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高了。
复发
抽出手指,有一些清澈的口水顺着一边嘴角溢了出来,双唇湿润。
还好徒弟没醒,不然她怕是不能接受自己这副红唇微张,浅流口水的模样。
有点傻,要不是有颜值撑着。
扶颈扬起她下颌,轻轻把白皙光滑的下巴往下掰,让杜仲染的嘴再张大一点。
这下能看清舌头了。
舌尖竟然绛红?徒弟她竟然心火旺盛这般久了
是有什么耿耿于怀的心事吗?
阮青葙有些苛责自己,对她的了解还是太少了,有机会要去她家里看看。
严沙鸢按照阮青葙的吩咐,加了几味中药,去煎好药,端了过来。
“阮太医,药好了。”
严沙鸢端着小碗,阮青葙接了过去。
小瓷勺舀了一口,放嘴边吹吹,喂了去。
结果刚倒嘴里,这人昏的彻底,压根喝不进,药汁直接顺着嘴角漫了出来。
严沙鸢眼疾手快,立即用毛巾塞在了嘴边,擦了擦,才没有让药汁打湿锦绣枕。
“这可如何是好?”阮青葙犯了难。
“不妨阮太医用嘴渡药吧,你们是师徒,也都是女人,不必拘泥。”严沙鸢说的一本正经大义凛然。
阮青葙看着杜仲染那红润欲滴的双唇犯了难。
倒也不是没亲过,只是此刻她的唇也太好看了些,饱满红润且湿濡。
姣好的脸蛋,乖顺的躺在床榻上,一身白衣轻纱,光看着阮青葙的心跳就不自主的加快。
保不齐会亲出什么异样
医者最尴尬的,就是给熟人看隐私病,或者有些比较亲密的检查治疗。
之前听大学妇科教授说,她的同事,妇科有问题,都去别家医院看,虽然说专业的人士就在眼前,但是内镜那种检查氛围,双方都有些接受不了。
之前西夏四公主落水,阮青葙给她渡气,那个时候她们不认识,阮青葙只觉正气凛然,如此刻的严沙鸢般。
可此刻如果让严沙鸢来喂,那阮青葙更不乐意了,说不上来缘由,只觉还不如自己亲自来。
再说嘴对嘴喂也不能当着她严大夫的面吧。
阮青葙有些无语的看着站在一边严沙鸢,嘴抿了起来,清了清嗓。
严沙鸢立马知会阮青葙的意思,说要去给其他疫民诊疗,然后迅速退了下去,厢房里只剩师徒二人。
阮青葙觉得自己婆婆妈妈的样子真讨厌,此刻徒弟高热昏迷,自己还想些有的没的。
没医德,没人性。
于是深吸一口气,端碗含住一口药汁,吻了上去,顺势用手指摸了摸杜仲染喉颈。
果然,她喝了进去。
于是又喂了第二口,第三口直到一碗喝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