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找到邀月后刚刚放下来的心脏又极提起。
“邀月,邀月”他唤的声音大了点,见她还是没反应真慌了。
邀月从不生病的,就算病了也从未影响什么,顶多就是鼻子囊一点。
她恢复能力极强,身手敏捷伶俐,战场上没受过什么大伤,顶多就是皮肉小伤,抹点儿药过上两伏就好了。
他把人抱起来搂在怀里,邀月整个人滚烫骇人。
此时,他也顾不上其他,大喊“来人啊!来人啊”。
“王爷”立刻有两个人跑进来,这里毕竟是女子闺房,他们也不好进来,只能先在外面候着。
“快叫军医”。
“是”两个人领命出去,出了院门一个去找军医,一个去通知其他人不用找了,人已经找到了。
“邀月,邀月,没事的”他将邀月搂的更紧了,用被子将人裹严实。
小丫头头和身子滚烫,手脚却冰冷刺骨,小丫头好似没有知觉,怎么动都没反应,任由他摆动。
他把邀月的手揣进自己怀里,紧紧贴的他胸口的肌肤,那一瞬间冷了他一个激灵,一只手去暖她的脚,邀月手脚都很小,很难想象这么小的手脚,能在战场上挥无穷的力量,尤其是这双手,比他的手小一半。
怎么会这么冷!他都怀疑邀月已经去了,探了探脉象,吓了他一大跳。
这根本就没脉象,他吓得手脚手脚都酸软了。压着心里的恐慌,在邀月鼻子下探了探。
周生辰深深叹了一口气,还好还有呼吸,她的呼吸一向浅了些长了些,他把邀月的头抵在自己脖颈上,不然她的脑袋老往下面垂着。
待军医来时,也是把了半天脉,似是有些惊奇。
没过多久凤俏他们就来了,凤俏她们来了后,邀月才缓缓清醒。
后面他只顾着邀月,没注意军师凤俏他们什么时候走了。
结果,刚刚和邀月说上两句话,还没问她怎么搞成这样,就被赶了出来。
夜半时分,月上柳梢。
待到周生辰回去后,请军医去了趟讲了下邀月的情况。
军医照实说,他这邀月副将向来身体健康,从不吃药看病的,没想到她竟把不出实脉,只有虚脉能把得出来。
一般来说,气血两虚,气血不足才会如此,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这邀月副将身体健壮,真的是看不出来她竟然内再早有亏空。
而且,她脉象很慢,比正常人慢了近一倍,这到也不是什么大事。
主要问题除了伤寒头疼脑热外,就是失眠多梦,心中似是有惊惧多虑,若是再这么下去怕是对身体不好。
还有就是他分析这次突然病,可能是因为之前积累小病突然爆还会这么猝不及防。
话虽是这么说的,但是他觉得邀月副将的脉象还是很奇怪,时有时无,似有崩盘之象,可后面竟奇迹般的醒来,而且醒来后脉象没变,可是整个人是清醒的。
他把此事归结成了因人而异的奇异现象。
周生辰把军医送走后,坐着想了好久。
他听邀月说过,她最讨厌睡觉了,每每夜里都很害怕。
那时她还小又在行军的路上,有时候两个人在一个帐子里分床而睡,又或者等邀月睡着后自己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