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菲爾傻笑,「有大一點。」
「星星怎麼不動呢?」
福澤面不改色的瞎雞兒扯淡,「我們動星星才會動。」他單手扶著里菲爾的腰,空出來的單手拎起偷喝酒也有些暈乎乎的宰。
宰:「……」
當他是掛件?
行叭,他也懶得走路。
往前走了一步。
「啊,星星動了。」
喝多的里菲爾降智後有些撒fufu的,想著星星唱著星星的歌,「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她唱了句,又問,「星星怎麼不閃。」
福澤被她可愛到了。
乾咳了聲,回答哄小朋友一樣,語氣卻很認真的道,「你眨眼睛,星星就會閃了。」
「嗯,閃了。」
「躺著看星星,它會不會旋轉。」想到就做,里菲爾身體一側,上半身壓在他腦袋上。
福澤:「……」
就有些,難頂。
有些艱難回到旅舍。
床鋪好後,里菲爾在上面打了好幾個滾,蓋上被子又推開,想到什麼猛地做起來,「要洗澡。」頓了下,「諭吉,我們一起。」
福澤:「!!!」
福澤以最快的度捏起褥子的四個角,連被子帶宰一起打包把他丟到了隔間。這是定房間的時候,專門要求的。
義正言辭的道,「你馬上就要成年了,要學會自己睡了。」
宰:「……」
就很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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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里菲爾是在福澤的臂彎裡面醒來的,對上一雙深沉的綠眸,微笑著在他嘴上吧唧了口,「早安。」
「早安。」
聽他的聲音有些嘶啞,「你感冒了?」
福澤面無表情,「沒有。」
「你不記得了?」
里菲爾回憶了下,最後的記憶是花開院那個笑得像是狐狸精的家主送上來一瓶好酒。酒勁很夠味,就有些喝多了。
想了會。
還是沒想起來,「喝斷片了。」
福澤,「哦。」
「我昨晚幹了什麼?」里菲爾看他眼下有些黑青,一副仿佛被掏空榨乾的模樣,「我們滾了?」身體感覺很舒爽,沒什麼不適啊。
真滾了就好了。
昨晚共洗鴛鴦浴倒是很刺激,洗完睡在一個被窩也很快樂。雖然不想在外面進行第一次,但在吃大餐前先吃點開胃小菜也好。
直到此都還是很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