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好?”秦霆妄表示眼神涣寡淡,表示怀疑。
“宽敞,安静。”如果她没记错的话。
然而十分钟后,站在徐天加堂屋里的秦霆妄确实感觉到了宽敞,比如偌大的房子连一张桌子都没有,安静,确实安静,周边几百米都是半人高的灌木,散发出一种说不出来的臭味。
两人穿梭其中,不知道的还以为荒岛求生。
比之前参加的综艺地方,还要荒僻。
“别看这东西闻着臭,其实一株两药,它属十字花科讼南属小灌木植物。”说着舒晚摘下一片长条形的叶子递过去,秦霆妄嫌恶的看了她一眼,没接。
舒晚心知肚明的笑了下,又往前走几步,摘下几颗黄豆大小、青色的小颗粒。
很有耐心的科普:“叶子和根茎是两种不同的药草,作用也不同,叶子叫做大青叶,根茎叫做大青根,这难闻的味道等晒干就没有了。别小看这些东西,药用价值非常高,是住在这里的人们生活的主要了来源之一。”
秦霆妄跟着舒晚后面,一言不发的听着,随后在一片叶子挡在面前时,伸出的手停在半空,随后慢慢拨开。
这是舒晚第一次见到徐天的“家”
三间砖房,中间是堂屋,放着一组上了年纪的木柜,左边是厨房,右边是卧室,两侧各放着木板床,墙角有一个折叠起来的屏风。
徐天奶奶自从徐天进少管所后,就搬去了街上的养老院,很多年没有回来,房子久无人住,有点落败和荒凉。
舒晚嘴角哆嗦,想了想怎么解释,但一看这环境,还是算了。
天色已经不早了,再不准备,晚上就没地方睡了。
木柜里有被褥,舒晚拿出来抖了抖,好在这里地处南方,即使寒冬,夜里的温度也不过十几度,舒晚铺好被子,拿出自己旅行用的四件套套上,便捋床单,对秦霆妄说:“今晚你先将就将就,乡下就这环境。”
之前综艺去荒岛生活条件跟这个差不多,秦霆妄都不介意,这次应该也没事吧。
谁料秦霆妄挑眉问:“这是他的被子?”
舒晚没多想的应下,“是啊,你们都是男的,有什么好介意的。”
话音落下,秦霆妄扫落在床上的枕头,“不要!”
舒晚一脸郁结:“秦霆妄,你别发疯,这个地方,这种情况下,我怎么给你搞干净的被褥?”
“那是你的问题。”论耍起无赖,秦霆妄从来没输过。
理所当然的说:“你是我老婆,你来处理。”
“法律上这么讲没错,但前提是,名义上,OK?”
秦霆妄笑:“那我不管。”
说着大喇喇的吹了吹凳子上的灰,坐下后,肆无忌惮的给她机会。
耍无赖是吧?谁让你们没事跟我来的?我又没喊你陪我过来,你自己没事找事赶来凑热闹,什么东西都不带,这会儿嫌弃这个嫌弃那个的,神经病!
舒晚心里腹语,但给她十个胆也不敢这么说话,虽然这会儿秦霆妄发脾气帅无赖,像个要糖的孩子,可舒晚知道,这只是他的某个时间段的形象,他本人可是一直情绪起伏不定,动辄取人性命的嗜血狂魔!