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脏重重跳了两下,他们不约而同地转开了脸。
这一次轮到楼远不知所措,他轻咳两声,欲盖弥彰地补充道:“好吧,不吃就不吃。”
“给你吃。”付之予又挑起一簇面条,递到楼远面前。
楼远落在饭盒边的手指不自觉摩挲一下,他不敢再看付之予,犹豫了几秒,凑过去咬住面条。
他心里直打鼓,一会儿觉得这样的举动太越界,一会儿又觉得是自己想太散。
但楼远天生自带一种理直气壮的气质,只要他说服自己并不尴尬,就能合理化眼前的所有事情。
他不敢想如果覃然这个时候来店里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心情,毕竟他不得不承认覃然在某些方面还是比他更懂谈恋爱的。
但付之予却无比坦然,继续吃他那一点也不辣的辣椒炒肉。
楼远自我反省了一秒自己心里有鬼,正要说什么,就听到身后的店门口似乎有些嘈杂。
他第一反应便是债主又来上门讨债,但转念一想又记起来楼安已经还上钱。
“这都谁啊?”楼远皱起眉,“操,把我这当拳场呢?”
付之予转头看了一眼,有两三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正朝这边走来,他淡定地用纸巾擦了擦嘴,站起身:“找我的,我去处理一下。”
“啊?”楼远刚要跟着站起来,就被付之予按着肩膀坐下。
“三分钟回来。”付之予说。
他临走前甚至把辣椒炒肉和牛排用盖子盖好,楼远不明所以,只觉来者了。
付之予像是读懂了他的心思,又提出另一套食盒,一揭开便是色香味俱全的辣椒炒肉,辛香扑鼻,立刻挤满了整间小屋子。
楼远看得眼睛都直了,却见付之于将第二层揭开,里面是牛排意面。
“你这是不是有点过分了,这就是你说的和我一起吃饭?”楼远目瞪口呆。
付之予搬过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那明天带点好吃的。”
楼远捕捉到他话中意思,倒吸一口凉气:“这都是你做的?”
“嗯。”付之予不动声色地拿出筷子。
楼远把筷子伸到辣椒炒肉的碗里,悄悄夹起一块肉:“你还挺喜欢做饭的——”
“不许吃。”付之予一筷子拍掉他的肉,“可以吃辣椒。”
听听这是什么话?楼远面露难以置信:“辣的明明比荤的更伤胃!”
“这个是不辣的。”付之予贴心地夹起块绿油油的青椒,“就吃一块。”
楼远咬着筷子,含糊道:“我想吃青椒酿肉,虎皮青椒,青椒肉丝……”
“等你好了再做。”付之予说完,低头用筷子把切好的牛排戳起来。
牛排上浇着黑椒汁,咬一口汁水四溢,酱汁裹满每一根面条,付之予把面条卷起来,吹了吹热气。
楼远立刻道:“给我吃一口。”
付之予瞥他一眼。
“求你了,哥。”楼远能屈能伸。
四个字害得付之予沉默了片刻,随后他挑起一根面条,放到楼远面前:“烧刚退,今天缓缓,明天再吃。”
楼远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付之予没有抬头与他对视。
他歪歪头,去找付之予的眼睛,随后像现了什么有意思的新玩具,毫不羞愧:“哥。”
付之予的动作顿了顿,终于迎上他的目光。
他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脏重重跳了两下,他们不约而同地转开了脸。
这一次轮到楼远不知所措,他轻咳两声,欲盖弥彰地补充道:“好吧,不吃就不吃。”
“给你吃。”付之予又挑起一簇面条,递到楼远面前。
楼远落在饭盒边的手指不自觉摩挲一下,他不敢再看付之予,犹豫了几秒,凑过去咬住面条。
他心里直打鼓,一会儿觉得这样的举动太越界,一会儿又觉得是自己想太散。
但楼远天生自带一种理直气壮的气质,只要他说服自己并不尴尬,就能合理化眼前的所有事情。
他不敢想如果覃然这个时候来店里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心情,毕竟他不得不承认覃然在某些方面还是比他更懂谈恋爱的。
但付之予却无比坦然,继续吃他那一点也不辣的辣椒炒肉。
楼远自我反省了一秒自己心里有鬼,正要说什么,就听到身后的店门口似乎有些嘈杂。
他第一反应便是债主又来上门讨债,但转念一想又记起来楼安已经还上钱。
“这都谁啊?”楼远皱起眉,“操,把我这当拳场呢?”
付之予转头看了一眼,有两三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正朝这边走来,他淡定地用纸巾擦了擦嘴,站起身:“找我的,我去处理一下。”
“啊?”楼远刚要跟着站起来,就被付之予按着肩膀坐下。
“三分钟回来。”付之予说。
他临走前甚至把辣椒炒肉和牛排用盖子盖好,楼远不明所以,只觉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