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巴眨巴大圆眼,江七巧泪如雨下,“哇哇,苍,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哇哇,我不该意志不坚,不该左摇右晃!我应该坚定不移地只对著你一个男人流口水!哇哇,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真正的鬼哭神嚎响彻了整个南岛。
海口边肃穆地站立著上千根笔直的人形石柱,没有一个人动,没有一个人发声。除了那能刺破耳膜的凄惨号叫外,剩下的就是沈寂,死一般的沈寂!
面对命令要惟命是从!面对任务要高效完成!面对困难要迎难而上!面对突变要沈著冷静!面对危险要勇於牺牲!面对失败要奋发进取!面对胜利要不骄不躁!这是苍堡每一个优秀儿郎的必遵守则。
如今面对夫人的三尺垂涎与岛主的横飞醋意,更要做到视而不见!充耳不闻!非礼勿听!非礼勿看!沈默!再沈默!现场每一个苍堡儿郎不约而同地心有灵犀地为自己独家制定了同一份南岛保命最高生存守则。
心声啊,偶的心声,这秋老虎真的是让人心烦。 (__) 请童鞋们继续支持捧场!
“猛烈的暴风雨”(一,中辣)
话说前面:嘿嘿,偶再次承认,偶也是个好色猥琐变态滴腐人。(__)嘻嘻……
阴翳的天空在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号中越发暗沈了,灰蒙中开始涌动著黑色的流云。呼──呼──海风猛烈地刮著,卷起千堆巨浪重重地拍击在岸边的岩石上,预示著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了。
海苍帝伸指一点,鬼哭神嚎戛然而止。
正哭号得酣畅淋漓的江七巧忽觉喉间一麻,她就成了跳上岸濒死的鱼儿,光张嘴发不出声了。一股正要破口而出的号哭劲流就这麽被硬生生地掐断,胸口一时间闷堵得极为难受。这这臭男人居然点了她的哑穴!略带责难的目光瞪向面前的男人。
接收到她责难的目光,男人不甚在意地微微一笑,道:“巧巧,为夫这是在替你著想。你现在还是省点力气,仔细想想待会要怎麽应付猛烈的暴风雨吧。”抬头看看天,又转头淡漠道:“暴风雨快来了,邪风,你等可做好了防护?”
“岛主请放心。”邪风敛眉答道。
“好。今次的洗尘宴就不用张罗了。”交代完後,双臂搂住身边的人儿,青影一晃,已如冲霄黄鹤,杳然无踪了。
上千根人形石柱此刻终於有了些微的软化,但仍没有人敢开口,只频频用著心灵之窗进行无声地交流。
“那就是夫人?居然像个十一二岁的孩子。”
“凶暴血蝶,果然名不虚传啊,真想知道三个被狼视的总事心里是啥感受?”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寡情的岛主吃醋的一天,这辈子没白活了!”
“唔,原来岛主是个恋童癖,难怪对那些个绝色美女没兴趣!”
“喔,夫人是个好色癖,这算不算是天造地设的一双?”
“绝配!”
??????
虽然身後寂然无声,但不用转身,邪风三人也大致能猜到相处多年的手下在干啥在想啥。心里有些焦瘁,无力吼,也不知该呵斥些啥。夫人发绿的狼眼让他们後背汗毛倒竖,以後还是尽量避免出现在夫人面前吧。
屋外响起了劈里啪啦的炸雷声和狂风呜呜的呼啸声,瓢泼般的暴雨从天上倾泻而下,毫不留情地冲刷著大地的尘埃。
屋内,暗青色的拽地幔帐重重叠叠,帐帏的最深处有一方十平米左右的热池,蒙蒙白烟正从透明的水面上嫋嫋升起,池四方的虎头喷水口处镶嵌著几颗硕大的夜明珠,虽不说把屋内照得纤毫毕露,却也是清晰可见。池边铺著厚厚的棕黄色兽毯,靠南边的罗帐边放著一张红木雕花矮桌,桌上放著一个暖水瓶,一壶酒,一个白玉杯,还有一个黑沈沈的箱子。
小桌边还有一张扶手软榻,软榻上躺著一个看样子十二三岁的玉雪可爱的女孩子,双手被青金色的丝带分绑在软榻两边的扶手上,正满脸惊惶地看向坐在软榻边的高大男人。
“苍,你??????你干嘛要??????要绑我?!”解开哑穴的江七巧胆战心惊地问道。离开海口,她就被海苍帝一路挟持到这个房间里,不由分说地绑在了软榻上,这情形怎麽看都忒邪恶,很像??????很像她以前yy海苍帝的情景!s?不会吧?!对了,那个才被送进来的黑箱子里装的是什麽?她怎麽有种不妙的预感。
腰间的束带做了绑带,海苍帝暗青色的锦袍随兴地敞开著,露出绣著银色暗纹的白色里衣,两络长长的乌发垂到了胸前,黑、白、青三色交错相称,清新而雅致。他斜睨著眼,意态闲适,眼里却充满了邪魅的危险,暗沈的诡谲。
“那是因为巧巧犯错了。”修长的食指滑过微张的粉唇,他仿佛风轻云淡地笑著。
“我??????我承认错误了,我??????我会改的。”大圆眼含著泪花,娇嫩的嗓音委委屈屈的。
海苍帝低低笑出声来,眸子里染上一层极淡的明媚,“巧巧,你见过真正改掉吃粪习性的狗吗?”不等她接话,又立刻道:“为夫是没见过的,就算是养在皇宫内院,吃著山珍海味的珍贵名犬,一旦看见了臭粪,也是摇头晃脑地猛扑上去的。”
“太粗俗掉份儿了,你应该换种说法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才对。”她听著十分不顺耳,也觉著和海苍帝本人太不搭调了,瞬间忘了委屈,立刻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