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副所长自己也是刚来,镇上的路都认不清,怎么带你。”
“现在是你是教导员,还是我是教导员,我教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看到李明不情不愿的去了,胡国富立刻让人把杜洋从看守所里提过来,要亲自提审杜洋。
半小时后,杜洋戴着手铐走进审讯室,看到胡国富,心里有点发怵。
胡国富过去解开手铐,示意杜洋坐下,同时低声警告道。
“昨天我和你姐夫,在李老板的庄园里商量怎么捞你。”
“一会儿,你可得精明点,不要像上次一样,被人挑拨离间,乱说话了。”
杜洋听了,知道胡国富是自己这边的,顿时点头如捣蒜道。
“我一切都听胡教导员的安排,你一定要救我啊。”
胡国富板起脸,厉声道。
“一切待会都要老实交代,知道吗。”
杜洋知道胡国富要帮自己,连声道。
“知道,知道,我一定老实交代。”
胡国富唔了一声,坐下打开杜洋的笔录,看了一会,问道。
“你上次做笔录,有几个警察审你。”
杜洋想了一会说。
“有一个叫祁佟伟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年轻警官,我不知道名字。”
胡国富心里暗骂,他本来还想拿这个做些文章。
要知道,按照法律规定,审讯的时候必须有两名警察,一个负责审讯,一个负责记录。
如果只有一个人,笔录就是违规,作为法律证据时效力要大打折扣。
胡国富有点懊悔,心想早知道,就不让李明和祁佟伟凑一起了。
那样,祁佟伟就找不到合适的人一起笔录,可以推翻笔录。
如今,只好再想别的办法。
只听胡国富厉声道。
“这口供里面,都是你真实的意愿吗?”
杜洋心里一动,这意思,是要自己翻供啊。
他刚要说都是祁佟伟严刑逼供的,就看到胡国富对自己使眼色。
胡国富可不傻,严刑逼供那是犯法的,你说祁佟伟严刑逼供,祁佟伟肯定要和自己往死里干。
再说,自己的所里出了严刑逼供这种事情,自己也会受连累。
但要改口供,还是有很多办法。
杜洋会意,赶紧哭丧着脸说。
“上次那个祁警官,凶的很,我被他吓到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口供。”
胡国富把笔录扔到杜洋面前,训斥道。
“你自己好好看看,你这里面的罪行,判个死刑都够了。”
一听要判自己死刑,杜洋吓得差点尿裤子了。
一半是装的,一半也是真的害怕,现在打黑除恶的风口上,自己要真的被判死刑怎么办。
他赶紧拿起笔录,带着哭腔道。
“胡教导员,我上次被吓到了,这笔录,不能算数,不能算数。”
胡国富唔了一声。
“既然这样,我们重新做一份笔录,你为什么被抓起来,又为什么和民警起冲突。”
杜洋马上就要脱口而出自己去钓鱼,结果看到胡国富给自己使眼色,要自己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