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为什么。
“不许穿就是不许穿,你要是再穿,就不许上床睡觉。”
“就知道拿这一件事威胁我,能换个新的威胁吗?”
楚梵音目光从男人身上匆匆瞥过,看见男人走线分明的腹肌胸肌,脸色还是不自在。
都看过多少次,怎么还是羞。
“你吃这一套不是吗?”
楚梵音这是拿住司柏长的命脉,司柏长委屈的眼神盯着女孩,不语时仿佛在撒娇。
楚梵音读出来男人撒娇的韵味,自己愣住了。
司柏长撒娇?
开玩笑呢,他都三十岁了!
半晌之后,司柏长妥协道:“老婆不让穿还能怎么办,不穿呗。”
楚梵音接过司柏长的碗,目送司柏长去换衣服。
这下能换一套正常的衣服出来吧,楚梵音安心喝药,等喝到最后一口,她往门口看,直接被最后一口药喷出来。
不是,司柏长,中恒集团的大老板,玩coslay啊?
司柏长可没有楚梵音想的那么安生,男人直接换了男仆装出来。
“主人,你喜欢这一身吗?”主人两个字差点把楚梵音吓死。
男人还单膝下跪,跪在她的床边。
他一下如九重天的上神变成了古代青楼里勾人的男魁。
楚梵音没有回答,司柏长还把他身后戴的尾巴玩具冲着楚梵音晃了晃。
“想要摸我的尾巴吗?”
楚梵音:“…………”
楚梵音:“你被什么玩意上身了?”
说着,楚梵音掀开被子,开始念着咒语,驱魔除妖。
“速速离去,速速离去。”
楚梵音看见卧室的茶几上摆放着柳木条,立刻跑过来,抽出柳木条,打在司柏长身上。
司柏长沉默住了,他就不应该信余闻杭的话。
他一定是脑袋抽了。
这还是要归于昨夜。
楚梵音近日生病,司柏长自然是不舍得也不会动她,女孩也知道男人的想法,在他旁边睡觉姿势越来越大胆。
昨夜,楚梵音就大胆挂在他身上睡觉。
彼时,他就像是一棵树,任由女孩挂着。
他望着女孩的酣甜的睡容,纳闷了。
他一直都在忍耐,可是,她对他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就不想要,不想被他亲吗?
整整四天,他在女孩的眼里跟无性别似的。
司柏长思来想去,最终起身给余闻杭打了个电话。
余闻杭起初没听到男人的需求,就说,那肯定是那个男人不行,不能满足对方需求,久而久之,女生也就对对方不抱有期待。
还说,夫妻关系不和谐,迟早会离婚。
司柏长语气深沉:“没有吧,每次女孩都被弄的能一天下不了床。”
余闻杭喋喋不休的嘴停住。
原来司柏长也没有女人要。
余闻杭说,实在不行就勾引,使劲勾。
司柏长冷哼一声,这话似曾相识,曾经林特助也说他用脸就能把女孩勾过来,结果呢,楚梵音都敢直接拿脚踹他的脸。
余闻杭听出男人的不屑,他可是江湖浪子,当场把他所有家底掏出来。
司柏长那么好的身材不用干什么。
楚梵音还小,喜欢玩刺激的,得玩一些新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