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男人的手指攥紧,压抑着攻击的冲动,沉默地被掰开双腿。青年给他扩张时也只是安静地侧过头,一副认命姿态。也不知是哪里搞来的润滑剂被青年的手指抽插出了淫靡声响,加斯克尔肌肉紧绷,腰上的荆棘纹身被抹上一道银亮水痕。
“你也许想赌我不爱操尸体。”青年嘲弄地轻笑一声,“但事实上,你得知道尸体我也可以。”
潜在的死亡威胁被接收,加斯克尔一咬牙,不情不愿地在手指按压到前列腺时吐出那声本该被压下的呻吟。青年露出满意的表情,耳骨上的银环泠泠晃着,俯身舔去他胸腹上沾染的一些血迹。
随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操进来。
加斯克尔闷哼了一声。
那东西绝对比他以为的要大,饱胀感袭来,男人的拳头攥得更紧了,眉头皱起,侧头盯着一条椅子腿,在接下来的顶弄里泄出一点不情不愿的喘息。青年摩挲了几下他的脚踝,改为伸到前面揉捏他的乳粒。这种哪里都被另一个男性掌控的感觉显然让血族男人有些不适应,僵硬了一阵子,在被拍了一把阴茎后不得不放松下来。
青年揉搓他的龟头。好像在把玩什么玩具。
加斯克尔在被迫的快感里颠簸,青年操得很凶,腰胯摆动迅猛,却一点也没忘记照顾他的敏感点。很多时候加斯克尔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发出了呻吟,而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淫乱地把两条腿都盘到了青年腰上,嘶哑着嗓子乞求更多了。
该死,这家伙是什么魅魔吗?!
加斯克尔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阴茎在青年麦色的手指里被撸得淫水直流,而与之相伴的快感让他几度弓身,得断断续续地哀求对方放过。他的后穴更是被操得熟透一般谄媚地裹着青年性器,润滑液在抽插间被打出泡沫,往外溢流,染湿了他的腿根。
青年把他的乳头掐得有点肿。
最后高潮时血族男人那双冰冷的蓝眼睛已经失焦,自己的精液被涂抹在暗色的荆棘纹身上。他的胸膛上还有一道浅浅的口子没能愈合,干涸的血色上留下了舌尖舔舐的痕迹。青年掰开他的腿,欣赏男人股间一片狼藉的模样。
“……别。”加斯克尔终于回神,不得不哑着嗓子开口,并努力地并上双腿。所幸青年并没为难他,放任他遮掩自己遭遇蹂躏的私处,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他。
作为刚被操得发浪的人,加斯克尔有些窘,但更多的是那种意欲灭口的恶意在胸口翻腾,叫嚣着杀机。还没有谁让他如此屈辱过,只是……他要怎样才杀得了对方?
青年在他晦暗的视线中懒懒地打了个哈切,一副毫无防备的无害模样,下一秒开口却悠闲自在:“我要是你,就不会想着怎么杀掉我。”
“倒不如试试,要求干我,然后在干我的时候想点报复的法子。”
心思被看穿,加斯克尔一惊,但又很快平静下来。
的确,以对方目前展现的能力来说,他没有能有效伤害对方的方法,却又能很轻易地被对方制服。和那点没什么用的自尊心较劲毫无意义,弱肉强食的非人界里,他现在还活着,本身就是对方给的机会。
就按对方所说,虽然有点憋屈,但已经是最好的方案。
所以……
“我能干你吗?”加斯克尔抬头。
“当然可以,亲爱的。”青年脸上还是那轻佻的微笑。并在接下来加斯克尔连问几条时都满不在乎地回答:“没问题”。
于是他们转移回了床上。
青年被反绑住双手跪在加斯克尔身前,臀部高高翘起,脑袋埋在加斯克尔胯下,吞吐着他的阴茎。那一头灰发被抓在男人手指间,加斯克尔粗暴地往他口中顶弄,不顾对方干呕似的动静。而青年也的确如他所承诺的那般顺从,即使被插到眼泛泪花都没制止,反倒是两腿之间,阴茎兴奋地勃起。
加斯克尔把阴茎拔出来,把口枷塞进那打着唇钉的嘴,让他趴好。青年依言照做,脸埋进床褥,屁股高高翘起。几声脆响,那浑圆臀肉上多出掌印的红。
青年呜咽了一声。腰肢塌陷出性感的弧度。加斯克尔点燃了一支烟,然后把火星按灭在那脊柱的沟壑里。眼前这具肤色深沉的躯体在他身前颤抖,肌肉绷紧又放松。
臀肉被掰开,就着草草的扩张润滑一插而入。加斯克尔简直被绞得疼,但青年肯定更疼。他是含着恶意粗暴操弄,把一切搞得像强暴或侵犯,而青年满含痛苦的呜咽则带给他莫大的愉悦——尽管那痛苦也渐渐演化出欲念。
他拽着青年的灰发操弄,他掐着青年的韧腰顶撞。那肠肉顺从而湿热地绞紧他,柔软地吸吮他。快感催发他报复的恶念。他的巴掌一次次落在夹紧他的臀肉上,他乐意看那不堪的红肿。
后穴没能夹紧,先前被射进去的精液外流,他感到大腿根一片湿濡。那根先前给予他快感的性器此刻在青年胯下可怜地晃荡着,拍打着,淫水拉了丝,放荡如此。加斯克尔把青年翻过身,让他仰躺着从正面被操进去。青年被他压得近乎对折,一头柔顺的灰发再次被拽在手里。他扯着青年,让对方看自己被入侵的穴口,让那视线里充斥着被另一个男人侵犯的后庭。
但青年似乎只是更兴奋了,那唇上勾着点笑,面色潮红。加斯克尔在他即将到达高潮时堵住他的马眼,被延迟的释放让青年急促地呜咽着,被口枷撑开的唇间,涎液不受控地滴落下来。但加斯克尔不让他射,不仅不松开,还要掐着他的脖子,拽着他的阴茎往他身体里凿。青年的眼睛在疼痛和快感里迷离,窒息憋得脸色通红。干性高潮中后穴抽搐着绞紧,一下让加斯克尔泄了身。
在加斯克尔还在喘息的时候,他就看见那青年身上的束缚解开掉落,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替他割开了绳子,又取下了口枷。
青年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淤青,咧嘴笑起来,露出一口森白的牙。
“不错呀。”
他直接在床上站起了身,腿间的白浊缓缓下淌。加斯克尔不明所以地仰视着他,紧接着被托了下巴。青年捏着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一会儿,又笑起来,松开他。
“给我口出来。”青年说。
那阴茎分量不轻,色泽浅淡,笔直,还带着腺液的湿润,马眼微张。加斯克尔对着它沉默了两秒,伸手,张口,配合着将还硬挺的性器含进嘴里。
他跪在青年胯下吞吐,甚至还能在吸吮时候听到青年下意识收缩后穴的水声——那大概是他的精液。他射进去的估计比润滑液还多。
青年伸手按着他的脑袋,抽插了几下,伴随着惬意的呻吟射进他嘴里。加斯克尔喉结滑动,咽了下去。犹豫了一下,还是张嘴给他看。
青年似乎笑容的弧度都大了一些。
“我叫殅。”他愉快地告知加斯克尔,“中文汉字,歹生殅。”
“跟你打炮的感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