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琛莞尔,“你像不需要开关的复读机。”
陆展平笑,身体向前倾,“顾暖请假两天,病了。”
左琛听了陆展平这话没有什么表情,仿若未闻。
陆展平见他似乎不关心,便没有再说。
晚上,左琛参加了一个饭局,喝了几杯酒。
回到左家别墅时,九点半,左琛的车拐了进来,车熄了火。
左琛的母亲和林唯唯走过去的时候,左琛打开车门微笑着下来,虽在笑,可脸色并不好看,喝了酒的缘故脸有些红,俯身单手搂住母亲的肩膀,“妈,生日快乐。”
左琛的目光并未看林唯唯,接着又有人走过来,有的人是巴结左琛,也有左琛这种商人需要巴结的政界人士。
左琛握手,应对自如。
左琛下车,走到别墅楼上房间,用时二十几分钟,中间不间断的有人上来寒暄,光是酒液就喝了记不清几杯。
左母皱眉,左琛平日会让人挡一挡,林唯唯有意要替左琛挡,左琛拒绝,敬酒的他来者不拒,幸而酒量很好。
“伯母,我上去看看阿琛……”林唯唯叫林美啬过来,左母应允了之后,林唯唯上楼,林美啬跟左母说说笑笑的招呼客人。
林唯唯往楼上走,脚步有点急,她穿的细高跟鞋,身穿一件及膝绸缎料子裙装,后背裸露的直到臀部,腰部曲线美极。
家里的保姆手里端着醒酒茶,是左母吩咐弄的,林唯唯接过去,“给我吧。”
让保姆下楼别上来了,林唯唯才推开-房门,左琛双腿交叠坐在沙发里吸烟,夹着香烟的手指轻轻揉着太阳穴。
“怎么不开灯?”林唯唯走进来,外面的灯光很亮,从落地窗影射进来屋子里倒也是不暗,气氛正好,林唯唯索性也没开灯,走到左琛面前俯身,“喝了这个热茶,胃里能舒服点。”
左琛揉着太阳穴的手指顿住,手指间香烟飘着的白色薄烟萦绕在周围,他漆黑的眼眸注视着林唯唯,看的林唯唯心里一动。
林唯唯吹了吹热茶,左琛喝了一口放下在茶几上。
林唯唯似乎回到了从前一般,大胆地躺在沙发上,脑袋枕在了左琛的腿上,翻了个身,将性感裸露的背暴露在左琛的眼眸下,笑着说,“阿琛,我想你……”
林唯唯枕在他的双腿上,眼睛睁开看到的就是他的皮带,手伸进左琛腰部的西装里,摸着他衬衫下的温度,一路搂住了他的腰,脸贴在了他的腹肌处磨蹭着。
左琛没有拒绝她的意思,虽然五官上结了一层薄冰般的冷,林唯唯不在乎他内心真正在想些什么事情什么人,她觉得这是个机会,手在他的腰部缓缓滑动,嘴唇隔着他的衬衫,从他的腰部一直亲吻到他性感的锁骨。
左琛没有表情的吸着烟,他的目光在注视别处,林唯唯呼吸很轻,“阿琛,我是你的妻子,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左琛深沉的眼眸盯着近在咫尺的林唯唯,她的确美艳的不可方物,肢体和声音尤其性感的一个女人,左琛不知是醉了还是真的想要这样做,他俯身将林唯唯压在沙发上,眼眸神色不清,当他的唇落在林唯唯脖颈和肩膀上时,他手指间的香烟掉在了地上……
林唯唯渴望了他多少年,轻喘着刺激他的感官,可是,左琛倏地停止,痛苦地闭上眼眸,声音在酒精与香烟的双重感染后有些嘶哑,“我做不到……rry!”
他站起身欲走,林唯唯从沙发上立刻起来从身后抱住他的背,死死地搂着,眼圈发红,“阿琛,没关系的,我们慢慢来好不好?”
左琛身体直立,回答,“我不想欺骗你,你确定你要这样的婚姻?”
林唯唯的眼睛扫过他修长的双腿,他一丝不苟的西装和衬衫,闭上眼呼吸他的气息,“以前能做到爱我现在为什么不能?不从我这里要那种事,是不是别的女人给了你?”
左琛轻叹。
左琛身上的深色细格衬衫有些凌乱,他的声音是不甘,“你父亲想置我父亲于死地,因我,也因你成功爱上我逃过一劫。唯唯,我的卑鄙值得你爱吗?”
“值得!我认为值得!你对我坦白过这就不算欺骗!”林唯唯点头。
左琛被她抱着腰,一步动弹不得,他望着前方的白色木质门,“我是否一辈子也无法摆脱你父亲的威胁?”他似在自问。
林唯唯不愿说,毕竟自己父亲在威胁左家。若不是看在自己和左琛的面子上,早已吞没了左氏。
若不是在左琛父亲那一辈儿经营事业时,左琛的父亲被最好的朋友出卖,林家也不会掌握了左琛父亲行贿的证据,商人行贿实属正常,左琛的父亲遭到报复栽在林父的手里,只能自认倒霉。
当时若不是左琛,想必左家的财产早已被相关机关全数没收,并且左琛的父亲会被判刑,林唯唯那时找律师咨询过,左家行贿数额构成了给国家造成严重损失,判处有期徒刑那是不可能的。墙倒众人推这个道理所有人都懂,没人帮助的情况下,他父亲可能连有期徒刑都争取不到,无期徒刑是必然。
左琛处事比他父亲更老道,这条道是左琛的父亲铺出来的,左琛就必须一直往下走,生意越大,越是难以控制,左琛这么多年多次向行政执法机关、司法机关的国家工作人员行贿,严重影响了行政执法和司法公正。
虽像左琛这样的人不在少数,可是,被掌握证据的就只有他一人而已,先前攥住他父亲行贿证据纯属意外,而后林唯唯父亲攥住左琛行贿的证据是刻意,一边赞叹左琛的能力一边认为左琛生意做的越大,行贿越多,女儿的婚姻就越是有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