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碗,發現邵臣還看著自己,應辛心中一動,他哥該不會很在乎這個問題吧!
有些謹慎,現在應辛可不會覺得邵臣是個清心寡欲的人。
自己的答案搞不好就會開發出他哥的另一面。
——冷淡和性冷淡可是天差地別的兩種生物。
不過想到已經訂好的機票,過幾天就要回家了,在家裡邵臣做不出什麼出格的舉動,應辛又放心了。
他慢條斯理地吃完早飯,站起身,走到邵臣面前,輕輕壓在他腿上,手臂環著他的脖頸,有恃無恐道:「哥,要是我說更喜歡晚上的你呢?」
邵臣單手扶住他的腰,看著對方調皮的表情,面容多了絲寵溺:「真的?」
應辛眼珠子一轉:「對啊,白天的你太紳士了。」
邵臣摩挲他的側臉:「不是你總說我要得太兇了,要節制嗎?」
應辛睜著眼睛,男人的氣息慢慢逼近,他察覺到幾分危險,眨眨眼:「那你節制了嗎?」
邵臣捏了捏應辛的臉:「怎麼,你不滿意?」
應辛:「我可沒說不滿意,是你自己想太多了。」
邵臣眯眼反問:「白天晚上都是我,你怎麼能厚此薄彼?」
應辛:「……」
沒想到坑在這兒呢。
他地看了看天色,確定是白天,窗簾大開,於是壯起膽子,小小聲又惡狠狠地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
邵臣眼底閃過一絲笑意,抿唇微笑:「不怕了?」
應辛抵住他壓過來的嘴唇:「回家之後你要也敢這麼做,我就一視同仁。」
邵臣眸色漸深:「這可是你說的。」
應辛揚起下巴:「一言為定。」
回家那天,鵝毛大雪紛紛揚揚落下,大地一片雪白,樹枝上綴滿了冰霜,銀裝素裹。
將家裡打點好之後,兩人坐上回家的旅程,行李已經提前託運回去,應辛就背了個小包,還被邵臣接過去,空著手別提多輕鬆了。
a市的氣溫明顯要高很多,雖然都是冬天,也冷,但沒有割人似的寒風,比之學校要乾燥得多,是以下飛機之前邵臣便給他塗了潤膚膏。
旁觀圍觀的小男孩見了連忙拉住爸爸也要塗香香,孩子的爸爸一臉懵,什麼香香?
應辛將一盒沒拆封的潤膚膏遞過去:「這邊空氣乾燥,給孩子塗一點比較好。」
男人也察覺自己疏忽了,不好意思地笑著說了句謝謝,看到兩人交握在一起的手,笑道:「你們兄弟兩感情真好。」
應辛下意識想鬆開手,便聽邵臣道:「不是兄弟,是男朋友。」
應辛:「……」
男人一怔,臉上的笑容有些尷尬,反應過來後倒沒表露出噁心之類的表情,而是寬和的笑了笑:「祝福祝福,祝兩位百年好合啊!」
應辛耳廓有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