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最喜欢的,布雷斯,这是我的姓氏,每一种玫瑰都有自己的特殊含义。”我看向了布雷斯。
“那你呢,你喜欢哪一种?”我问布雷斯。
“黄玫瑰。”布雷斯毫不犹豫的回答。
“在法国它的寓意可不太好。”我笑着看向布雷斯,“它意味着爱情中的嫉妒、失恋、以及抱歉。”
或许在三年之后,我才明白布雷斯的意思。
一阵风吹来,玫瑰的香气和温热的气候一同向我们袭来。
作为宴会的主人公,很快我便赶回了宴会厅。
在宴会结束之前,我轻轻的拍了拍手,每一个客人的面前都多了一份印有玫瑰暗纹的伴手礼,我向他们行了屈膝礼,
以一句“quemer1invousbénisse。”结束了这场宴会。
在一夜的休整过后,第二日醒来,我给维达留了一封信,带上了一支白玫瑰去到了诺特庄园。
——诺特庄园——
“很欢迎罗齐尔小姐的到来,不过这种不请自来的行为可不是一个淑女应该做的。”老诺特说。
“当然,诺特先生,”我挥了一下魔杖,桌面上出现了伴手礼,以及一封我给西奥多的一模一样的邀请函,我继续开口:“很遗憾昨天的宴会您和西奥多没有到场,为此,祖母让我亲自将心意送到。”
在征得老诺特的同意后,我走向了西奥多的房间。
我轻轻的敲门,门自己开了。
“出去,”西奥多的声音很冷漠,甚至带了一丝厌烦。
“是我,西奥。”我走进房间,将房门关上。
当我走向书桌旁,看向西奥多时,少年的脸上满是倦容,眼里更是布满了红血丝,显然很久没休息了。
西奥多盯着我的脸,没有出任何声音。
我一挥魔杖,一朵由玻璃器皿装着的白玫瑰出现在西奥多的桌上。
“对不起,我食言了。”过了好一会,西奥多才开口。
“我不怪你,西奥。”我弯腰与他平视,“每个人都有无法自己选择的时候,我们只有变得更强大,才能反抗不是吗?”
“琳娜,”西奥多的声音带了些哽咽。
我抱住了他,像小时候我委屈时维达安慰我那样,轻轻的拍着她的脊背,然后安抚他道:“玫瑰庄园是以玫瑰而命名,玫瑰永远都会盛开,我们也是。”
在和西奥多告别后,我回到了我的玫瑰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