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传染给别人,谢濮开始戴口罩,除了吃饭,工作时间都不摘掉,但面对靳隼言时,口罩起不了太大作用。
靳隼言喜欢扯掉他的口罩吻他。
谢濮担心传染他,每次都试图躲掉,都没成功。
靳隼言还是戴着锁链,每次动作时都哗啦啦的响,谢濮昏睡之前,锁链在响,他迷蒙醒来时,锁链还在响,靳隼言依旧在他上面起伏。
谢濮的脑子在日复一日的激烈情事中记住了这种声音,每当锁链轻轻磕碰,他就不由自主地软了腰身,呼吸微重。
巴甫洛夫用狗做实验,每次给狗送食物前都会打开红灯、弄响铃声,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后,即便没有食物出现,狗在听到铃声或看到红灯时也会分泌唾液。
靳隼言算是他的巴甫洛夫吗?
谢濮有片刻的失神,锁骨传来轻微的刺痛,靳隼言啃咬上面的皮肤,对他的走神表达不满。
他的身上已遍布斑驳的吻痕,今日的叠着昨日的,昨日的又压着前日,始终没有消退的机会,幸好现在是秋季,他穿着长衣长裤也不会引人注目。
靳隼言松开嘴中被磨得红而烫的皮肤,哑声问:“舒服吗?”
这是第几次了?谢濮记不清,倦得手指也抬不起来,含糊说:“我困了,好累。”
靳隼言轻笑,“这才刚开始,我还没证明够呢。”
自从谢濮那晚说了要用这种方式证明,靳隼言就身体力行地践行着,谢濮虽退了烧,但被翻来覆去地一直弄,脑袋也是晕的。
靳隼言换了个姿势,锁链跟着他移动,在谢濮腰上缠了一圈,冰凉的触感,谢濮打了个哆嗦。
靳隼言看着他颤动的白皙肚皮,觉得很可爱,“阿濮,这下还会不安吗?你看,你锁着我呢。”
谢濮闭着眼摇头,“不是,是你锁着我。”
他只是锁着靳隼言的身体,而靳隼言囚困了他的灵魂。
靳隼言再次问:“舒服吗?”
谢濮哼了一声算作回答。
靳隼言不满意,“看着我,是谁让你舒服的?”
谢濮回答说:“是靳隼言。”
“真乖,你要记住,只有我能让你舒服,其他人都不行,知道么?”
“没有其他人。”
“嗯,之后不许再有其他人,之前的我就不计较了,那不是你的错,乖阿濮。”
他又俯下身,亲吻着,动作却愈得狠。
柔软的床变成大海,谢濮是一只小船,颠簸着上下起伏,这几天靳隼言很温柔,但仅限白天,每当夜晚降临,他就像了疯一样,疯狂在谢濮身上标记。
他说的那些话谢濮也听不明白,谢濮想要解释,就被他捂住嘴,温声哄道:“过去了,都过去了,没关系的。”
如果他说这话时没有狠狠掐着谢濮的腰,谢濮兴许就会相信了。
次数多了,谢濮现靳隼言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解释,他只能放弃,在靳隼言的问询里一遍遍顺从地回答,只有这么做靳隼言在床上疯劲才会少一点。
夜空中星光稀疏,小区里住户不多,所以每天都很安静。
谢濮趴在枕头上咳嗽,脸上还带着被情欲熏红的颜色,靳隼言喂他喝了一口水,捏着他的下巴接着亲,咳嗽被打断,谢濮脸色更红,胸膛起伏,好一会儿才平静下去。
“止咳良方,怎么样?”靳隼言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沉沉。
谢濮无话,也没了力气。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这时响起来,是靳隼言的,昨天谢濮把他的手机还回来,但他一直没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