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软身上的衣服已经不知何时被褪去,白皙的肩上是他密密麻麻落下的碎吻。
有的重,有的轻,却都成为了他不可磨灭的印记。
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瞬间盈满陆砚臣的心间,让他对身下这个女人愈发着迷。
他再次抬头,重重的吻上她已经微肿的红唇,疯狂地肆虐着她的唇舌,嗦了一记长吻。
手也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慢慢滑下。
就像是个探寻者一样,去探寻每一寸的她。
扶软似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一下一下,渐渐和他的心跳声重叠,又渐渐不分彼此。
即使疯狂至此,男人也不忘问她,“软软,这次感觉怎么样?”
原本已经迷离的扶软听见这个问题,气得逮着他另一只手,用尽最后力气咬了上去。
同样的位置,不同的手臂。
陆砚臣顿时知道了答案,也就更加卖力。
他用力,她也用力,最后的结果是两人都一起达到了从未抵达的巅峰。
……
连萤把截图发给扶软后,才问白念生,“所以,卓思然是半路出现在酒会现场的?”
“何止,她跟陆哥的交集最多不超过五分钟。”白念生说到。
连萤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这还差不多。”
白念生弱弱的问,“现在可以松开你的手了吗?我快被你勒死了。”
他好心好意把她从男模酒吧里捞了出来,却不想被这女人蛮横逼供。
逼供也就算了,还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
似乎他不说实话,她就当场把他勒死。
他真是为陆哥牺牲得太多太多了。
“还有个问题。”连萤并没有松手。
白念生双手扒拉着她的胳膊说,“你问什么我都会说,但是能不能换一个姿势?”
此时两人的姿势实在是奇怪。
连萤反手勒着他的脖子,他脸朝天整个人以往后下腰的方式半站不站的,姿态奇丑无比。
这女人仗着自己练过,三两下就把他给治理得服服帖帖。
“不行,你这人满嘴开火车,你站着说话我不信。”
白念生,“……”
他上辈子肯定造了很多孽,这辈子才在连萤这里做牛做马。
“是不是陆砚臣举报的酒吧?”
白念生心一横,对不起了陆哥。
“是。”
连萤骂了一句,“我就知道是他!这也忒狠了,你们男人真狗!”
白念生猛点头,反正他必须得顺着她来,否则有够他受的。
谁知连萤又补了一句,“你不是,以为内你不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