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第七块?”
“不知道,她只说,可以参考你妹妹对你妹夫的那股劲头。”
萧疏稍一寻思,恍然大悟,面部表情顿时又进入了精彩纷呈的阶段。
萧怡自两岁起便对皇上发下豪言壮语——‘你的龙根,我负责。’
后来又修改成——‘你的龙根,我做主。’
并数年如一日的将此原则坚决执行,毫不动摇,在龙根的主权捍卫问题上寸土必争寸步不让……
所以那第七块,就是……
萧疏正风中凌乱,白夏已走了过来,手一伸:“你好像还有一个东西没给我。”
萧疏愣了愣。
“难道你挂在竹子上的那条七彩绳不是送给我的?”
“噢……是的。但风吹日晒了好几天,已经褪色了。不如,我再重新给你编一条。”
“你什么时候学会编这个的?”
“就在你离开的那天早上,只可惜,没能赶得及……”
“原来是这样……”白夏点点头:“我还以为你故意走开,连跟我们告个别都不屑。”
“……怎么可能……”
白夏斜着眼睛瞄了瞄他:“你就不想问问我,为什么又回来了?”
“一开始我以为自己知道,所以没有问。后来……”
白夏哼了一声。
萧疏笑着摇摇头,凝眸看着她:“总之不管你是为什么而回来,我都不会让你再离开。”
“你现在是又要向我表决心吗?”白夏的面上带了讥讽:“类似的话,我听得够多了。结果怎样?还不是一听我要走,你就恨不能敲锣打鼓的欢送?”
萧疏苦着脸表示冤枉:“我哪有……”
“我说你有你就有!”
“好好好……”萧疏学着父亲的样子摊摊手:“虽然我打得过你,但从今以后,咱们家的事儿统统都是你说了算。”
“谁跟你咱们?”
“你收了聘礼,就是我萧家的人。”萧疏迈前半步:“如今你手握经济大权,我更要牢牢的看住你了。”
白夏瞪他:“别打算合起伙来玩忽悠!我那是为了给你留面子……”
“我知道……”萧疏轻轻叹了一声,展臂搂住她:“我还知道,我自以为是的退让伤了你的心,当日你只是去送送苏子昭……”
白夏将他推开:“你现在又都知道了?不怕已经晚了吗?”
萧疏又将她搂过来:“不怕,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永远都不晚。”
白夏再接再厉的推:“但是我受够了你的不坚定!”
萧疏持之以恒的搂:“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夏夏,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不退了,你也不要推,好不好?”
白夏的手抵在他的胸前,犹豫了片刻,终于没有再次发力:“这次我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跟昭哥哥那样亲近,枉顾你的感受。但是诤言……”仰起脸,看着他的眼睛:“如果司徒鸢当年没有背叛你,或者现在证明了,一切都只是个误会,你还会不会重新和她在一起。”
萧疏怔了怔:“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
“回答我。”
萧疏略略一顿:“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