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又没跟周明修有过,哪里知道那个浑蛋的技术好不好,怎么说,他都是谢棠目前唯一的男人。
再说,那天谢棠明明舒服的不行。
周辞宴勾勾唇,颇有两分得意,“小爷我厉害的很。”
他摆好姿势,瞄准,进洞。
贺书礼坐在一边擦杆,漫不经心地问:“那怎么会没进展?”
周辞宴脸色一冷,之所以没进展,大概是因为谢棠压根没把他当成男人对待,她对他更像是对待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
他鼻息发出哼音,忽然觉得没劲起来,三下五除二,把除了贺书礼球之外的都清空了。
贺书礼还在那边喋喋不休,“要我说啊,这女人就是欠调教,你再约她一次,说不定能擦出些什么火花。”
周辞宴打完,把球杆甩给他。
贺书礼回头一看,“你清桌了?跟你打球真憋屈。”
周辞宴自顾自地倒了杯酒,“你菜你怪谁。”
“不是我菜,是你不给机会,除了开球,我就摸到一次杆。”
“然后送我一个自由球。”周辞宴嘲讽道。
他忽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变了一下,“对了,上次要暗算谢棠的那个人,怎么处理的?”
贺书礼坐在他身边,也倒了杯酒,“你说那个啊,我们的人审问了他一顿,死活不说是谁让他干的,打了一顿,扔警局门口了,他前科挺多,能判个十几年。”
“我已经知道是谁了。”周辞宴抿了口酒,眼底絮动着沉光。
“谁?”
“谢家的那个养女。”
谢家饭局上,谢安冉漏洞百出,之所以她那么笃定谢棠身上会留下印记,估计是以为那人得逞了。
贺书礼哼笑了一声,“谢家还真是养了个白眼狼,想鸠占鹊巢?”
周辞宴轻嗤,“要不怎么说她跟周明修般配呢,都是一路货色。”
贺书礼看他,“你真打算行动了?”
周辞宴垂着眸,看着杯中酒液晃荡,眼底漆沉,“对啊,不然我干嘛招惹谢棠呢。”
“你奶奶真就那么喜欢谢棠?莫不是拿这谢棠当幌子,逗你们兄弟两个玩的。”
贺书礼完全不信这周老太太说的话,谁能娶到谢棠,周家掌权就给谁。
“奶奶就是喜欢她,我奶奶跟安家是旧识,谢棠是安家的外孙女,奶奶又觉得她现在这股劲,跟她年轻时像,自然是喜欢的,说出来的话,更不会有假。”
奶奶看谢棠的眼神也不会有假,别提多宠溺了,比他这个亲孙子强上不少。
“那你可有把握?”
贺书礼看戏的问。
“没把握。”
周辞宴实话是说,谢棠那女人,就是看着乖巧,真玩起来,他未必能玩的过她。
“不过,我这张脸,不是白长的。”
周辞宴懒散的撑着头,语气颇为自恋。
“怎么,你要以色侍人?”贺书礼眼神怪异地打量着他。
周辞宴掀了掀眼皮,“有何不可?”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周辞宴眯了眯眸,“哦,想起来了。”
“最高级的猎手,往往以猎物的方式存在。”
谢棠不是喜欢拿他当狗吗,那他就装两天孙子给她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