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平息顾霆深的怒火,宁愿先出口责备了她,间接告诉了她顾霆深的喜好,让她以后照着来。
宁愿故作凶狠,“这是哪个莽撞的家伙,不知道我们顾总
不吃葱花香菜,芹菜和类似根茎类,任何豆制品和原始豆类都不吃,肝脏类不吃,炒茄子带皮不吃,禽类爪子和翅膀尖不吃,任何动物脖子和头部以上不吃,肉馅的包子饺子不吃但馄饨吃。”
她又深呼一口气
“还有水果,橘子柚子梨不吃,任何桃都不吃,除了西瓜任何水果瓜不吃,西瓜沙的和不甜的也不吃,芒果不吃,榴莲不吃,猕猴桃不吃,玉米甜的吃糯的不吃,青枣吃红枣不吃,软柿子不吃,柿子饼不吃,只吃脆柿子。”
说完她又大喘了一口气,妈的,怎么这么多事,不就是一句话的事这不吃那不吃。
最后看向新来的做饭保姆“这点小事你都记不住,也不知道怎么能干这行的,不知道我们顾总要求严吗?赶紧下去吧好好研究吧,再有下次全部开了你们!”
宁愿说完自己都害怕天打雷劈,心里忙道歉
大妹子对不起对不起,我这也只是为了保护你,不是故意批评你的,要是顾霆深亲自下手咱都玩完了,别记恨我,我也不想的,也别辞职,千万别辞职,本来没多少人能受得了顾霆深的要求,人手就不够。
宁愿一转移注意力,示意新来的保姆赶快退下,顾霆深的脸色这才好了一点。
他漫不经心的夸了句宁愿“还是宁秘书记的清楚,以后要是不会干就不要干了,让宁秘书一个人干好了。”
宁愿心里一惊妈的,我帮你你还恩将仇报,一个人干不得累死,白天她给他当秘书,下了班还要给他当保姆。
求你别夸我了,会被人记恨的。
天知道光是吃饭这一方面她花了多久总结出来,还有刚开始找不着保姆那几天,衣服都是她替他洗的。
因为顾霆深的衣服都是定制款,用料特殊,不能机洗只能手洗,而顾霆深一天起码能换四套,蛇都没他那么能蜕。
宁愿手都搓红了,最后气的她给扔了,她自己的还没洗呢。
这个家真是离了她一天都不行。
解决完还没休息多久就又上班了,不过今天还好,下午举办商业酒会,她也能忙里偷闲,吃点小甜品补补,就是那些敬酒的有点烦,敬顾霆深他又不喝,全让她替他喝了。
不过这次她想出了一个绝妙的躲酒小妙招,她勾唇神秘一笑,到时候试试看。
这次顾氏是东道主主动举办的商业晚宴,顾霆深是酒会的主角,多少人不知道挤破脑袋想进来,想攀顾氏这个高枝。
推开宴会的大门他压轴出场,一身深黑色定制西装,胸前别了纯金掐丝制作的别针,勾勒成蔷薇的形状,刀削的面庞流利英俊,眉目深邃,宛如上世纪的贵族,一出场就迷倒了所有人。
众人的目光全聚拢在顾霆深身上,宁愿穿着低调的小礼裙跟在顾霆深的后面,发髻轻挽,既不张扬抢眼,又礼貌。一眼就能看出她的地位。
她跟在高调的龙傲天霸总的后面,每次面对这么多眼光她都恨不得拿出手绢擦汗稳住,霸总基操,霸总基操。
衣香鬓影,顾霆深轻举香槟,深色孤傲,来的少女们恨不得为他尖叫,光等浪蝶的扑过来,顾霆深手一伸就把宁愿拽了过来当挡箭牌。
“各位小姐,大家都先冷静一下,别这样,要矜持,矜持。”她一个人张开双臂像鸡妈妈呵护小鸡那样,张开双臂把她们都圈进在怀里。
死男人,又要高调又不想要这么多人缠上他,让他低调进厂又不愿意。
除了装还会干什么。
就在酒会待的还不到十分钟,顾霆深手机铃声轻响,宁愿当即就察觉到大事不妙,果然顾霆又又又又翘掉酒会去找他的小娇妻了。
上次董事会离席是下雨苏雨薇困在公交车站他要去救她,这次他说他要去陪苏雨薇看海,走时还特意交代宁愿顾全大局。
宁愿啊??
随机就炸了顾全大局顾你妈!你举办的晚宴,大家都是听你的名号来的,你跑了,我TM一个秘书怎么顾全大局那些老总能对着她点头哈腰好好听她说话吗?
她又不会天凉王破。
“顾总!不是,顾总!”
这么多句顾总也没唤回顾霆深的责任心,脱下西装外套,长腿一身,从宴会后门悄悄跑了。
宁愿拦也拦不住,心里欲哭无泪求你了,你俩别好了,再这样下去顾氏干脆改名叫宁氏好了。
顾霆深这一走她连吃甜点的时间都没了,忙着安抚宾客,对这个解释顾总为什么不在,对那个商量未来发展方向的。
叶嘉莹姗姗来迟,身穿最新款的高定衣裙,裙摆如花朵般轻盈展开,却风风火火的,像急着见什么人,五官精致明艳,一看就是个嚣张跋扈被惯的无法无天的富家小姐。
来了环视了一圈,实在找不到顾霆深,便直奔宁愿。宁愿大老远看见她都恨不得转头就跑,躲她的远远的,其他人一看她来了立马识趣退让。
无它,只因这人在圈子里有名的难缠蛮横,叶家的大小姐,和顾霆深有婚约,叶氏也是圈子里赫赫有名的企业。
而宁愿躲她不仅仅是因为这些,更是因为这人是书里的恶毒女配,十分喜欢顾霆深,对他死缠烂打,是他的深情舔狗。
最后还因为妒忌苏雨薇获得顾霆深的宠爱捅的苏雨薇失血过多住院的那种,苏雨薇还是熊猫血,库存不够,顾霆深还让人抓几个熊猫放血给苏雨薇补血。
宁愿当时看了简直无语生殖隔离,物种隔离懂不懂!叫它熊猫血是因为它珍贵,而不是它真的是熊猫的血。
这种治好了也是流口水。
不过弱酸也是酸,弱碱也是碱,弱智也是智,想来也不必为此担忧。
叶嘉莹对着宁愿就是质问:“宁秘书,霆深哥哥去哪里了,为什么我没有在宴会上看见他,这不是顾氏举办的吗?他怎么能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