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闫成十、老白、老醋三人围桌,在这个清晨说着“闲话”。话题,慢慢的转到了儿女身上。这个年纪的人,儿女始终是绕不开的话题。
闫成十:“我那个儿子虽然应酬多,倒是很少有醉酒的时候。”
老白:“是啊,在酒桌上都是小官敬大官,敬的昂脖一大杯,被敬的抿一小口,这一小口的‘意思’,就是给敬酒人莫大的面子了。”
老醋:“敬与被敬,多是逢场作戏,请吃的累,吃请的也累。”
闫成十点头:“老醋同志说得对,依我看,这样的酒局十之八九都是鸿门宴。”
老醋一听闫成十居然这样叫他,有点惊讶:“老醋?!”
闫成十:“叫你老醋同志,你不介意吧!”
老醋哈哈一笑:“好呀,好呀,好呀!”
老白:“那我也这样叫你哦?”
老醋:“这个名字好啊!杀菌,消毒!”
三人哈哈大笑起来。
老醋看着老白:“看白叔这年纪,你儿子应该还年轻,成天喝酒应酬,对身体不好啊!”
老白:“谁说不是?他不着家,他媳妇也就三天两头往娘家跑。”
闫成十:“有个孩子就好了。”
老白:“他一天到晚不在家,能有才怪了。”
闫成十:“想管住他的嘴就得先管住他的腿,别让他老惦记往酒桌上钻。”
老白:“我也想呀,可我家那小子说了,酒桌上喝的不是酒,是局,老醋同志,我说的是不是这个道理?……
”
老醋刚要说什么,手机响,老醋掏出看看,起身,冲闫成十、老白说:“我先接个电话啊!”
一边说,他一边匆匆走去。
老醋走出的时候,一个50来岁,身穿着淡绿色旗袍的妇女擦肩而过。她就是闫成十他们口中的“丁娘娘”----丁采仙。
阿昌看到丁采仙,敲了敲窗户:“师父——”
蔡五味朝外看来,看到了走来的丁采仙。
蔡五味把勺子里的白米浆滴了几滴进红米浆,搅拌起来。
蔡五味抽出簸箕蒸屉,上面是红米肠粉。他利落地刮下粉衣,切好,把红米肠粉倒入碟中,淋上汤汁,又夹起一棵绿油油的青菜放入碟中。
碟子里的“红情绿意”,俨然一副水彩画。
丁采仙来到后院的老树下,大伙们都打着招呼,给她留出位置。老白给丁采仙递上筷子。
丁采仙说到:“要不是惦记这口肠粉,我是真爬不起来呀……”
走过来的阿昌向丁采仙打招呼:“丁姨早!”
丁采仙打哈欠:“你也早……”
老白:“还是蔡五味有心,每次都给你丁娘娘做这独一份的‘红情绿意’,”
正说着,蔡五味摇着一把大芭蕉扇,走了过来:“老几位,唠着哪。今天的味道如何?”
老白:“好,好,一如既往地好!”
闫成十:“我没猜错的话,今天用的是两年陈米……”
丁采仙不自觉地打量着正在筷子头上颤抖的肠粉。
老白:“还是闫大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