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就算了,既是决赛,要缚就用此绳!”
此绳有异?
陈留微微蹙眉,正要开口,柳高升冷笑。
“你不会不敢吧,哈哈?”
何其幼稚的激将法。
陈留心中冷笑,周围的修士又议论起来。
“此绳……好像是秦武特产之一的束地绳?”
“大手笔啊,此绳贵得离谱,他一扔就俩……”
“听说是炼体士的修行之物,其重无比。”
“我明白了,这个柳经历估计就用此物锤炼神识的!”
……
陈留听着心中一动,本就隐晦的神识小心翼翼探出,稍时返回。
“便如大哥哥所愿。”
柳高升愣道:“你,你来真的?”
“若不来真的,”陈留笑道,“大哥哥怕是心头不服。”
“哈哈,”柳高升大乐,“那肯定,我赢得不公平,如何能服气,你先挑!”
陈留神识微颤,其中一条束地绳宛如鹅毛般轻盈浮起,朝他身上蹿去。
众修哗然。
“这般厉害?”
“此绳之重,怕有数千斤啊!”
“难怪他无所畏惧,这一场的魁,笃定是陈留了!”
……
人群中,启明山山主欣慰不已。
“想我启明山,小门小派的,此番趁盛会打响名头,何愁不兴?”
正徜徉于美好的未来,忽闻背后有修士窃窃私语。
“开玩笑,昨儿压陈留还是十赔一,今儿就五十赔一了?”
“昨儿我还是个清白的修士呢……你就说压不压吧!”
“我押,陈留,二十两银……”
“抱歉,十两金起步……道友你当过家家啊,这可是十方之盛会,边儿去!”
山主听得心中一动。
“秦武金银管控甚严,若留儿夺了魁,怕是花销还不小。”
押柳经历那是不可能的,但若要押自己人……
“就是赔率也太低了。”
略作思忖,他转过身,见一年轻修士四顾搜寻目标,视线从自己身上……顺利划过,一点痕迹都不留。
“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山主轻咳,笑道:“只能押胜负?”
年轻修士打量一番山主,扯嘴角走人。
“小兄弟且慢!”山主拽人的同时,掌心一翻,金光闪烁,“老夫可不玩过家家。”
“倒也不是,”金条动人心,官制金条更动人心,修士微微一笑,“除了胜负,还有花式押法,但……我要先问问管事,毕竟你懂的。”
山主笑道:“懂懂懂,花式才是大头嘛,且去。”
少顷,年轻修士去而复返。
“押谁?”
“问都多余,陈留无疑。”
“前辈好眼光,陈留选手花式确也多……”
“也别都念,赔率最高的是什么?”
“前辈有魄力啊,赔率最高……有了,陈留完胜柳经历,柳经历痛哭流涕,跪着喊陈留爹爹……”
山主满腔的自信,此刻有些犹豫。
“押的人多吗?”
“前辈,这就属于商业机密了,呵呵……晚辈能说的就是,每一条花式押注,那都是存在即合理。”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