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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一回 退双祝义巨子回山 战二张黑煞神坐化(第2页)

却言陈希真,自被董浩破了五雷都箓大法,并乾元宝镜,败退萧县。数月来,也曾领兵来攻打太和岭,要与陈丽卿报仇,只是不克。这日探子探得岭上动静,回来报知,祝永清道:“想是那厮们知道舅父的军马已与魏国公会合,恐前后受敌,故要回巢穴去。”陈希真道:“是了,料想只在一二日间,此正有可乘之机。眼下张郡王征辽在还,其二子先到,军马锐气正盛,却好邀他们共击贼人,尾齐出,方有胜机。得便宜后,我们亦往淮阳军去。”便修书一封,令人星夜送往。

三日后,马陵军已收拾完备,大军自东门起行。陈希真早使祝永清、祝万年、苟桓、刘麟领军上得太和岭来,见马陵军兵果然退去,先占了岭。祝永清弟兄两个一路无阻,直至西门。来到城下,却见城门大开,百姓牵羊担酒,推车往来。永清大笑道:“以定是陈明远这贼怕我们来追,欲学诸葛孔明,用空城计来唬我,我却偏不中他计!”遂传令杀入城去。二祝却才领兵进城,那众百姓忽地筛起锣来,都从车上取出军器,就官军队中杀将起。二人大惊,只看左边赶出噬恶虎咸纬广,右边赶出洪泽郎张自强,两个大笑道:“祝永清,你中我家哥哥之计也!”二祝急忙引兵退走,城外黑煞神张永伟领伏兵又杀出,咸、张二将掩杀了一阵,直近太和岭下。苟桓、刘麟急下岭来接应得二祝,两个头领见了,就去追赶大队。此时马陵军已都离了城多时。

话说陈明远统军前行,眼见得要从卞塘镇南面过时,忽见迎面飞出一彪军马,号旗上各书“年”“海”二字。为二将,李沫瑶在队中看得亲切,大叫道:“这两个便是那日诓骗我与仲妹妹的贼官军!”路新宇听罢大怒,与陈明远道:“哥哥率军护着百姓先行,我自来当他,此番必与仲若冰报仇!”焦明武道:“我同你前去。”二将领一支人马,上前截住年豨、海騄的队伍。陈明远下令行。

看官听说,原来自张伯奋、张仲熊收到陈希真的书信,仲熊本要请曾世雄领兵前去相助,伯奋忙劝道:“兄弟怎的便忘了爹爹的嘱付?金人狼子野心,如何肯真心助我们。”仲熊嗤之,也是没奈何,点起吴天鹗、年豨、海騄、袁宪四将同行。又分付曾虺留于城内,同两个兄弟共待曾世雄。临行时,天鹗又谓年豨、海騄二人道:“前时筵席上,辅国公欲为五弟息事,却吃你把他推过,又多得定国公说和。今番我们随他兄弟二人行军,须多出气力,方才不负。”年豨点道:“我新军操练已毕,此番便同五弟请为前部。”熊铎本要同去,却不用步军,只得作罢。

且言陈明远统军疾走,行不过数里,早又撞着第二拨张伯奋与张仲熊的中军人马。张伯奋手提一对赤铜溜金大瓜锤,当先喝道:“贼人却待往那里走!”陈明远大惊,道:“吾军中尚有徐州城的平民百姓,不可教这二子伤害了。”身旁出山虎王子康、隐山虎张奥康听了,道:“主帅勿慌,待我兄弟二人上去敌住这两个,哥哥当与百姓走。”各执军器,来斗张家两兄弟。陈明远就了事环上取了紫金枪,令尹柔雨、辛佳伦、朱宣林三人为前部,王宇琪、钱仓政护住百姓队伍两侧,叶子伟、郑乾、曹峻烽殿后,兀自前行。

当下两方战事,先说那里路新宇敌住海騄,焦明武邀过年豨,四将分两对儿厮杀。枪对鞭,交错光闪;戟对斧,碰撞声响。两边军卒亦混作一团,年豨本是横暴之人,此番行军前早已下令,许胜不许败,败则枭,谁敢不从?故都奋力与马陵军厮斗。两下战到四十合之上,先看年豨力怯,被焦明武照肩上刺了一戟,搠下马去。明武喝道:“害吾寨中头领,今正饶你不得!”年豨忍痛道:“汝等伤我兄长,亦算得一命抵一命了。”

那边海騄亦渐渐当路新宇不过,转见年豨命危,急急隔住钩镰枪,叫道:“此皆是我的过失,不干俺四哥的事。若要报仇,只寻我便了!”焦明武早闻言大怒,不待海騄分说,骤马身前,一戟戳在心窝里,把年豨杀死在地下。海騄暴雷也似一声吼,自道:“三哥,你害得我二人忒狠些个!”复举鞭来,望新宇面门便打。新宇一枪打过一边,不想海騄鞭又近身,就左手提起钩镰枪,与铁鞭对个头过,那侧钩正钩着。新宇用力把那铁鞭望下一压,右手就腰间拔出清光刀来,大喝道:“教你与吾徒孙偿命去!”一刀削去海騄头颅,可怜二将死于非命。有诗为证:

天日未可昭真迹,曲解源回忿血仇。

惊怒望乡台上处,独谪天鹗莫轻饶。

且说这里王子康斗张伯奋,王子康手中的赤丝软藤枪,虽是可以柔制刚,却怎是张伯奋那两柄赤铜锤的对手。伯奋把锤一砸,子康将枪一当,软藤枪就凹了去。伯奋将力猛逼,子康双手苦苦支撑,渐渐没了力。张奥康正与张仲熊斗近二十合,忽看子康势危,忙卖个破绽,撇了仲熊,纵马来救。伯奋见张奥康来,复起一锤,先把子康打下马去,幸得不曾伤着要害。又将双锤来斗奥康。两个当下斗了数合,背后张仲熊又到,奥康双拳难敌四手,抵当不住。张家两兄弟,双锤并双刀,就把张奥康结果了性命。后人有诗叹奥康道:

我闻将军名亦嗟,曾许沙场百战捷。

百战拼杀今已矣,空向山门旋旌节。

张伯奋转而再要来杀王子康时,只听身后一声大喝:“张家小儿莫要逞强,黑煞神来也!”两兄弟寻声望去,见是张永伟,手舞一条镔铁棍,匹马疾驰而来。张仲熊道:“这黑厮竟在这里!”张伯奋道:“真是晦气,我兄弟俩尽遇黑贼!兄弟,你我一同并力上前,杀了这黑鬼。”也不管王子康,齐来战永伟。王子康见永伟敌住二将,勉强起身,就要来助战。永伟喝道:“头领先走,你身上负伤,只会拖累于我!”王子康道声惭愧,只得离去。

却说张永伟一人大战张伯奋、张仲熊二人,斗到百余合之上,不见胜败输赢。张伯奋见他棍法精熟,只先卖个破绽,放永伟一棍打入怀来,便把双锤高举,望他面门砸下。永伟忙将铁棍举起抵当,一声响亮。张仲熊乘机将双刀望腰胯劈来,永伟又忙把铁棍挥下来隔住。伯奋不肯放他半点空闲,再把双锤来打。永伟将身子一倾,把马跳出圈子,抖擞精神,复再杀进,大吼一声,一棍打向伯奋。伯奋架起赤铜锤来,只听的铮地声响。永伟又把棍扫向仲熊,仲熊亦将双刀当住。三马盘旋,又战了近百余合。

斗敌了多时,三将各有疲倦。只看伯奋将双锤乱砸,永伟左右招架。仲熊急把双刀砍去,永伟将身子一侧,躲过了一刀,却吃另一刀劈过腰胯,怪叫一声,又把马跳出圈子。伯奋与仲熊道:“这黑贼恁地经斗,我二人早当以车轮战杀他,不想却吃他耗损了体力。”仲熊咬牙道:“哥哥且歇,我先复与他厮并,多时再来换我。”伯奋道:“却好,兄弟当心。”张永伟腰胯流血,却不以为意,见张仲熊杀来,又舞铁棍去战。永伟当先一棍抢去,仲熊将双刀送入棍底,顺势直透进去。永伟忙用力把双刀按下,再开解数,与仲熊斗了五十余合。

张伯奋少歇了一会,便骤马上前道:“兄弟且回,换我了!”张仲熊已然力怯,忙虚砍一刀,拨马而走。永伟见状,把棍一丢,直打在仲熊后背上。仲熊大叫一声,吃痛伏在鞍上。永伟看了,在马上哈哈大笑。伯奋慌忙赶过,手起一锤,永伟翻身从马上跳下,那马头却吃伯奋砸的粉碎。永伟就地下掇了镔铁棍,步行来战伯奋。伯奋在马上提起铜锤,照永伟面门上打将来。永伟举起铁棍招架,低头一看,一咬牙,就把镔铁棍去扫伯奋的银合马。那马却聪明,见棍来,双蹄一抬,望前一跳,反把永伟撞倒在地。伯奋见倒了永伟,勒马就要去踏。永伟在地下,将铁棍向上猛地一搠,竟直直透入马肚里。复将双手一用力,大喝一声,把伯奋连人带马掀倒在地,左手锤也丢了。永伟跳起身,就来揪伯奋。伯奋情急之中,把右手锤砸来,却吃永伟劈手夺过,一脚踏住身子,将那铜锤狠狠向下一砸,张伯奋脑袋顷时化做肉泥。有诗为证:

金瓜沉底青雷泯,空鞍银合枉嘶啾。

将种魂消逢黑煞,徒留嵇仲恸清秋。

张永伟此时已是力竭,忽地寻思道:“当日下山时,俺师父智真长老曾谓俺言:‘汝乃应上界黑杀星,原为七杀而来。今番下山,赠汝四句偈言,终身受用。’道是‘遇夜而截’,俺在永宁军截杀了张叔夜;‘逢远而协’,来徐州助陈明远杀敌;‘见康而露’,去官军那里做细作,却因个甚么康捷而暴露;今日大战张家两小儿,已没了气力,正当应了‘敌子而灭’。虽只杀得一个,亦算为智深师兄报仇了!”说罢,盘坐在地,再没个动静,正是:

镔纹坠地杳尘俗,了命完身溯法窟。

一去黑风殊万里,直追玄界报天孤。

那张仲熊见哥哥已亡,张永伟又坐于地上,只道他未死,便欲来取其性命时,忽看吴天鹗、袁宪二人领着后队败残人马赶到。原来陈明远部继续前行,正撞着吴天鹗这第三拨军马。众头领各自奋勇,一齐上前撞开阵势。天鹗两个不是对手,吃杀的大败亏输,撇了明远部来寻二张。二人见张伯奋身死,张永伟盘坐在那里,各都吃了一惊。袁宪忙问道:“怎地不见四哥并五哥?”天鹗道:“休问他们,先抢了辅国公的尸来!”都待上前时,只见不远处飞奔来大队人马,战尘蔽日,喊杀连天。正是:

悍勇匹夫,举刀誓取头功;助恶鹰犬,悖逆忘却兄仇。

直教:

旌旗刀枪厮杀处,风云龙虎酣斗时。

毕竟来的却是那路军马,且待下回分解。

此一回内折了一员罡煞:张奥康。

折了五员曜宿:郭春辰、叶召、何彪、智海洋、蒋宁。

折了两员雷将:风会、张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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