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差点没绷住,大手一挥,「啪」地一声,重重击在他白花花的小屁股上……
「啊……你、你敢打我屁股!」他又惊又怒,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越氏独子,自小被含在嘴里、捧在掌心,众人唯唯诺诺、一味讨好,想必从未受过如此对待。
「有欠管教,我代行父职。」
「变态,谁要你管教,快放开老子!」他继续嚎叫,我不再客气,左右开弓,劈劈啪啪,五分钟就将一块白肉揍成五花肉。
「变态……混蛋……放开我……」
哭喊声渐渐微弱,我下手无情,力道极重,痛自不必说,雪白臀部已隐隐现出血丝,再打下去只怕皮开肉绽。
他也算硬气,打成这样也不开口求饶。打得他气息微弱,再无力叫喊,我住手,掰过他的脸,触手冰凉,一脸泪痕。
毕竟只是个十七岁的少年。
「还说不说老子?」我未心软,冷冷看着他。
他抬起小脸,一脸倔强,眼神仇恨。
很好,够种!
对视十秒,他终于屈服,哽咽着缓缓摇头。
「还说不说脏话?」
他再度摇头,抽噎一下。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不仅在我面前不许说,别人面前也不许说。」
他点点头,吸吸鼻子。
「我送你回家。」
我钻入已成破车一辆的法拉利,歪歪扭扭朝前开,他只能趴在后座,嘴里丝丝吸气,想必痛极。
「你是谁?」他嘶声问,恨恨瞪我。
「魏杨。」我淡淡道。
「什么人?」
「管教你的人。」
「我不需要……」
「由不得你。」
「我讨厌你!」
「很好,我们总算有共同点。」
「这顿打,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
小子还挺记仇。
「行,只要你打得过我。」我看一眼后视镜,他白着小脸,秀深剑眉下,是紧抿的薄薄嘴唇,满脸不甘忿恨……羞怒难言、呲牙咧嘴,如同受创深重的倨傲小狼。
我微微一笑,加大油门。
车子破雾而去……
天,快亮了。
法拉利开过长长车道,停于一幢豪华别墅前。
如扛麻袋般扛起「大麻烦」,我步入客厅,将之扔在沙发上。牵动痛处,越展鹏差点惨呼,却似要维持最后一丝自尊,硬生生忍住。
「哎呀小少爷,你怎么了,是谁把你弄成这样?」年老管家大惊失色,佣人呼拉拉涌上一堆,将越展鹏团团围住,嘘寒问暖、递茶倒水,活脱脱是个小皇帝。
我暗暗摇头,如此排场、如此溺爱,不成纨绔子弟才怪。
「怎地这般惨烈?」
淡雅稳重声音传来,我浑身一僵,抬头上望。
一抹修长人影,缓缓自二楼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