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江听完哈哈一笑,从怀中掏出一块银子,递了过去,“出门走的急,就这些,拿去先用,不够再找三哥。”
黄云顿时喜笑颜开,“谢谢三哥,我去别院找蔡家小娘子玩了。”
侍女晴雯则是在一旁笑着说:“这位四小姐,倒是没有一点架子。”
黄江快步来到主院,面见了黄琬、夫人来氏,将一些随身带的礼物奉上。
来氏命下人将礼物拿走,越看黄江越顺眼,拉着他的手说:“江儿,你虚岁也二十了吧。”
黄江点头,“十一月,满二十。”
“可有中意的姑娘?”
黄江摇了摇头。
“那怎么行呢,我家江儿如今也贵为一郡太守,讨寇将军,身边没有一个贴心的人照顾一番,我们为人父母的也不放心。”
见黄江此时颇为尴尬,黄琬在一旁解围,“夫人,江儿在外又是征战又是剿匪的,哪有
时间谈情说爱,你帮着一同物色便可。”
“老爷,我看那蔡家的女儿,蔡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如何?”
黄琬摆了摆手,“不可,已嫁之人怎可为正妻。夫人,你先去安排下饭食,我与江儿有要事相谈。”
黄夫人也很是识趣,起身看了一眼周围的侍女,起身离去,众侍女跟随在身后。
“江儿,你可知陛下为何召你回京?”黄琬面露威严,正色问。
“回禀父亲,心中多少有些猜测。”
“你啊你,剿匪就剿匪,打黄巾就打黄巾,偏偏要搞一些产业,近来可是有不少人弹劾你,你可知道。”
“有劳父亲费心了。”
“攻破宛城之时,十万黄巾和巨额财物,瞬间消失,你瞒得过天下人,瞒得过我吗?”
“父亲,宛城黄巾尽数诛杀,我也未曾见过什么财物。”
黄琬冷哼一声,“你真是把全天下的人当傻子一般耍,若不是为父帮你周旋,你真当你可以坐在这里和我说话。”
“多谢父亲!”
“据说益阳一县人口已有数十万之多,这可是犯大忌讳之事,你想干什么?”
黄江不敢反驳,只是沉默不语。
“虽说大汉已经危如累卵,各州各郡皆在私自招兵,广纳人口。但陛下还在,你切不可乱来,可知?”
“儿心中自有分寸,只是觉得那些人皆是无辜之人,罪不至死吧。想我大汉十余年前,人口数千万,如今灾祸不断,百姓流离失所,衣不遮体,食不果腹,谁之过?”
黄琬出一声叹息,“这些为父又岂会不知,只是如之奈何!”
“朝廷卖官鬻爵,各州官员横征暴敛,世家豪族贪婪无度,这本就是长久以来的弊病,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那你也是大汉之臣,理应为君分忧,不可旁生任何想法。”
“那是自然,儿取不义之财,赈济灾民。广布产业,救助百姓,何错之有。”
黄琬此时也是一时语塞,黄江所说也是事实。密探传来的讯息也提及,黄江敛财无数,自己的衣食住行,也是十分节俭。
。。。。。。
黄江拜见完父母后,躺在别院塌上,看着外面的风景,此时心里显得格外的平静,他也在思索,要怎么应对刘宏,伴君如伴虎,整不好说错一句话就人头不保。
此时一名美貌女子带着一名丫鬟正在四处闲逛,一路上有说有笑,看到躺在榻上的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