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解开的呗。”沈栾把绳索放在桌子上:“这是啥啊?跟我玩游戏吗?不可以绑尾巴哦,狐狸该不可爱了。”
我养你
戚洛苡扶额,这可是登山用的绳索,就是剪刀也没有办法轻易把里面的钢丝剪断。沈栾到好,轻轻松松挣脱了。
这么轻松弄开,要这个登山专用绳索情何以堪。
“谁跟你开玩笑呢!”戚洛苡瞪了沈栾一眼。
“那你干嘛绑我?”
“以后你睡客房。”
“你又让我睡客房?”沈栾撅嘴,睡客房就没有软软的戚洛苡啦,绝对不能睡客房:“我就不,你让我睡客房我就把你家拆了,给你的卧室和客房全打通。”
“你这狐狸……”
“我力气老大了!”
说着,沈栾举起沙发。只要戚洛苡不答应他,他就拆家。
这把戚洛苡气得,都想把面包机扔到沈栾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上。
这到底是谁的家?
“我还能受你一只狐狸的威胁?”戚洛苡指着沈栾:“你敢摔,我就敢把你赶出去。”
“你把我赶出去,我让整个小区电闪雷鸣!”
“……你赢了。”
狐狸乐了,狐狸开心了。放下沙发一出溜到戚洛苡面前,刚把戚洛苡惹急了,要哄的呀。
只要戚洛苡高兴,怎么打他骂他都行,但不能不要他呀!
“你别赶我,咱们怎样都好说。”
“谁跟你好说好商量!”
沈栾眯起眼睛抱着戚洛苡,非常认真道:“戚洛苡,我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你,我会保护你的。”
“你不结巴了?”
沈栾捂着嘴,眨眨眼睛:“不结巴了,我不是小结巴了。”
……
“司鹿大人……不要,我错了,我知道错了。”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匍匐在地上的那个人屎尿混合在一起,眼泪鼻涕混合在一起,卑微地跪在地上乞求。
旁边站着的人有些于心不忍,但他们谁敢求情?司鹿大人让死的人,不得不死。
弱,那就是原罪。得罪司鹿大人,罪上加罪。
司鹿看都没有看他,乞求的声音就回荡在他耳边。他像是在听古典音乐,听着那缓缓的韵律,半眯着眼享受着来自匍匐在地上,来自那个人的哭喊。
对于他来说,这也是一种享受。
“司鹿大人我以后不会起贪念了,您饶了我吧。”那人屁滚尿流地爬到司鹿脚边:“您原谅我这一次,就一次。我绝对不会对您有异心,以后我一定忠心耿耿。”
“是吗?”
“是的是的。”
司鹿摇头,慢条斯理地道:“不,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有第三次,第四次。为了杜绝第二次发生……昭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