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等待着下文,没多久人又睡着了。所以是在梦里叫他的名字吗?
陈竞觉得自己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云彩里。
……
……
之后的两天,程珍珠肉眼可见地精神萎靡,提出想要陈竞继续抱着睡觉,他自然拒绝不了,只是这个过程中的享受和难熬,只有他一个人能体会。
京市的五月气温稳步爬升,程珍珠夜里总是喊热,网上说女孩子经期要格外注意不能着凉,陈竞只好给她裹好被子抱着,自己也闷出汗来。
人睡着之后他回到客厅办公,中途不放心返回来查看,果不其然,被子被掀翻在地,床上的姑娘躺得七扭掰歪。
陈竞好气又好笑,程珍珠穿着一个类似婴儿纸尿裤的东西,光洁的双腿展露无遗,他不敢多看,膝盖跪在边沿上,想把她撩到腰上裙摆捏着往下拉。
程珍珠在这时翻了个身,裙摆又窜上去拧成了一圈布条,宽大的领口也斜到一边,露出半片白皙饱满的乳肉。
陈竞身子僵直,心跳滞了一拍,随后是血液蓦地上涌,脑子被冲得空白,还有股邪火向下蔓延。
程珍珠睡得无知无觉,他喉结滚了滚,克制着不去直视,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衣领,刚碰到腋边的皮肤就像是被烫了一下,连忙缩了回去。
软的,特别软。那里应该也算是胸,他到底在做什么流氓行为。陈竞把被子给她遮上,仓皇跑了出去。
他最近的身体像是有了新的主人,生理反应完全脱离了掌控,这种感觉很可怕。
陈竞合上卧室的门,在走廊和客厅里踱步,神经一突一突地跳,很想忽视身下的胀热,可是就是不行,最后挫败地搓了搓头发,还是选择去卫生间解决。
每次自慰都会生出很多消极的情绪,陈竞不知道别人是不是也这样。尤其这几个月有了明确的幻想对象之后,更烦躁了,他会生自己的气。
今天不知是怎么了,撸了好久就是不射,陈竞靠在瓷砖壁上阖目骂着脏话,门陡然被推开,吓得他一个激灵背过身。
还能有谁?
程珍珠低低地“啊”了一声,带着睡意的懵懂粘稠。
脑子转动比自我本能慢,陈竞慌神地想躲,可是浴室统共就这么大的地方,除了马桶、水池,就是透明玻璃的洗澡间,哪里都苍白又徒劳。
内裤放在洗手台上,他穿也来不及,抓过来挡在身前,嗓子又干又涩说不出话,没什么勇气看程珍珠的脸,这一刻陈竞是真的很想死。
“你在……呃,干什么?”
程珍珠刚才下意识拿手捂住眼睛,现在缓了缓觉得这个动作挺丢人的,他们现在不是情侣吗?这么生分好像不太好。于是她慢慢把手放下来,扒在门边,眼神闪躲着。
这个问题也傻,她脑子有点懵,还没说完自己已经有了答案,脸上涨得像吹气球,呼吸困难。
“我、我要上厕所,你能出去一下吗……”
程珍珠傍晚水喝多了,她特别不喜欢睡觉被打断,所以能不起夜绝不起夜,刚才挣扎了半天,还是忍不住翻身下床。
路过走廊的时候看了一下客厅,亮着灯,她瞄到了抱枕以为还是陈竞呢,正想跟他说别工作太晚,结果拉开卫生间的门,一转脸,嗯?怎么又多了一个陈竞。
是陈竞吗?没穿裤子?
好长一根,什么东西,深粉色的……
程珍珠大脑宕机,重新启动的时候竟然最先不合时宜地想起之前早上看到过的陈竞裤裆。
感觉现在不穿裤子的更大,是她的错觉吗?
但是现在应该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她前后交叉着腿,祈求地看着陈竞的脸,“我真的要尿尿……”
“谢谢谢谢!”
她还没来得及观察他的表情,感觉到人影从他身旁飘了过去,立刻如蒙大赦跨了两步关上门。
上完厕所之后的人生还要继续,程珍珠对着镜子整理仪容仪表,觉得陈竞怪不容易的,大半夜工作做不完,没法睡觉,就连那什么还被打断。
书到用时方恨少,里里外外看着自己的手,程珍珠的所有知识储备来源于鞠莉给转的几部女性向小片子,里面还没有这种桥段。
她做好心理建设出来,陈竞已经穿上了长裤,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去睡觉。”他的声音晦暗
程珍珠脚步停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腿间支出很明显的一包。
陈竞抿着唇很长地呼了口气,不太平稳,话语却没什么起伏,甚至是生硬,“很晚了,明天再说,对不起。”
“为什么说对不起?”程珍珠挽住他抵在膝盖上的手臂,“你能等到明天?”
陈竞手臂上的肌肉紧绷,她在内侧上下轻轻摩挲,他终于转过头,眼睛里是程珍珠从没见过的墨色。
“你教我怎么弄吧,好不好?”她鼓起勇气说
----------
啊哈哈哈哈哈对不起不是刻意要停在这里
是我今天被耗干了,明天又是一场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