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月走到店门口露天餐桌上,就看到白术那标志性的青衣坐在一张空桌上,像是专门在等自己一般,在他脚边放着一个药箱。
听见身旁传来脚步声,白术回过身,露出一贯温柔的微笑。
“白术。”
时隔两天再见到白术,观月仍忘不了那天在不卜庐当着他的面把两本小黄书拆开的社死行为,现在看到白术心里依旧少不了尴尬。
“你看起来很忙,想见你一面也变得不那么容易了。”
白术说话间,目光落在观月苍白的脸上,两天的忙碌让她看面色挂上了疲态。
“你找我有事?”观月在他对面的椅子前坐下。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他笑着问。
“……”
“跟你开玩笑的,别介意。”白术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到观月面前。
“你有一封从稻妻寄来的信,天领奉行的人似乎还不知道你已经从不不庐搬走了把信寄到不不庐,我今天下午来这边出诊就顺便给你带过来了。”
观月低头看了一眼信封,上面的字迹不像是鹿野院平藏寄来的。
她早已从不不庐搬出来,若是鹿野院平藏给她写的信也是写吃虎岩这边的地址才对。
带着疑惑,观月拆开信封,竟是九条镰治的亲笔信。
信件内容:
“观月大人,你的辞职信件我已呈上天守阁,将军殿下不相信你已病重,要求你亲自回稻妻见面解释。
将军殿下既已许诺让九条家辅佐你执掌天领奉行,神明在上,身为家臣,我深知九条家罪孽深重,定会谨记将军教诲,不敢再有二心。
若你执意不肯回稻妻,鸣神之威唯恐降罪所有天领奉行众,望你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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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几行字,观月的眉头逐渐蹙起,血压飙升。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情了?”白术看到观月脸色不好,忙问道。
观月把看完的信件递给白术,“现在璃月和稻妻之间有没有船只通航?”
长生一惊,“你要回稻妻?”
观月点头,叹了一口气,“有些事还是得自己亲自回去处理。”
白术也看完了信里的内容,“为何这么突然?”
观月无奈,把看完的信件递给白术,“这是鸣神的旨意,她在信中说,若是我不亲自回去跟她解释清楚,她可能会降罪整个天领奉行。”
长生不解,“你都辞职了,人也在璃月,那个鸣神要降罪就降罪呗,又跟你没有关系?”
观月蹙眉,“可是整个天领奉行众包括小鹿在内,到时候一定会牵连到他。”
长生更是一脸无所谓,“听起来也不是一件坏事,当初你独自一人来璃月没有带上他,现在他要是被一直留在稻妻岂不是正合你意。”
观月叹息,“长生,你果然很不喜欢小鹿。”
“倒也说不上不喜欢,你甩不掉的包袱,现在可以甩掉了不好吗?”
观月反驳,“他才不是包袱!”
长生被观月的反应愣住了,“不是就不是,你说那么大声干什么?”
傲娇的白蛇把脑袋扭向一边,不再理会观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