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酌:“松手。”
夏星鸣置若罔闻,还用力扭了两下,大声说:“方文溪你特么是不是出国整容了!!”
“你怎么这么好看了,还有点像季言酌——”
“”
季言酌从没觉得自己过去存在某个时间段有像现在这么无语过。
他张了张嘴却没出声,觉得跟一个醉鬼说什么也没用,也没理他,只是希望他能老实一点。
在他看来这人不光是个骗子,还是一个大麻烦。
就这么打乱了他原本按部就班的生活,还这么肆无忌惮的硬要生生的往里闯。
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就这么就过来了,还是自己亲自迎接了这么一个麻烦精。
季言酌在心里想着,夏星鸣不知道突然又怎么了,突然哼哼两声,然后毫无征兆地搂上他的脖颈,用力抱住了他。
感受着的对方在脖颈处舔来舔去的时候,季言酌整个人直接僵在了原地。
甚至还用齿尖轻轻的啃咬着,灼热的呼吸在他脖颈周围慢慢扩散开来,一种莫名的热气慢慢体内开始燃烧。
季言酌甚至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故意装醉,脑子里的警铃也适时响起。
“你还真是属狗的?”
平时没事叫嚣的时候威胁着说要咬人,喝醉了也要咬人?
季言酌用力把他的脑袋抬起来,捏住他的脸晃了几下,最终也没让这个醉鬼清醒一点,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甚至还美滋滋地吧唧了两下嘴巴。
“好吃还想要”
好吃?
他好吃?
还是什么
他满头黑线的把人塞进出租车里,本着就近原则带着这个麻烦回到了自己家,进门把人暂时安置在沙发上。
因为身上沾了酒味,季言酌顾不上管他直接进了浴室简单冲了澡。
不过等到他出来的时候,擦着头发视线扫过沙发,上面空空如也,就发现被他仍在沙发上的大麻烦不知所踪。
“夏星鸣?你跑哪去了?”
季言酌黑着脸对着空气叫了一声,没人回答。
四下很安静。
但是这种安静只是暂时的,紧接就听到卧室内一阵哼哼的声音,还带着点哭腔。
又怎么了?
季言酌憋闷的啧了一声,闻声走到卧室的位置。
点开灯,就看到夏星鸣抱着双腿蹲在卧室角落的位置,脑袋紧紧埋入膝盖中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