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吐出一口淤血后,来不及给自己处理伤势,就看到水蛭和水牙即将围了上来,我一手撑着身前的尸体,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将一颗烟雾弹扔到了我们中间,瞬间浓烟罩住了我们三人。
我立刻顶着着尸体向着水蛭的方向冲去,同时凭记忆向水牙的方向扔出了手里剑等忍具,一是防止他们前后夹击,二是为了留下反击的后手。这时就听见水牙喊到:“小心!他冲向你了。”那一瞬间我就知道水牙应该有不弱的感知能力。在那瞬间我将起爆符放到尸体前的铁板上,然后使劲将尸体踹向水蛭,自己则借力向着侧后方跃去。
这时一阵狂风席卷了我的周围,将我和尸体定在原地,尸体上的起爆符生了爆炸,爆炸的冲击波抵消了风遁,但我也被爆炸余波抛了出去,也多亏我离尸体有段距离了,爆炸未让我丧失行动能力。这时我现了刚刚朝水牙扔出的忍具散落在其附近,包括一枚替身用的树桩。
我顾不上身体的伤势,立即使用替身术与树桩交换了位置。当我刚刚到达位置站稳时,就看到水牙一脸阴笑,其双手结印已经完成,我知道自己上当了,立即将准备拿起的苦无换成了卷轴,还来不及打开卷轴,水牙的忍术已经动。我只感到思维一阵模糊,浑身僵硬,身体顺势倒在地面,我庆幸自己中的是幻术。
在中幻术的瞬间,我用醒神术解除了自己的状态,但我没有下一步动作,老实的倒在地上,一是为了缓解头脑中的不适,二是为了等待着机会。果然水牙走上前,狠狠地踩了我一脚,同时骂了一句“混蛋”。我假装没有任何反应,在他弯腰拿我手里的卷轴时,我顺势抓住其手腕神经密集处,用醒神术的另一种效果造成其瞬时身体麻痹僵直,自己则快站起藏到其身后,马上将手放到其后脑与颈椎连接处动忍术,直接暴力的破坏了水牙的大脑神经,他的眼神马上呆滞了起来。完成这一系列操作后,我收起卷轴,忍着水牙大小便失禁后的恶臭,谨慎的与已经离自己不远的水蛭对峙了起来。
到现在为止我还是很幸运的,整个过程打的就是信息差,开始的时候因为他们对我轻视,对我的实力严重低估,我利用自己多个从未展示过的底牌,加上一些运气的成分,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完成了最大限度的有效杀伤。
每个人都有底牌,鬼藏因为死的太快还没来得及展示自己的后手。水牙隐藏了自己重要的感知能力,而他被我利用害怕幻术的弱点所欺骗,看到我被幻术放倒后放松了警惕,被我极限翻盘,他还有没有后手都没有了意义。这次交手的过程也给我提了一个醒,面对敌人即使是弱者也必须全力以赴,而且即使那些看起来已经被制服的敌人也要小心谨慎,如果水牙看到我倒地后,先打断我四肢,可能结果就不一样了。
紧盯着水蛭,我现自己现在还是处在巨大的危险当中。水蛭是上忍,是三人中实力最强的存在,而且作为医疗忍者,他的续航能力较普通忍者也要强很多,而我对水蛭的了解还很模糊,在医疗部门时他也只展示了其高的医疗忍术和控血的能力,除此之外其他方面我一无所知,而我的底牌大部分已经掀开了,所以各方面我都处于劣势。
水蛭就那样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这既彰显出了他对自己实力的自信,也为了给我造成很大的心理压力,他想通过这样的表现告诉我,我已经是他碗里的肉了。所以当他不紧不慢的问我“你是哪个村子的间谍”时,我因为需要借助这段时间恢复体力、治疗伤势以及思考对策,也乐得和他闲扯。
当他听我说是木叶时明显愣了一下,不信的喝问道:“你耍我,那你提供的情报又是怎么回事?”
我知道他感到疑惑的点是我如果是木叶的间谍,为什么会提供那么精准而重要的情报,所以认为我这是栽赃嫁祸。我嘿嘿一笑说道:“当然是为了换取更重要的东西了,要不然怎么能让你们信任我呢,现在目标达成了,当然要回去了。”说着我吃下兵粮丸,拖着水牙缓缓向不远处的树林退去。
水蛭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刚走入树林中突然现周围的雾气浓了起来,我心中暗骂一声,这是雾隐最拿手的雾隐之术,而我又不是感知忍者。我马上找到一棵大树为依靠,在此过程中偷偷在草丛里留下一个替身木桩,同时借着身前水牙阻挡视线,将一些小道具安置在水牙后背上,之后马不停歇的掏出钢丝绑上铃铛并缠在手里剑上,射向四周,在自己周围布置出一个简易的警戒装置。完成后将水牙挡在身前,然后警惕的看向周围。
可能是水蛭准备戏耍虐杀我吧,在我布置好后,才从浓雾里四面八方传来阴笑声,让我确定不到其具体方位,而警戒的铃铛也不断的四处响起。我有点慌了神,在这样等下去,我会更加被动。立即施展出风遁—大突破,将前方的浓雾吹出两人宽的道路,正准备离开大树向前冲去。
突然一道细小的水柱贯穿了大树,同时也贯穿了紧靠大树身体的腹部以及挡在身前人体的大腿,这个忍术类似于二代火影扉间开的水断波,我回头看到水蛭正隔着树,斜着头一脸戏谑的看着我,他一根手指抵着大树,水柱就是从其指尖处出的。但当他看到回头的脸时,也出现了愣神,水柱也消失了。
原来我在施展完忍术就已经和水牙调换了位置,我赌水蛭的心理,这是我和水蛭的心理博弈。而且在被水柱贯穿大腿的瞬间,我使用忍术操控水牙抓住了水蛭的衣服,在水蛭现后愣神时,我已经用替身术快离开位置,同时引爆了水牙身上的忍界版阔刀地雷以及储存着大量硫酸的道具,就听见水蛭出了一阵凄厉的惨叫声。我转移到替身木桩的位置处,一个踉跄没站稳坐在地上,之后立即用掌仙术对大腿进行治疗。我已经给水蛭留下足够的空间,我以为水蛭会完全避开队友,没想到他会这么狠。
我想这么近的距离面对忍界版阔刀地雷以及硫酸的洗礼,水蛭应该倒下了,我准备稍微处理一下伤口就去确认并补刀。可我刚施展掌仙术,我看到水蛭毫无损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手中的忍刀直接刺向我脑袋,那一瞬间我的思想都停滞了。就在我以为游戏结束的时候,水蛭突然静止了,刀尖停在我眉心处。然后我听到了那沙哑的天籁之声,我知道我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