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巧姐儿和文哥儿也有她来保护,他们不需要这个母亲。
因此她对于林母被抓没有一点感触。
谢江知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虽然她觉得林母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做母亲,但是他尊重林绵绵的想法。
因为这毕竟不是他的母亲他也不是林绵绵,他尊重林绵绵的所有想法。
怕谢江知顾及着自己,林绵绵特意前去同他说:“你不必顾及我,该怎么来就怎么来,这是她应该接受的惩罚。”
林绵绵表情冷漠,像是在说一个和她完全毫无关系的人一般。
其实林母也确实和她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占着一个母子的关系罢了。
谢江知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只沉默着告诉她,自己一定会给所有人一个公正。
林绵绵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直接离开了。
望着林绵绵离开的背影,谢江知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隔天,林绵绵就现自己屋子外面的窗户上别着一只粉色的小花。
小花随着风轻轻地摇摆,像是在诉说着喜悦一般。
林绵绵惊喜地拿起花,往四周看了好几眼都没有现人。
这小花开得不容易,需要人特别养育才能长大开花。
林绵绵也是来了这里以后才见过并爱上了这种花。
只是她从来没有把自己的兴趣向什么人说过,所以几乎没有人知道自己喜欢这花。
那这是谁送给她的呢。
虽然没有找出来送花的人,但是林绵绵依然很珍惜这束花。
她特意找了一个瓶子,想着前世别人教过的养花方法把花插到瓶子里让花好好生长。
等做完这一切,她才出门。
谢江知前几天搜查了赌坊以后,从那些人嘴里翘出来一些东西,顺着这些东西,他们找到了赵四的老巢。
是他干所有坏事的老巢,虽然赵四已经搬走了,但是他搬走得太过于匆忙所以依然留下了不少东西。
谢江知顺着这些东西找到了他们和宋清有联系的证据,拿着这些证据,谢江知找到了宋清。
宋清依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自认为把所有证据都销毁得干干净净,就算谢江知找过来,他也无所畏惧。
再说他与赌坊的交易明面上只有他帮着写了几本书,书中提到了一些赌博的内容。
这最多只能算他一个教唆的罪名。
“不知谢公子前来有何贵干?难道是为了你府中那位姑娘而来?”
宋清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让谢江知皱了皱眉头。
他提起林绵绵的时候语气轻浮,又带着一些看不起人的倨傲。
谢江知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把证据呈现在他面前:“宋公子,看到这些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宋清扫了一眼谢江知拿出来的东西,这些都是他预料之中会出现的东西,因此他早就想好了对应之策,根本不惧。
“谢公子就想拿这些东西定我的罪吗?我给人写书不犯法吧?况且我怎么知道他让我写这些东西就是为了引诱更多人去赌场?就算那些人是因为看了书才去的赌场,这就说明那些人自己意识太弱,明辨不了是非,和我这个写书地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他们的父母也不是他们的先生,我好像没有责任教他们明辨是非的能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