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不情不愿的,扶着纪江结实紧窄的腰晃着往里撞几下,过于紧密的高热肠道也不放人,依依的肉棒更抽插不起来,这点细密的抽插纪江根本不满足,被他喂习惯的依依懒懒散散的。
“哼嗯……说了你来嘛……根本就动不了,你咬太紧了~”她还有余力埋怨,看来确实快感不强,纪江咬着牙,真是惯坏了。
为了惩罚不积极的家伙,纪江反手抓住依依的腕骨,细瘦的一截,完全握在他手里,摩挲触感也是滑润细腻的,哼,娇滴滴的,身上哪儿都是滑滑的,他哪天就要把她按着全身舔一遍。
“别动。”哑然的磁性声音告诫她,年依依乖乖地站定,其实她觉得现在就很好了,狭窄潮热的穴道裹着火热的鸡巴就够舒服了,昨天那样大开大合的交合虽然爽,但是太超出了,敏感的身体很容易就失控,坠入欲望情潮。
纪江自己晃着屁股,将穴道艰难地拔出,只留个硕大的龟头在里面,再又深又重地吞进去!
“嗬啊——撞到了,真舒服……”他眯起眼享受,早就摸清楚了自己的骚点,一次次往那撞。
没有太多淫水的穴和肉棒紧密相连,每一次抽出插入都带着黏腻腻的肉欲感,比起已经肏得水润的穴别有感觉。
“唔咦~前面太痒了,你不要每次都撞那里啊!”潮红着脸的依依表示抗议,娇气的肿胀龟头次次都碾压在硬硬的肉块上,纪江是爽了,但她就遭殃了,被肉块怼的马眼酸胀,不停地吐着水,湿了穴道,和潮吹了一样,腿都要软了。
“呼……哈,自己不会动怎么办,只能被我用屁股吃啊,不想肏那里就自己来,晃晃你的小腰,依依,把你的大鸡巴用里面操。”
纪江还回过头,情热熏红了眼皮,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亮泽的红朝她裂开一个欠揍的笑。
年依依皱紧眉头,秀丽的眉宇纠结地缠在一起,她的身体被往后撞的屁股带动,明明是完全掌控的后入姿势,她还是被纪江拿捏了节奏。
哼嗯~自己来就自己来。
“唔呃——”
“哼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声音,年依依在屁股撞上来时深深一顶,肉棒进的更深了,纪江意外地发出遏断的呼声,年依依自己也被夹的不轻,声音细细媚媚地叫出来。
真舒服,操得好深,还自己动了。
纪江眯起眼,脸上带着奸计得逞的迷离笑容,顺势放开了抓住年依依的手,放任她抓着臀肉哼哧哼哧地干,时不时迎合地往后送。
“唔~哈啊~好紧,肉棒被吸了……”
纪江低低地喘息,耳边全是依依不自觉地叫声,真会叫,明明用肉棒在鞭挞他,叫得比他还受不了。
“嘘,小声点,说不定外面有人呢。”
他把声音压低,做的煞有介事地恐吓她,厕所外面早就摆上了维修牌,他也就吓吓她。
“呜呜,哈唔、那就,别做了啊,我还要去合唱呢……”
她下意识地含住声音,破碎的呻吟溢出来,不知道这样更色情了。
“哼、想快点结束?那你就快射啊,难道要挺着这个粗东西去唱歌,大家都看你勃起?”
坏心思的家伙。
依依洞悉了他在调侃自己,不理解这种算笑话还是什么,完全没意义。
喘息混着咕叽的水声,纪江的穴已经被肏得出水了,也不知道里面是谁的水多一点。
年依依在高强度的冲刺后夹紧了腿,忍耐的表情出现在清纯美丽的脸上,酝酿出美味,她一向不擅长忍耐射精,但是身下这个家伙一定不会轻易满足。
涨红到失去原本色彩的肉棒,粗壮的棒身挂着水丝,年依依咬着牙,找准一个位置狠狠碾过顶压,连绵的快感不断蔓延,纪江难得开始颤着身体,发出赫赫的声音。
“啊、啊~爽!”
“唔嗯!呃呀——”
热烫的浆液直接喷洒在插肿的骚点上,浇得纪江一个激灵,但是激烈射精的年依依居然没停,不间断地持续攻击它,份量不小的快感开始堆积——
“唔,等等,嘶、依依不要一直插……”
白光席卷了眼前,纪江被插着骚点,抽搐着肠壁小腹痉挛,大股大股黏稠水液从里面泵出,兜头打在红涨到极点的龟头上,骚点又迎来了第二次精液浇灌。
接连两次射精,实在是太爽了,纪江吐出舌头,像散热的大狗狗,眼花缭乱地喘息着,肚子里撑得满满的,精液和肉棒占了全部。
但这么激烈的快感实在是太爽了,简直让人上瘾,纪江眼里闪着饿狼的光芒。
“……唔嗯嗯~咿呀!”
背上突然多了重量,身体素质好的不行的纪江挣脱了欲望牢笼,恢复了些神志,差点忘了年依依比他敏感无数倍,这么连续地射精腿早就软的不行了吧。
“哈……依依?还听得见吗?”他试探地问了两声,背上的人在快感余韵中不受控制地抽搐,间断地发出呻吟。
好吧,人已经射得没意识了。
纪江反手扶着她,慢慢直起身,听见咕叽一声,肉棒拔了出来,趁黏稠的精液还没有流出来,他坐在了马桶上,把摇摇欲坠的人拉进怀里。
瞧瞧,红了满脸,张着嘴吐着舌尖的样子,眼睛都涣散了,多可爱。
小腹沉坠地往下流着精液,他自己的东西也射得一塌糊涂,纪江给她擦完汗,才漫不经心地清理了自己的东西。
“依依?感觉怎么样,射完舒服了吗?小可怜,怎么还在抖,让我亲亲。”
“……唔”细小的声音被淹没唇齿,纪江跟土匪似的到处扫荡,还在衣衫不整,敞着鸡巴的年依依身上摸,流窜着快感的身体用颤抖回应他。
他气喘吁吁地亲完了又问她,“还做吗?”
才射了两次,其实比起昨天根本不算什么,昨晚?敏感易泄的年依依至少射了十几次,是她实在清醒不过来了才被放过。
“嗯哈~不、不要了……”她舔着嘴角的涎液,模样失神茫然,“要唱歌……”
她就记得这个了。
纪江耸了耸肩,既然这样就算了,不过刚刚叫床那么欢,还唱得出来吗?啧,早知道把她嘴堵住了,比如用他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