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山顶庄园回到家,刚进门。沈渊的表情就严肃起来。他对薛沚说:“我有笔账要和你算。去调教室脱了衣服跪着等我。密码是我的生日。”
薛沚心中一抽,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她心里大约清楚沈渊要清算什么。于是她乖乖的去了调教室,开门,用标准姿势跪在了门口。旋即,沈渊拿着那份契约出现。沈渊在项圈上加扣了链子,然后将链子攥在手中,收紧后,拉着薛沚来到沙发前。重重低压笼罩着整个房间。契约被丢在了薛沚面前的地面上。“第二页,第四条,念来听听。”
“小奴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伤害自己。有需要,可以告诉主人。。。。”薛沚怯怯的嘟囔着。她的样子太乖巧可爱了,沈渊差点想要就此放过她。但是,沈渊知道,薛沚有自虐倾向,这个势头必须制止。
沈渊将薛沚扔到沙发上,分开她的双腿,“自己分开大腿抓紧。”沈渊转身抄起了一条藤条,划过她的大腿根:“再分开大些。”藤条不重不轻的点了几下。然后藤条慢慢停在几块疤痕上。“这是怎么回事?!”一阵风声伴着啪的一声。眼泪夺眶而出还伴随着一声尖叫。沈渊掏了一下耳朵,翻开契约第一页:”你不喜欢口球,我也不喜欢用那玩意。但是别逼我用其他东西堵住你的嘴。”沈渊手指划过薛沚的嘴唇,跟着有拍了拍她的大腿,示意要在分开大些。“说!”沈渊吼了一声。薛沚被吓的打了个激灵。“是。。。是。。。烫伤。”
“啊哈!挺有本事呀!用什么烫的?”沈渊手掌轻拍薛沚的面颊,满满的惩罚意味。
“卷发器。”薛沚说。沈渊的脸阴沉下来。他感觉到了危险。卷发器不容易控制温度,很容易烫伤溃烂。
啪啪,沈渊加重了力道,连着两下藤条落下。薛沚溃不成军,眼泪蜂拥而至。下嘴唇也被咬的微微出血。沈渊严厉的质问:“知道自己错了吗?!这是个严重的错误,要重罚。”
沈渊拉起薛沚的项圈,命令她在室中间的凳子上趴好。卷好遮眼布条,命令薛沚咬住。“念你是第一次犯这种错误,这次暂时不用你报数,罚藤条20下。”沈渊抓住薛沚的双手,示意她抓紧凳边。藤条噼里啪啦落下的声音此起彼落着。薛沚松开双手去遮挡,手臂顿时留下了血印。她本能的想逃。在她夺门而出的那一刻,被沈渊敏捷的抄着腰按回凳子上。薛沚的反抗刺激了沈渊,沈渊迅速的将薛沚的四肢绑在凳子上,挥起藤条狠狠的抽下去,每道的落点都不同。一条条的血痕纵横交错在薛沚白皙嫩滑的臀部上。薛沚因为吃痛而身体抽搐扭曲着。尖叫到声音沙哑,她不停的抽泣着,听起来和可怜。沈渊的眼睛泛着野兽一般凶残的光。薛沚的反抗,激起他的强暴控制欲,过于强烈的感觉汹涌的掩盖了他的理智。他的内心呐喊着,违逆不该被容忍,要更重的惩罚,要让反抗者臣服。沈渊一手抄起马鞭,高高的举起,最后落下的关键一刻,重重的抽偏在凳边上,发出了一声巨响。薛沚沙哑的惊呼在调教室回荡。沈渊扔下鞭子,飞奔去洗手间,打开水龙头,一捧一捧的水淋在脸上,头发上。
望着镜子,眼前回放着上次失控的境况。那还是在大学时期,他入圈的第二年,收了一个临时的小奴,没有签契约,对方觊觎他的样貌,给他下了药,想和他做爱。被他发现后,对方不单止不认错,不认罚,还激将他,质疑他的性能力。他在失去理智的暴怒下,将人打进了医院。最后,安绍帮他垫了一大笔钱,才平息了事件。
他从此决定半退圈。只会和女友玩玩,增添一些情趣。回到国内,他更加收敛。毕竟家庭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所以毅然退圈。
买别墅时,安绍坚持要送他一个调教室。。。。。。。
收回思绪,沈渊快速回到调教室,深呼吸调整自己,他解开薛沚,抱着她回卧室。薛沚也许是被吓到了。非常安静,一动不动,任他摆布。。。。。。
沈渊心中其实很紧张。他怕薛沚会无法接受今天的一切。
沈渊细心的帮薛沚涂药,冰敷。然后温声细语的告诉她:“自己的确太生气了,因为自残很严重。。。。。发卷很危险,他很心痛。。。。薛沚不应该逃避惩罚。。。。。。!”他小心翼翼的给薛沚擦脸,擦身。然后抱着薛沚睡了一夜。他其实没敢深睡,他怕薛沚在他睡梦中逃跑。跟着的一周,他都在家办公。。。。。。
他陪着薛沚去买画具,看电影,逛街买衣服。。。。。。填满了衣柜。
薛沚感受到沈渊的体贴。她的确被吓到了。但是经过了在山庄的周末,她相信沈渊是爱自己的。另外,沈渊忘记了,薛沚是背对着他的,并没有看到他狰狞的样子。
薛沚的漫画最终换了个结局。男主顶着家庭的压力,靠实力证明自己不需要联姻。最后和女主结合。是个he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