不动就大发脾气了。”
贺橘枳到没有想到吕文斌会是个这么疼妻子的人,就道:“看来明兰姑娘真的是让长爷改变了许多?”
谢冰雁笑道:“可不是吗?如今大哥可疼妻子了,一直都待在将军府,不再像以前那样日日都待在军营里,对将军府里的事情不闻不问了。”
贺橘枳没想到,吕文斌能够娶到明兰姑娘这样温婉贤淑的妻子,的确是他的福气。
谢冰雁怀着身孕,不能在这儿待太久,两人这么说了一会话之后,谢冰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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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橘枳的日子过得很平静直到这一日,有人给宋淮南送了两名歌姬。
贺橘枳顿了顿,问了情况,一听是楚王说的,才蹙起了眉头:“楚王的关系和大人关系很好吗?他为何要歌姬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