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我本来是想将她迷晕再带走,谁知她竟然中途醒了,不但这样,她还看见了我的脸,我要是不杀了她,那我就得死!”老板娘阴森恐怖的声音在这后院的中显得格外诡异。
程哲英突然笑着一张脸,那笑容比之老板娘的阴森恐怖也逊色不了多少,他说道:“看来你这人血精酿酒的生意不错,买你帐的人不少吧?让你有胆量做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事!”
话音刚落,程哲英顺势抽出季骋腰间别着的佩剑,直直的插入了老板娘的后背,一剑穿心,老板娘不可置信的盯着程哲英,眼神中的恐惧一时间全部聚集在一处,程哲英那雪白色的孩童脸庞,此刻冷的堪比北极之雪。
老板娘惊呼:“你……你。。。。”话没说完,倒地而亡。
季骋以及他身后的众多武林中人,完全没有想到,程哲英杀了老板娘,谁都没有想到杀了老板娘的人竟是程哲英,哪怕是李笃那不中用的杀了老板娘,他们都不会感到如此惊讶。他竟有如此胆量?他才七岁!
“草菅人命,就该是这个下场!”
那声音中夹杂着震慑,和。。。一些道不明的东西。
众人在此前因为一个七岁的孩童而感到安心,此刻心底却尽是些不可名状的恐惧,他们需要一个可以维护武林的人选,但真当这个人选出现之时,他们又觉得这个人选太过残忍了。
他们不会想到那些被老板娘迫害的人,在死之前,会不会觉得老板娘是不是太残忍了。
如此一来,只有季骋心里是始终如一的,或许肖宿因为季骋的缘故,在心里也与程哲英亲近了一些,毕竟死的人是他未婚妻,虽然他对于这个未婚妻并怎么有爱情,但他还是感激程哲英的。
此刻那七岁的孩童擦掉了脸上迸溅的血迹,将剑还给了季骋:“多谢!”
之后他在众人的关注之下,走回了自己的客房。
临走之前他跟季骋说道:“季骋哥,那些吊着的人。。。。给个痛快吧!他们活不成了!”
“好!”
第二日。
红女子的客房门前静悄悄的,一黑一白两兄弟一直守在房内,不准人进入。
大家识趣的在一楼大厅之中静悄悄的吃着饭,谁也不提季肖两人比武的事,他们中的好一些人都是经过长途跋涉才来到此处,只为一睹季肖两人的卓越武功,但现在都泡汤了,他们虽然心里有所不满,觉得这等倒霉事怎的偏偏就落在了自己头上,但又转念一想,真是谢天谢地,还好死的那个人不是我。
但那气氛中还是流出了一些期盼来,他们到底还是想要看看季肖两人斗法的,毕竟像这种直面观战高手过招的机会不会有太多。
程哲英在李笃的房里呼呼大睡,已经完全像一个七岁的孩子了,他睡着时的天真面庞让李笃觉得,昨天那个程哲英一定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所以看起来才那么可怕,现在这样多好。。。。。。
李笃的思绪还在程哲英身上,他的房门就是在这时候响了起来,咚咚的声音吓了李笃一个激灵,深怕别人知道自己正在偷偷端详程哲英。
“谁啊?”李笃压低声音,不耐烦的问道。
“是。。。。是我们,黑白兄弟。。。。。。。”一黑一白两兄弟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声音是那般小心翼翼,透着许多期许出来。
“怎么了?找我有事?”
“嗯不。。。。我们。。。。找程小公子有一点事要说。”
李笃心想,找哲英的?他看了一眼程哲英,还在睡觉,便对门外说:
“他还在睡觉,你们晚点。。。。”
“什么事?李伯伯!”程哲英的声音出现,打断了李笃的话。李笃一回头,程哲英正睡眼惺忪的坐在床榻上,眼巴巴的看着李笃:
“醒了?黑白兄弟说找你有些事情要谈。我看你还睡着呢,就想着说让他们晚点来。”李笃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说起话来总有一种回禀主上的感觉,自打昨天程哲英来了那么一下之后,他自己从心底里就觉得程哲英日后是要引领武林的。
“还没走吧?”
“啊?你是说黑白兄弟?”李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