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火焰稍稍近一点的人,头衣服都燃烧起来。
由此可见,修行者和世俗中武者差距有多大。修行界中,烈火符这样不入流的符箓,就能轻易击杀寒月门中的绝顶高手,而且还是一位达到武道先天的高手。那如果换了一位道行高深的修行者,挑战世俗中的武林高手,那还不是横扫天下武者。
眼见着李家老祖当场殒命,张松跃出大厅,随手出一支穿云箭,随一声尖锐的破空声划破长空。片刻后,李家各式各样的警示之声,不约而同的响了起来,紧接着,一阵阵的喊杀声轰然响起,其中还隐隐传来了兵器的撞击之声,
李铁球脸色一变,在刚才烈火符爆炸时,他离得不远,衣服头被烧掉大片,看起来十分狼狈,但是那些都是皮肉之伤,对本身伤害不大。
听到各种警示,他顾不得眼前状况,身形一晃,人已来到了屋外,一个纵身跳上屋顶,往四周看去。他的神色很不好看,入目之处,刀光剑影不停闪烁,厮杀声由远及近,渐渐地清晰起来。
突然,李铁球听到身后风声响起,他头也不回,扬手向后一击,一道飞镖甩了出去,后面来袭之人,挥起手里的钢刀一挡,飞镖和钢刀撞到起,半空亮起一团火花。来者是雪龙门掌门人张松,两人在屋顶对峙。
喊杀之声更激烈,不时还传来几声垂死之人的凄厉叫声。
此时,远处出现了两个人,这两人看着很远,也不见怎么动作,人就到了院子里。
其中一个青色衣衫的中年人,此人头上插着一把玉簪,脸色红润,一双眼里毫无感情。另一个身材魁梧,光头,腰里插着一把黑黝黝的大刀,目光所到之处,犹如一只猛虎择人而噬,令人不寒而颤,这人是张松的大哥张杨,外家功夫已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他们在院子里停了下来,张杨对着青衫中年人很是恭敬,低站在旁边。
青衫中年人不屑的看着屋顶两人,对张杨说了几句。张扬点点头,纵身跳上屋顶,对张松说:“你去处理其他人,这里交给我了。”张松听到这话,飞身跳下屋顶,向大厅外奔去。
张杨看着站在屋顶的寒月门掌门人李铁球,缓缓地说“你是降还是死?”李铁球默默不语,举目远望,只见李家族人一个个倒下,惨叫声不绝于耳。片刻后,李铁球艰难地道:“条件是什么?”
张杨道:“投降的条件有两个:第一、李家十六岁以上的武者废去武功。第二:交出李家修炼的各种秘籍。
张杨话一出口,李铁球面皮一阵抽搐,但随即恢复正常道:“想的到美”。
张杨嘿嘿一笑,盯李铁球,寒声道:“我想的是美,不知道李兄弟能不能成人之美。”
李铁球道:“狗东西,废话真多。”
张杨道:“啊!我陪你耍耍?”说着身子一晃就扑了上去,李铁球闪身躲过,但张杨的身法太快了,两人交手不过十几个回合,就听一声清脆的声音,李铁球的一只手便掉落在屋顶,李铁球惨叫一声,滚落下来,重重地摔在地上。
张杨上前用脚踩在李铁球背上,问道:“答不答应?”
李铁球还要犹豫,就见张杨往下稍稍用力,一阵骨头断裂的声音便响了起来,李铁球顿时一口鲜血喷出来。
李铁球挣扎着说:“我答应。”张杨这才从李铁球身上收回脚。
一柱香的功夫,外边的厮杀声便消失了。李家族人大多数被押到大厅外的院子里,李铁球的儿子李志立嘴角挂着血迹,神态萎靡,两只手臂下垂,显然被打断了。
李飞鱼在李家后院的牢房里,正在胡思乱想,突然听到院子周围喊杀声响起,心里一惊,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一会儿功夫,就见有人越过高墙进了院子,看着衣着打扮是雪龙门的人,这些人手里拿着各种武器,见到寒月门的人就扑上去。看管监狱的寒月门弟子,见到有敌人来犯,也不示弱,迎了上去,双方战成了一团。
但是雪龙门弟子越来越多,眼看着寒月门的弟子一个个被打倒在地上。
最后,雪龙门弟子打开牢门,把李飞鱼和寒月门的弟子们一起押到前面。
李飞鱼到了前面的院子时,只见院子里黑压压的站了许多人,这些人大多身上都挂了彩。
李志立扶着李铁球,垂头丧气地站在最前面,雪龙门掌门人张松和儿子张文站在台阶上,张杨垂站在一个青衫中年人旁边,神态十分恭敬。
青衫中年人此时负手立在大厅的台阶上,好似仰望天空,
当一群雪龙门弟子押着李飞鱼等人进来时,那青衫中年人不经意扫了一眼,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张杨顺着中年人的目光看去,看到了李飞鱼。
当天夜里,李家族人十六岁以上,凡是练习武功的人,都被穿了琵琶骨,废去全身武功,嫡亲子弟更是被打成废人,李铁球和二儿子李志立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