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离的唇不满意只触碰柳非烟的小嘴,他很快咬上她的睡意,哑声道:“下回在晚上小老婆就别穿衣服了,穿了还要脱,多麻烦?”
问题是他没耐心脱,直接撕碎,就像现在这样--
他手一用力,便将柳非烟一件完好的睡衣撕成了碎片。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她美好的胸形,只听柳非烟边喘边给他提意见:“裴离,你们族类的野蛮习惯不好。以后变身夜都给他们穿,穿上衣服……”
“嗯,小老婆说的是……”裴离一张嘴,便露出獠牙。
慢慢坠入情-浴中的柳非烟美眸微睁,就看到他吓人的獠牙,一时间所有的欲-念都飞了。
她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嘎声道:“老公,我们还是改天再那个啥吧……”
对着一头这样的狼,她真的,吃不消。
裴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直接将女人搁在身上,本想一捣黄龙,结果却--
裴离急得满头大汗,浴望和急躁令他仰天长啸。
柳非烟这个当事人看着他都觉得辛苦:“裴离,那个,看起来不行,咱们还是别勉强了……”
他的汗珠滴落在她赤果的胸房,看起来很着急。
他金色双瞳染上一层怒焰加欲-火,不耐烦的他朝柳非烟吼道:“死女人,给我闭嘴,都是你害的……”
他就没试过要一个女人的身体难度竟然这么大。
柳非烟大致看出裴离很挫败,任由他再试了十分钟左右。
最后她滑溜地自他腋下钻出,给他一个无辜的笑容:“机会我给你了,是你自己不行,怪谁?”
她病一场才好,本想献身,结果裴离不收货,也收不了货,这就不能怪她不履行夫妻之间的义务了。
“死女人,你回来,你不能抛下我就这么走了--”裴离全身的浴望在叫器。
偏生柳非烟溜得比谁都快,很快便钻进了卧室,不见踪影。
区区一道门,根本不能阻拦他。
他想推门而入,却发现门没有他的身体高,如果这样撞过去,门会应声而碎。
早知道这幢城堡就不该建得这么人性化,可苦了他。
最后裴离只在坐在门前,强忍着身体紧绷的疼痛,看着皎洁的圆月发呆,悲苦地喃喃自语:“小老婆,你好狠的心啊,把为夫就这样抛在屋外,自己睡得香甜,你于心何忍……”
柳非烟已上了床,她抿唇一笑,在裴离的叨叨不休中,很快沉入梦乡。
她原是睡得香甜,直到全部的呼吸被人夺走,嘴里充斥着男人熟悉的味道。
她下意识地回吻上男人,跟男人的唇-舌纠缠在一起,彼此的呼吸越来越重。
直到身体突然有异物闯入,撕裂感令她美眸圆眸,她看进裴离张狂邪肆的瞳眸之中。
“疼……出,出去……”柳非烟找到自己的声音,发现做这种事一点儿也不美好,只有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令她身体紧绷。
见她疼得冷汗直冒,裴离不敢动作,吻上她刺目发白的樱唇,哑声道:“小老婆,忍一忍就好了……”
她疼,他比她更疼。他不敢动,怕伤了纤细的她。可身体的欲-望却有如箭在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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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窒的身体如此销-魂而美好,他忍不住动了动,柳非烟便发出凄厉的惨叫,好像他是强-j犯。
“不要,你出去--”柳非烟挣扎着想起身,孰料一动作,两人的身体愈发地紧密结合在一起。
裴离再也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道:“要我出去,你不如先把我杀了!”
刚一吼完,他便开始大力在她的身体里冲-刺……
柳非烟疼得冷汗直冒,裴离顾不了这许多,横冲直撞她的身体,她忍不住破口大骂:“死色狼,出去,你这是强-j--”
结果她叫得越大声,裴离的动作就越狂放,两人的肢体密密匝匝的纠缠在一起。
不多久,柳非烟只感觉身体渐渐起了变化,不似方才那般疼痛,却有另一股酥麻的感觉袭遍全身,身体轻飘飘的,她的嘴里更是发出陌生的可怕声音:“嗯……”
声音一出口,她忙捂住自己的小嘴。
裴离耳尖的听到,笑得龌龊,扣住她的皓腕道:“小老婆叫得再大声一点,为夫的技术是不是很棒……”
“你个死不要脸的色狼……啊……”
裴离突然加大力道,柳非烟情不自禁地再发出一声可怕的声音。
裴离更是笑得花枝乱颤,动作得更卖力。
两人的四肢紧紧纠缠在一起,不时夹杂着令人脸红心跳的粗-喘和轻-吟,和着清晨的朝阳,印照女人妩媚的眼,男人性-感的脸,交错了一室的温暖春-情……
众女佣躲在卧室外偷听。
刚开始还听得脸红心跳,后来见里面的主子忙活了一整天也没有出来的迹象,听得审美疲劳,其中一个窃笑道:“张小姐,主子也太吓人了,这都快晚上了,还不放过夫人吗?”
“也不能全怪主子。毕竟压抑了两百年,又在夫人手上遭了那么多罪,放-纵一些在情理之中。依我推测,夫人今晚都别想出这个房门了……”张翘淡声道。
狼在某方面本来就有着超强的能力,就怕某个女人承受不了这样的激-情,毕竟柳非烟只是正常的人类,这样下去,迟早会死在裴离的狼爪之下。
里面的声音好不容易歇止,众人提着的心这才放下,正在她们替柳非烟庆幸的当会儿,房门突然被拉开,裴离探头道:“小老婆累坏了,准备一点营养品给她补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