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初白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低语回应。
“你听听他那套说辞,老江湖又准是输光了赌资,寻思着再捞一笔罢了。”
姜初白的言语间,透露出对霍道士行径的不屑,这种招摇撞骗的行为还是非常可耻的。
很快,霍道士的步伐逐渐加快,鞋底轻踏在古旧的木板上,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声响,最终停驻在了房间的最后一排。
他从宽大的袖中缓缓抽出一枚铜制铃铛,其上雕刻着繁复的符咒,闪烁着幽幽的绿光。
先是轻轻在姜初白面前晃动,那铃声清脆悦耳,宛如山间溪流;随后又移到阮玉成面前,铃声却似乎带上了几分颤音。
忽然间,霍道士那原本平静如水的脸色猛地一变,就像是乌云蔽日,阴沉得可怕。
这一变故让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几分。
阮玉成心中顿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眼神中闪过几分难以掩饰的惊慌。
而姜初白则暗自腹诽,这老道士又在玩什么把戏,每次都爱故弄玄虚。
“你?”
霍道士的手指直直地指向姜初白的鼻尖。
“你走开!”
这三个字,简短有力,却让姜初白感到一股莫名的压力。
未等姜初白反应,霍道士又转身面向阮玉成,铃铛再次摇响,这一次铃声显得格外沉重,就像是每一声都在宣告着不祥。
突然间,霍道士像是现了什么,猛地从腰间抽出一把泛着淡淡桃木香的长剑,毫不犹豫地朝着阮玉成的胸口狠狠劈下。
“就是你!魔气就藏在你身上!”
随着剑锋落下,空气中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黑雾,阮玉成应声倒地,痛苦与惊愕混杂在他的脸上。
目睹这一幕,姜初白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一个箭步冲上前。
铁钳般的大手紧紧揪住了霍道士的衣领,声音因愤怒而颤抖:“你个老家伙是不是疯了?”
他的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不解,不明白为何平日里看似疯癫的老道士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霍道士奋力挣扎,却现姜初白的手如同铁箍,根本无法摆脱。
无奈之下,他只好摆出一副老者的姿态,胡须随风轻飘,故作镇定地吹了一口气,似乎想借此掩饰自己的狼狈。
“杜妈妈,你的生意我不做了,你们另请高明吧!”
话语中带着几分气愤,显然是不满意姜初白的动作。
姜初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嘲热讽的笑容。
“连我这个病秧子你都挣脱不开,还谈什么除魔?你就不怕邪魔反过来把你吞噬了吗?”
这句话,字字如针,直刺霍道士的心扉。
霍道士闻言,脸上的怒气几乎要将他那花白的胡须点燃,正欲作,却被一旁急匆匆赶来的杜妈妈打断。
她先是用力拍了两下姜初白的脑袋,声音中带着几分责备,几分焦急:“你快把手撒开!”
随即,她转向霍道士,神色一转,变得温柔可亲:“霍道士,您没事吧?需不需要我帮您处理伤口?”
杜妈妈立马对着霍道士的关心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