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东西,竟敢口出污秽之言。”
“黄江,你。。。。。。”歪嘴大汉气的用手指着黄江。
只听到咔嚓一声,大汉伸出去的那两根手指,直接被掰断。
“你母亲没告诉你,用手指着人不礼貌吗?”
“主公,不可亲自涉险!”
杜深的心中只有黄江一人,管他什么夫人,都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只见他拼死拦在黄江身前,不允许黄江再进一步。
黄江拍了拍杜深的肩膀,将其扶起,
“无妨,你们都在这里等着,等我消息。”
杜深看着黄江那肯定的目光,只能作罢,随后看向周围的人,“威哥,你去信号弹,其余人一旦听到有动静,立马随我冲进去,务必要护住主公。”
黄江跟随那人在地下密室里来回穿梭,足足走了半刻钟,终于到了一个屋子前,屋前有一座拱桥,拱桥的四周皆是手持利刃的汉子。
推开大门,便见一个大厅,大厅最上方的台阶上,只见一名女人被吊在一个铁笼中,穿着打扮和蔡琰有八分相似,只能看到背面,看不到正脸,浑身上下被打得血肉模糊。
黄江差点气炸了,看着自己的女人在自己的地盘,被人这样欺辱,他如何能忍。
只是当他上前几步,看到蔡琰的脚时,这才松了一口气,蔡琰的脚踝处,昨日不小心磕碰到了,青了一片,此时应贴着一块膏药,而眼前的这个女子,虽然身上血迹斑斑,脚上却完好无损。
黄江有了警觉,再看其身上穿的衣服,虽然看似相同,实则不同。他刚才一时间情急,没有细看,此时再看,衣服缝制的线头完全不一样。
这几件衣服,是他亲自设计的,那里面运用的走线手法,怕是连蔡琰自己都不清楚,但他却清楚的很。平日里,他十分在意这些细节,军中所造的盔甲,缝合处也要求完全一致。
此时一名身材不算高大的刀疤脸走了出来,略带得意看向黄江,“州牧大人,没想到吧,今日你就这么轻易落入我手了。”
“你有什么仇怨,尽管冲我来,立马将我夫人放了,我免你死罪。”
刀疤脸嘿嘿一笑,“死罪就算了,我和你并无仇怨,只不过是一桩生意而已。”
“杀了我,今日,你们一个都走不出去,你不为自己生死考虑,难不成不体恤下手底下这些弟兄。”
“可以试试看嘛,州牧大人,你也别吓唬我们,我们胆子小,也不是第一次杀人,你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很好,是谁派你们来的,让我临死前也当个明白人。”
刀疤脸摇了摇头,“干我们这行的,虽都是行走在黑暗里的恶人,但恶人也有信誉,不会出卖雇主的任何信息。”
“你们要钱的话,我出双倍,如何?”
“规矩就是规矩,不是钱的事情,但我也给你一个机会,今日,你若是能走出去,便算你命不该绝。”
“当真?”黄江是绝对不相信这群亡命之徒的。
“当然,你是走不出去的。你走了的话,我怎么跟雇主交代呢,对吧!”
“所以呢?你是在耍我?”
“耍你又怎么样,这里,我就是那座不可翻过去的山,而你只是山下的一只臭虫,捏死你,我都嫌脏了手。”
“你竟如此狂妄,不知尊姓大名,还望赐教!”
“我们都是一群无名之辈罢了,历史上也不会留下我们的名字,你可以叫我深渊。”
“好名字!只是可惜了。”
“可惜?怎么会可惜,不愧是卫将军,你竟有胆和我说话,我记得上次那个州牧,好像是被活活吓死的吧。”
“难道不可惜吗,今日后,世间将再无深渊。”
“说的好,知道卫将军威武,我劝你不要妄动,否则,你的夫人,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定会比你先死。”
“我就站在这里,有本事来啊,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一个个都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